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每次遇到這樣的男生我都想睡了他(1 / 1)

“那鄭秋實呢?”這幾天有事沒事就在她眼前轉悠,默默無語兩眼淚的樣子像個癡情怨婦。“走了,說什麼還不到時候。”對於他的離開,黑貓老大不樂意,這樣的癡情男人其實也不用撩,完全可以像唐小妖那樣直接來個滴血付真心。“也好,我還沒想好怎樣對他。”“是因為紫雨嗎?”黑貓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湖,“以前的記憶你想起來多少。”“不多也不少。”白湖笑笑,“想起了我愛上的那個凡間男人,不過……不記得他的臉了,隻記得他的手長的很好看,細長的骨節分明,還有君君的前世是君王,我在背後捅了他一刀子。”“嗯……”黑貓依然雙目炯炯的打量她,似乎在判斷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白湖懶得理他,合計去哪整點夜宵吃,這時,外麵有人應聲,“白姑娘在嗎?”嫩嫩的男聲,像清晨的露水一樣透亮,她立刻答應,“進來吧。”門簾子一撩,一個小兵打扮的男孩出現在眼前,“白姑娘,王爺吩咐小的當您的隨從。”“噢噢。”白湖沒閒心問是哪個王爺,隻覺這個小兵長的太青春了,沒有一點胡茬,也不似當兵的粗拉拉的臉,反倒生的白白嫩嫩,眼神像初生的小獸一樣濕漉漉的。“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家住哪裡啊?”她和藹可親的問。“小的叫葛二蛋,今年19歲,家住梧桐縣前 第九家。”葛二蛋沒想到他來服侍的是這樣美貌的姑娘,比他們村的村花還漂亮,還這樣和藹可親沒架子的跟他說話,臉頓時紅了。好久沒逮到愛臉紅的男人,白湖骨子裡的**又蹦出來,她指了座位給他,笑眯眯問:“當兵很辛苦?”“……嗯。”葛二蛋下意識的嗯了一聲,又覺不對連忙搖頭,“一點都不辛苦,男兒就當保家衛國。”“有誌氣。”白湖立馬讚揚,“我就喜歡有誌氣的男子。”葛二蛋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我不難伺候的,隻要你能讓我按時吃上飯就行了。”白湖自認幽默的開句玩笑,“現在我要說悄悄話了,你可不要偷聽,否則我會打你屁股的。”“嗯……”“蛋蛋,我現在想吃夜宵了……”“好的……小的這就去拿。”葛二蛋迫不及待的離開帳篷,這裡怎麼這麼熱,熱的他心慌。黑貓看著葛二蛋被白湖三言兩語調戲成紅臉蛋,心裡哼了又哼,剛剛還一副悲天憫人討厭戰爭的樣子,見到小鮮肉就找不著北了?他挑著眉問:“看上他了?”白湖盯著因葛二蛋離去而晃動的門簾,悠悠地說:“我吧,最受不了長的好看且像小白兔一樣的男人了,認為世界上全都是好姑娘,單純的像個白癡,每次碰到這種男生,我都想睡了他,讓他認識到世界的險惡,人心難測。” 哈哈哈——黑貓仰天長笑,“也不知人家有沒有成家,你就承認吧,在華國你就是慣三,專業拆散情侶的貨。”“對啊,幸虧這裡不是華國。”白湖從又嫩又蠢的小鮮肉魔障中掙脫出來,哈哈大笑,“貓爺,你搞了那麼多女人,跟我說說作為男人什麼樣的女人能套牢你。”“吃不到的才是香餑餑,吃到了吃久了總有一天會索然無味。”白湖眨眨眼睛,仿佛悟道了什麼真理,“總有男人不一樣吧……”“沒有。”黑貓說:“一個都沒有。”白湖咂摸一下其中含義,不由得歎了口氣,“你這話真讓我心驚了。”白湖一點都不懷疑黑貓的話,因為男人更加了解男人。“所以,男人的話、男人的情,你願意相信他的時候就信,當你不願意相信的時候他就一定說了假話,愛情存在,隻存在在雙方都愛彼此的時候,任何一方不愛了,愛情就死了。”黑貓從來沒有跟白湖認認真真的討論過愛情,這是第一次。他有什麼目的?白湖不禁這樣想,因為黑貓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天生不懂愛情,自私又壞得掉渣,恨不得全天下的有 都分道揚鑣,他這樣的人居然會研究愛情,真是刷新了她的三觀。“彆說了,你家王爺來了,我知道你到現在沒甩了他是想要一個靠山,讓他當靠山可以,不能讓他當絆腳石。”黑貓站起身,轉身與走進來的龍景天四目相對,隨後咧嘴笑了,搖著頭走了出去。葛二蛋看的莫名其妙,咋有人敢對高高在上的王爺釋放出鄙視的眼神,王爺還默許了,果然王爺們的心思不好猜。他放下餐盤,默默退了下去。“聽說你想吃宵夜,我便過來與你一起吃點。”龍景天對白湖對坐,替她斟了杯酒。白湖點點頭,見他絕口不提白念君的事情,自個都替他委屈了。“孔雀島物產豐富,吃食也做的精細,有江南一帶的風範。”龍景天不停的給她夾菜,笑眯眯的看著她吃,“好吃嗎?”“嗯……”“盯著我看做什麼?”龍景天摸摸自己臉,“莫非我變醜了,你不喜歡了?”“……”“其實我挺好奇的,你們狐狸精能活到多少歲,會長生不老嗎?”龍景天自己喝乾了酒,亮晶晶的眼睛閃著好奇。“嗯……不會,壽命是根據妖的修為定的。”“你修為呢,能活多久?”白湖掐指算了算,“兩萬年,不能再多了,不過……不是在凡間,是在九天之外的洪荒之地。”“噢……”此時的龍景天看起來像無知的孩子,“在凡間你會經曆生老病死?”白湖點頭。“那如果我把你關起來,那也不讓你成仙呢,我記得有民間傳說想娶仙女的話就得把她關起來,然後跟她生個孩子就可以了。”“……”白湖艱難的咽下菜,許久之前她就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可以達到兩種極端的效果,一種是被束縛的想要逃離,一種是讓女人感受到珍貴,讓人覺得舒服。龍景天給她的感覺是第二種,他不會將她關起來。她擼起袖子低頭看了看手鐲,發現它和剛開始戴的時候相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