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不約我們不約!白湖立刻擺手,“我就是浮雲飄來飄去的居無定所,等我有了固定的住處再通知你哈。”東方芒眯著眼睛笑了笑,“是嗎?”說著話,他快步走到白湖麵前,拉起她的手,袖子一擼,露出藕斷似的手臂。這一舉動驚呆了吃瓜群眾,這姑娘何德何能……讓神仙般的男子擼手臂。“怎麼變黑了?”東方芒變成黑臉,雙眸中隱含著怒氣。喂喂喂,這鐲子的主人是我,你再鳩占鵲巢我就不客氣了。白湖甩開他的手,微微怒了,“關你什麼事!”花花已死,變黑的血線還保留在那,這條血線時時刻刻在提醒她花花死了,那個無知的熱心的莽撞的大漢因為她的疏忽死了。想到這,她又難受起來。“你跟我來。”東方芒再一次拉起她的手,穿過了一群觀眾,穿過了酒樓的大堂,再一次坐到了最初相見的位置。看著一桌幾乎未動的飯菜,白湖的肚子爭氣的叫了起來。“想吃就吃。”“那我不客氣了。”白湖甩開膀子吃起來,等酒足飯飽抬頭見東方芒,發現他正認真的看著自己,非常認真且目光灼灼,被這樣一個美人盯的渾身不自在,何況這美人比她還美。“你還是這麼愛吃。”此刻,白湖竟覺得東方芒身上帶了點溫暖的氣質,愉快的答道:“是啊,就這點興趣好了,唯美男和美食不可辜負。”“人的興趣愛好是不以年齡轉移的。”啊?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不過仔細想想也對,於是說:“是啊,男人二十幾歲喜歡二十幾歲的姑娘,三十幾歲四十幾歲喜歡二十幾歲姑娘,就算是老了,還是喜歡二十幾歲的姑娘。”嗯,東方芒點頭,“你很久之前就喜歡美男,現在也喜歡美男,等你老了,應該還是會喜歡美男,不過,你會老嗎?”如果順利成仙就不會老了。當然白湖再不敢說類似我是狐狸精這樣的話嚇跑男人。不過他這話是何意!“我查過古籍,你這鐲子是上古時期18號樓流傳下來的神器,非有緣之人不能佩戴。”東方芒頓了頓,“書上說,上一個佩戴它的是天道神獸之一白狐仙。”噗!白湖一口茶水噴出來,“什麼18號樓,我沒聽過。”“當真沒聽過?”白湖搜索記憶,18號樓?月牙山沒有這樣的地方,不過黑貓說必撩之人的前世與她有過一段刻骨姻緣,可如果她是神獸不可能入輪回轉世,又怎麼與必撩之人結緣,亂!“這鐲子要用男人的真心養著……”東方芒說話間用指甲劃了一下手指肚,一滴血珠冒出來。他拉過白湖手臂,以指肚往手鐲上一按,血瞬間堙沒。“你——” 我還沒勾引,為啥要主動獻身?噓!東方芒衝她一笑,用美色迷惑她,趁她愣神的功夫給她來一個期待已久的摸頭殺。手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她的頭發。“……錯了,摸頭要順毛摸。”白湖親自教習,抬手順毛撫摸東方芒的頭發,“要這樣才對。”“嗯……”東方芒微微眯眼很享受她的撫摸。啊——話音剛落,她隻覺耳朵一疼,隨即尖叫:“你做什麼!”她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好像一個耳釘釘在耳朵上。“這耳釘也是上古古物,送給你。”東方芒連忙安撫她,為她順毛摸頭殺,“我不會阻止你去得到男人真心,但最後一定要到我身邊來。”啊?白湖捂著耳朵驚訝:“你是大神,聽說不能娶妻的。”“是不能,但也不耽誤做其他的事情。”東方芒笑得很開心,好像奸計得逞的樣子。“你是巫族的神,蝕穆禍害 村的事情你怎麼不管管?”白湖突然想到她經曆的一切都該找眼前的人討點說法來。“神也有管不了的事情。”東方芒目光微寒,“此前蝕穆被我關押了,他跑了以後我立刻去 村告知霸王花,可她——不走。”“莫非屁屁就是那時候弄丟的。”白湖猛然回憶起花花搶劫她的時候說,這馬才跟了我兩天就認賊作父。兩天,正是她和白念君在小飯館吃麵的時候。在她還沒想清楚關聯的時候,東方芒又說:“你跟龍景天在 村住了些時日,我早跟你說過,龍景天不適合你。”白湖立刻挑眉,“你跟蹤我?”“你們那麼高調,想不知道都難。”唉唉,往事不提也罷,“談了一場不鹹不淡的無疾而終的戀愛,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原點。”對於龍景天她真的沒有用套路,也沒有用真心,她能回憶起的隻有與他暗夜裡不帶情欲的擁抱,有安慰也有苦澀。在談戀愛的時候她都不敢看手鐲,至於為什麼她始終想不通。“花花娘舍命護頂骨,是為了你嗎?”“頂骨的事你彆問了,到時候該讓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東方芒眼神裡流動著關切,“唐大寶陰狠毒辣,他不會善罷甘休,你以後多加小心,不要沒找我之前就死了。”“……”這是關心的話嗎?這人說什麼話都是理所當然,卻總能挑撥人的情緒,說白了就是自戀加臉皮厚,被人慣的。“唐大寶腦子有病,什麼殺人成雙,留下提示暗號之類的太惡心。”怪癖不是病,很多人都有,白湖就在華國認識一個逐臭之人,最喜歡聞臭味,睡覺時一定要在旁邊放臭豆腐,自己放個屁用手兜著屁股聞,不臭還不開心,就像龍景天睡狗窩,隻要不妨礙彆人都不是事。東方芒聞言伸出細長的手指,沾了一下茶水在桌上作畫,“皇帝癡迷丹藥,幻想長生不老身體早已被掏空,龍景天血統不正不可能問鼎寶座,他要保命就必須收回梅家十八家,但唐大寶暗中違背師門與龍軒桓合謀,處處給他使絆子,以後的路不好走。”“為什麼要收回梅家?”“錢。”東方芒快速在桌上寫一個錢字,“錢能控製一個國家,何況,龍景天要查肅親王被害必定要從梅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