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雀王。”龍景天氣的手握成拳,“他看出我們幾個都很重視小白,所以對她下毒,我們才能保他不死。”“啊呀呀,氣死我了。”唐小妖氣的炸翻了桌子。“小妖,快點想想辦法這毒能不能解,我不想死啊!”白湖隻覺此刻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真的快死的感覺。“孔雀王會有解藥。”“我這就去找他!”唐小妖聽龍景天說完話立刻要找孔雀王拿相思毒的解藥。白湖立即叫住他,“你打不過他,何況他不會輕易給你,你去就是送死。”唐小妖大叫:“那怎麼辦?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嗎?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你說過要等我長大的?”這時,龍景天緊緊握住白湖的手,急切地問:“當初我中毒的時候你給我喝的那碗藥能救你的命嗎?”和了黑貓血的藥!白湖不由得精神大振,“快去找光耀來。”——————金杯盛滿美酒,美人穆茗煙纖手奉上。孔雀王一飲而儘,大喝道:“方一何在?”騎兵首領方一應聲而來,躬身道:“方一聽令。”“調度人馬,準備進攻。”孔雀王發號命令。“是。”方一虎軀一震,大聲回道。他還未退下,突聽一陣馬蹄聲,一人一坐騎飛馳而來。門外守衛的騎兵大喝:“什麼人,立刻下馬,否則就放箭了!”來人立刻下馬,雙手高舉,大聲道:“上官旭日奉英王之命,前來送信。”孔雀王雙眉緊皺,深思片刻,“讓他進來。”上官旭日伏地跪拜,雙手托起一封書信,“英王命小人交給王爺的書信。”方一拿起書信雙手交給孔雀王。“念!”孔雀王並不接信,直接吩咐方一念出來,唐家堡的下毒工夫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不謹慎些怕是早就遭人暗算了。方一得到命令,展開書信,大聲念道:“聖上有令,蝕陽偏居孔雀島,勵精圖治,百姓安居樂業,朕不勝感激,特派小兒到此,招蝕陽入宮麵聖,授以王侯。”孔雀王聽罷大怒,“這是要勸本王投降嗎?”上官旭日神色鎮定,“小人不知。小人隻是英王派來的使者。”“你是在提醒本王不能殺你嗎?”孔雀王突然大笑。“小人不敢。”上官旭日言語便捷,毫無慌亂之態。“回去告訴英王,本王投降了,要他準備好迎接本王的跪拜吧。”孔雀王哈哈大笑。“是,小人告退。”上官旭日後退幾步,方才轉身走出屋子。孔雀王含笑著看著上官旭日離去的背影,微微一笑,“龍景天,難道這世上隻有你聰明嗎?”笑聲突頓,沉聲道:“準備進攻。”方一怔了一怔,“王爺這是……” “他們既已準備本王前去受降,必定毫無準備,本王可趁此時機,正好殺他們片甲不留。”孔雀王手握成拳,恨恨道。“王爺果然高瞻遠矚。”方一俯身道。“兵不厭詐,除敵務儘,一向是本王的作風。”孔雀王哈哈大笑。——————————“喂,我一定要去嗎?”黑貓心不甘情不願的被白湖拽著,他的血並沒有解白湖的毒,是以白湖要逼孔雀王也喝他的血,母體毒解了,估計她就沒事了。徐強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白湖沒有管,分手的男女多說一個字都是多餘。這時,唐小妖衝著一個士兵叫了聲,“上官副官。”上官旭日凱旋歸來心情很好,愉快的打招呼,“你們可是要出去嗎?”白湖微微一笑,“是有個地方要去,上官副官是從外麵回來嗎?”她瞧見上官旭日身後跟著幾個小兵,是以出口一問。“小人奉英王之命前去孔雀王營地招降。”“招降?”白湖大驚:“上官副官是剛從孔雀王營地回來嗎?”“是。”上官旭日老實回答。“孔雀王呢?接受了嗎?”白湖問道。“是。”上官旭日將孔雀王的話一字不落的轉達給白湖。“壞了。”白湖沉思片刻,“快點帶我去找英王。”上官旭日帶著白湖唐小妖來到英王的營帳,龍景天也在,她一進去便急急說道:“孔雀王此次投降是假的,他們一麵投降,一麵已經調度人馬,隻等夜幕降臨,我們疏於防備之時,便前來進攻。”“不錯。”英王捋捋胡子,深思道:“本王對孔雀王有些了解,此人極其狡猾奸詐,招兵買馬,占地為王,不可能輕易的向我們投降,放棄他盤踞多年的地盤,這次恐怕是借投降之名,使的是聲東擊西之計。”“我們既然已經知曉孔雀王的意圖何不將計就計,隻等孔雀王前來便將他拿下。”上官旭日獻策道。“孔雀王的計謀不在你我之下,他若要來,必定定了萬全之策,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等來必定又是一場血戰。”白湖隻覺此刻呼吸越來越難受,她覺得真是多此一舉,英王景王都是人精,怎會猜不出孔雀王的軌跡,用她巴巴趕來告訴,還不如偷偷 入孔雀山莊找解藥了。“四弟有何好計策?”英王問道。“撤兵。”龍景天說:“撤回孔雀山莊,那裡現在無人駐守。”“但是孔雀山莊在山上,撤到那裡恐怕對我們攻打不利。”英王皺了皺眉。“撤兵。”龍景天重複一遍。英王不再多言,大步走出營帳,“傳我命令,留下兩隊人馬防守,其人人等立刻收整行裝,撤兵。”————————————英王帶著浩浩****的人馬控製了孔雀王的老巢——孔雀山莊。這正合白湖的意,她本來就想來這裡找解藥。月黑風高,殺人夜。孔雀王一行人靜悄悄地靠近英王軍隊的營帳,那一座座營帳整整齊齊的矗立在地麵上,周圍的士兵輪番把守,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孔雀王突然振臂大呼:“下馬,殺。”接著帶頭向前衝去,奇怪的是那些士兵聽見孔雀王騎兵的喊殺聲,居然紋絲不動,衝進前麵一看,大叫:“不好,咱們中計了。”原來守衛的士兵全是穿軍衣帶軍帽的木頭樁子。“王爺,屬下瞧過了,營帳裡麵全是空的,一個人都沒有,他們撤走了。”騎兵首領方一上前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