第一百二十五章 浪子在隔壁(1 / 1)

白湖聽完這個長長的故事,長呼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會跟王爺說的。”陳嬌見目的達到也就不纏了,“天都黑了,我去姐姐家住一宿。”此時二人已經回到 村,遠遠的看到大壯娘家黑漆漆一片,“怎麼回事,大壯嬸子還沒回來。”“可能去約會了吧!”“約會?”還這麼晚,白湖開始反思她是不是把這幫 教的太沒節操了。“是啊,姐姐跟我說她最近認識了一個書生,對她挺有意思,所以打算跟他約會幾次了解了解,這不都是老師你教的嗎?”“我我我……”白湖合計是不是給 村立個門禁時間。女人晚歸就是放人不放心。這時,二人身後響起一道春意盎然的聲音,“老師,妹妹,你們怎麼來了?”白湖一回頭,嚇到了,指著大壯娘的腦門結結巴巴,“你你你,腦門怎麼了?”“嗨,這個是花黃啊,我家蕭郎就喜歡女人貼花黃。”大壯娘說著話揭下花黃,“我就晚上帶給他看,沒事的。”“你戴就戴,怎麼還戴梅花的?”“我家蕭郎喜歡啊,老師不是說了,私下裡不要跟男人太正經,把握好尺度就行。”大壯娘臉上飛上紅霞,“我家蕭郎說我戴著好看呢。”大壯娘是頗有姿色,這下被愛情滋潤的更美了,但是梅花型的花黃寓意不好啊,白湖也不敢說出來嚇唬她,隻得戴著一團疑問跑了,留下她姐妹二人說話。推開自家的小院門,龍景天的房間裡傳來穆茗煙嘻嘻哈哈的聲音,白湖頓住腳步,怒向膽邊生,龍景天怎麼回事,強吻之後好幾天沒跟她說話,這來一小美女就開心了!她想踹門,腳剛抬起來突然意識到踹門的姿態太難看,遂收了回來,算了,不在冷漠中爆發,就在冷漠中分手。“分手!哼!我還找不到彆的男人了!”“這點小事就分手,看來你對我沒有真愛。”龍景天聲音突兀的在身後響起,嚇了白湖一跳,轉頭看他,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臉,嘟囔了一句,“我這是女人正常的反應好嗎?”噓——“跟我來。”龍景天圈白湖在懷裡,一口氣飛到小樹林。落地後,白湖氣的直跳腳,“穆茗煙太可恨了,居然要勾引你,虧我大老遠去城裡給她買鹹酥雞,還說有好東西給我,女騙子。”“你說這個?”龍景天從懷裡掏出一本書,神色自然的遞給白湖。白湖看了一眼後,神色不自然了,原來穆茗煙要給她看的是放飛自我的小黃文《浪子在隔壁:強勢索吻99次》。“原來你們女人都喜歡看這個。”“你不喜歡看嗎?”哪有人不愛看小黃文的,白湖撇撇嘴,就你會假正經。“咕嚕,咕嚕……”一陣聲響傳來,白湖這才想起鹹酥雞扔在大街上了。 餘光一瞥,發現龍景天也做了相同的動作,兩人相視一笑,泯了之前的恩仇。“我生火,你打獵,咱們來野炊。”白湖嘿嘿笑了笑,“等吃飽喝足,我們再……”龍景天聽不下去了,直接飛入森林找獵物了。不一會兒,手裡拎著兔子回來,見白湖對著一堆柴火默默的發呆。“你竟然不會生火!”乾嘛這麼驚訝,我是狐狸精,生吃才正常好不!“我以為你生命力極強,身無分文也能混到現在。”龍景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你堂堂王爺,怎麼打獵生火樣樣精通,還會偷東西!”白湖見龍景天挽著袖子挑揀樹枝,手法利落,一看就是吃過苦的孩子。“有何不可,我十歲死了娘,能在皇宮裡活下來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做。”龍景天嫌棄的把之前攏好的樹枝扔到一邊,“這太粗的不行,太細了也不行,你去找點兒合適的……算了,你還是把那兔子洗乾淨去。”“噢!”真真被嫌棄了。吃過香噴噴的兔子,二人靠在樹上,白湖的頭靠在龍景天的肩膀上,她心裡惦記小黃文,默默的拿出來看看。“哇,原來是教人親吻的啊,這年頭連這書也有。”龍景天掃了一眼過來,“肯定是女人寫的。”“我給你念一段啊。”見沒反對,接著念,“他們先看對眼,之後自然而然的親上去,輕輕含著嘴唇,他的手捧著她的臉,另一隻手拖著她的後腦勺……”念不下去了,再念該上火了。“你不會也想讓我這樣親你吧!”白湖一聽立刻坐直身子,眨巴眨巴眼睛問:“可以嗎?可以嗎?”“好。”話音剛落,龍景天一把攬過她,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捧著她的臉,真的真的含了一下嘴唇。觸感溫潤順滑,頓時有種心清如溪水的平靜,白湖便忍不住閉了眼,這吻竟讓她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好像隻有他,好像隻需要他。這無關於情欲,卻讓二人都動了心。月光從密密麻麻的枝葉中穿過,如絲如縷散落在他們的身上,樹影斑駁。兩人一坐一臥,白湖含笑,眉目清朗,似夢見什麼趣事,龍景天麵色沉靜,長睫投下殘月般的淺淺陰影,他們靠在一起睡著了。不多時,龍景天醒來,肩膀上的重負已經消失,抬頭,見白湖正翻著浪子在隔壁,像是百無聊賴,看了一會兒又閒閒丟開,“這事得實踐,光看不行。”轉身見龍景天瞧她,“嗬嗬”乾笑了兩聲,“以後不用睡衣櫃了,我看你在這裡睡得挺香。”“你認字是跟林鳳生學的吧。”怎麼又提這茬,“是啊。”“以後我教你。”龍景天表情不悅,這女人承認的太快了。白湖聽了不禁一愣,轉而又笑起來,“小景,你先頭教我練武,如今又要教我習字,你這是要把我身上彆的男人的痕跡抹去,你很強勢喲。”她很奇怪,她與龍景天並沒有一起經曆過驚心動魄事件,她也並沒有給予她多少溫暖,大多時候他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按理說,他不該對她如此,可他偏偏對她這種縱然,甚至言聽計從,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難道跟畫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