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凱威見到侯建青望著胡瑞鴻那有些失神的目光,心裡也很能理解。任誰見了這千嬌百媚的MM,都會這樣。雖然候建青活了差不多快五十年了。可是像胡瑞鴻這麼有味道的女孩,他也還是很少見。而且還是和他同一個警察係統裡麵的。不過這朵花雖然嬌豔,卻並不是一般人能摘的下的。胡瑞鴻雖然現在才二十三歲,但是進入警察係統內已三年了。這麼多年,能爬到現在的位置,她可不全是靠家裡的關係。雖然對胡瑞鴻身後的關係網許多人也是眾說紛紜。卻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但是胡瑞鴻這麼多年,在警界的表現,還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才短短的三年,可是破獲的全國性大案卻是多達三十多件,要不是因為她還太年輕了,上年的人有意壓製她,也許到更為重要的崗位上,也不是不可能。廖凱威鄭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候建青說道:“小候啊,這位是我們公安部特勤處的副處長胡瑞鴻同誌,你要好好的配合她的工作。”說著廖凱威又對著護瑞鴻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候建青。侯建青心裡卻是暗道:“根本就不用你介紹,老子早就認識她了。事實上,在三年前,在公安大學內培訓時,侯建青就見到了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孩。但時差點熱血上湧出醜。倒不是他沒有見過女人,隻是侯建青對製服係擁有特彆的感覺,尤其是警服。所以他在局裡的時候,就特彆的要求警察局內的女孩,在上班時,一定要穿警服上班。但是卻從未見到如胡瑞鴻這般的感覺。隻可惜當年的那位警花MM,對候建青根本就不怎麼搭理的。在培訓結束後,侯建青回到家後,還狠狠的擼了幾天的管。直到現在幾年過去了,侯建青對這名警花MM還戀戀不忘,卻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倒是讓侯建青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覺。“胡處長,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侯建青一定照辦。”說著。侯建青伸出了自己的手,準備和胡瑞鴻握個手。可是奈何人家根本就沒有這個意,倒是讓候建青有些自討沒趣。胡瑞鴻對著侯建青淡淡的道:“我聽說,你們局帶回來了一個人,我想把他帶回去。因為我懷疑他和我涉及的一個案子有關。”侯建青聞言,愣了一下,有些懷疑的望著胡瑞鴻說道:“最近我們局裡因為快要五一的,進行了治安整治,帶回了很多人,不知道胡處長所說的是哪一個人?”胡瑞鴻深深的看了侯建青一眼,銳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淡淡的說道:“那個人是侯局長剛剛帶回來的,應該不會那麼的健忘吧?”侯建青聞言,一愣,暗道:難道是他?這下侯建青的神色有些猶豫不定了。因為自己剛剛出來的時候,還吩咐手下要對那青年多加照顧。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雖然這些家夥做事他侯建青還是很放心的,可是有時候在同行的眼裡,也是逃不過人家的眼睛的。而且侯建青也不知道現在胡瑞鴻插手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侯建青覺得對方似乎有一些來者不善的感覺。“小侯,難道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清嗎?要無條件配合胡處長的工作!”廖凱威見候建青有些遲疑的樣子,不由的加重了語氣。在廖局長的逼迫下,候建青知道現在已再拖不下去了。一咬牙,對著胡瑞鴻淡淡的笑道:“胡局長,要不要我們先喝杯茶,您遠來是客,我這裡也有些工作向您彙報。”胡瑞鴻淡淡的笑道:“侯局長客氣了,我們的級彆是一樣的,而且你和我關聯的業務並不多,你還是向你的局長彙報吧!”“是……是……是……我的意思是想請您指導一些工作經驗。”侯建青訕訕的對著胡瑞鴻解釋的說道。侯建青卻不知道他現在的表現,卻已是讓廖凱威對他的印象特彆的不好了。平時廖凱威就知道,侯建青這人雖然是能做事。但是色心太重了。平時在局裡就隱約的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的的。說這侯建青和局裡的女下屬搞曖昧關係。但是因為沒有親眼所見,他也就沒有去多加的追究。可是現在看來,平時傳進自己耳朵中的話,多半屬實。原本廖凱威就要卸任局長,專門去當政法委書記。而他如果走了,這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也就空了出來了。而這侯建青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但是現在看來,這人雖然有些工作能力,但是不堪大用。侯建青如果知道自己因為一時之差,未來的前途就被人給判了死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樣的感想。現在侯建青卻是沒有想的那麼多,而是在想著那幾個家夥現在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搞定了吧!從剛才出來到現在,也有半個小時了,如果手腳麻利一些,應該是差不多了。想到這裡,侯建青的心裡也微微的有些安定了下來。可是當推開了房間的門的時候,不單是侯建青,就連後麵跟著進來的胡瑞鴻、廖凱威都不由的一呆。因為眼前的景象著實是讓人大吃一驚。張雨澤這個犯人倒是好好的坐在那裡,臉色平靜。可是在他麵前的三個警察卻是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就象是三條死狗的一般。胡瑞鴻皺了皺眉頭,望著候建青冷冷的問道:“侯局長,這到底是咋回事?”廖凱威看著自己手下三個警員的形象,心裡也覺得非常的沒麵子。淡淡的望了侯建青一眼,道:“小侯,你看看你帶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簡直不像話了。”侯建青此時也急了,胡瑞鴻那裡倒還沒什麼,可問題是讓自己在局長麵前出了醜,這可是會影響他以後對自己的印象,這可是不能馬虎的啊!想到這裡,侯建青的額頭冷汗直冒,連連的拍了拍那三名警察。可是手裡拿這警棍的三名警察卻是怎麼也叫不起來。無奈之下,候建青隻好叫了下外麵的幾個警察,把這三個家夥給抬出去。省得在這裡,給他丟人現眼。張雨澤在三人一進來,目光就始終的落在那名女孩的身上。從她所站的姿勢,張雨澤知道這一次肯定是以她為主的。隻是連張雨澤也不禁的有些驚歎於她的年輕。還有身上那懍然不可侵犯之氣。胡瑞鴻在那三名警察被帶出去以後,似乎感受到了張雨澤落在自己的身上那銳利的目光。對著張雨澤點了點頭,問道:“剛才這是怎麼回事,你可以給我說出來,隻要是我們的人不對,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張雨澤聳了聳肩膀。一副很是無所謂的樣子,道:“什麼情況,我看你也能看的出來了,這幾個人看我不順眼,就受了眼前這個警察叔叔的指使,給我好看,可是這三名警察中看不中用,打累了就睡著了。事情的經過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侯建青聽張雨澤這麼說,頓時暴跳如雷了起來。指著他說道:“什麼,你根本就是血口噴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胡瑞鴻冷冷的瞥了侯建青一眼,淡淡的說道:“侯局長,我又沒說他說的就是正確的,你在邊上急什麼?”邊上的廖凱威看著侯建青這麼沉不住氣的樣子,心裡知道,這事情恐怕真的是八九不離十的如這小年輕人所說的那樣了。公安部三令五申的發文件警察不準對犯人動用私刑。可是現在候建青身為領導竟然知法犯法,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彆的人碰到了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卻是落入了最嫉惡如仇的胡瑞鴻的手裡,連廖凱威知道,自己不一定能保的住他了。”我……我知道了。”侯建青被廖凱威這麼不輕不淡的一說,知道領導是生氣了。整個人如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萎了下來。胡瑞鴻望著張雨澤說道:“你是叫阿水嗎?”張雨澤聞言,愣了一下,自己來警察局好像還沒表明自己的身份。彆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叫什麼。這個“阿水”的名子還是四個小妮子為自己取的。難道是她們找人來救自己的?想到這,張雨澤的心裡不由的一熱。對著眼前的胡瑞鴻,連連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沒錯,我就是叫阿水。”這下胡瑞鴻總算是能確定張雨澤就是自己所要找的人了。對著邊上的廖凱威正色的說道:“廖局長,這個人我要帶走,手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廖凱君這一次讓自己的手下在對方的眼前出了醜,那裡還敢有什麼意見,連忙的對胡瑞鴻陪著笑道:“胡處長,我們局裡有車,您需要不,我讓他們送送你。”“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來。”胡瑞鴻淡淡的拒絕了。張雨澤沒想到這名看起來很年輕的女警察一出麵,就很簡單的把事情給搞定了,不由的讓他對這女警的身份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