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微服出巡(1 / 1)

夏知言他們已經在貴賓候機室準備登機了。這次他們出行穿的都很低調,尤其是裴臨度,帶著鴨舌帽,穿著衛衣,挺拔的身形看著像一個青春男大。夏知言雙手托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裴臨度帽簷陰影下的臉,“嘖嘖,我今天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道理?”裴臨度停下攪動咖啡的手,反問了一句。夏知言舔了一下嘴唇,“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喜歡製服**啊,cospy啊,原來換身衣服真的有不一樣的感覺啊?”裴臨度的眉角**了兩下,硬生生的被夏知言引得啞口無言。旁邊的幾人臉色也變化莫測,尤其是張曉和玉溪,憋笑憋的快搞出內傷了。這個夫人,最近真是虎狼之詞頻出,絲毫沒有總裁夫人該端著的樣子,倒是莫名平易近人了幾番。裴臨度深呼吸一下,努力平複下內心的波瀾後,終於開口,“注意身份。”“這次不是隱藏身份嗎?還有什麼可注意的!”夏知言叼著果汁的吸管,無所謂的說道。這次考察是秘密進行的,裴臨度找了幾個身形相似的人冒充自己的身份去了H市,說是考察項目。自己則帶著親近的人前往Y市。幾個人都穿的休閒,倒像是一家老小出國旅遊。劉媽的笑從來都不掩飾,趴在夏知言的耳邊說道,“害羞了害羞了。”夏知言立刻給了她一個了然於胸的眼神,“我都懂。”裴臨度害羞她可不害羞,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加上上輩子的年紀,現在也快到四十歲了吧了?四舍五入約等於中年。都活了四十年了,她還有什麼顧忌的?那不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嗎?“劉媽……”裴臨度無奈的喚了一聲,“您應該管這點她才是。”“喲,這可不是我管得了的,我這老婆子土埋半截了,哪能管你們小兩口事啊?”劉媽自己沒孩子,於她而言,裴臨度就是她最親的人。她還等著給裴臨度看孩子呢,怎麼能管這種促進小兩口感情的情話啊?裴臨度無奈的搖頭,順手給張曉遞了個眼神,張曉忙岔開話題,“哦對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他起身把躲在角落裡的瘦小男人拉了過來,“他叫宣德,通曉Y國語言,是我給您準備的翻譯,但是,但是……”他看著已經垂頭紅透了臉的宣德,尷尬的撓了撓頭,“他有點社恐。”“額……”夏知言第一次遇到這麼社恐的男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打招呼,“你好,我叫夏知言。”“夫人您好……”宣德的聲音很小,剛好卡在大家都能聽到的分貝。這,能翻譯嗎?夏知言揣著狐疑。倒是玉溪,貌似跟他很熟的樣子,拉著他坐下,“咱們家夫人沒有那麼可怕,你就放心大膽的跟著,咱倆保護好夫人和劉媽的安全。” “等一下!”夏知言準確的抓住了話中的重點,“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老公就不需要保護了嗎?”“為了不太引人注意,有五個人已經先行到達了Y國,準備好了一切,這兩位是專門負責跟著您的。”張曉認真的講解了起來,“到時候,我們出去考察,您可以和劉嫂四處逛逛,就等於旅遊了。”夏知言不滿的撅起了嘴,“你們這種行為無異於卸磨殺驢!明明項目有問題是我提出來的,怎麼考察的時候反而不帶著我了?”“這個假設不存在,因為你不是驢。”裴臨度淡淡的開口,小口的抿了下咖啡。似乎是咖啡不合口味,他喝了一口就再也沒動過。夏知言起的瞪了他一眼,“不行,這件事情我也要參與,我來可不是旅遊的,我是來幫你排憂解難的!”張曉耐著性子給夏知言解釋,“Y國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政權混亂,城市基礎建設極差,而且種族意識很強,高等姓氏和低等姓氏的生活有著雲泥之彆。我們包下的莊園在高等姓氏所居住的方位,而考察的地方則相反。最重要的是,這裡低等姓氏的女性就是貨品,男人也不會把女人當成人看,您跟我們去的確不是很方便。”夏知言默。她經常在新聞上刷到Y國男性的種種劣跡,自知凶險異常,隻是她不甘心啊。這次考察是個並肩作戰的好機會,能讓他跟裴臨度通過工作緊緊的捆綁在一起,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的觀景了。飛機飛行了七個小時,夏知言從上了飛機之後就選擇了沉默。她不爽,胸口裡憋著一團火,不上不下的窩的難受,想要發泄又沒有理由。張曉已經把利弊都跟她講清楚了,她要是再死皮賴臉那就成了不知好歹了。可是,她就是不舒服啊!裴臨度仔細的撥開手邊的開心果,伸到夏知言的麵前。夏知言愣了一下,隨後堵著氣道,“喂我!”“自己吃。”裴臨度冷聲。夏知言的脾氣也上來了,“你既然主動用開心果示好了,就應該按照我的要求哄哄我,而不是命令我這有個台階,你必須下!”裴臨度明顯怔了一下,捏著開心果的手莫名的抬高了一點。夏知言眼疾手快,低頭吃掉了他捏著的果仁。嗯,怎麼這開心果就是比自己剝的好吃呢?夏知言俏皮的笑了一下,剛剛的煩悶情緒瞬間消失殆儘,“老公,你今天表現不錯,晚上我一定犒勞犒勞你。”虎狼之詞+1!裴臨度紅了耳尖,把手裡的開心果硬生生的塞到了夏知言的手裡,“少說話,多補腦。”“開心果還有補腦的功效嗎?”夏知言搓著手裡還帶著裴臨度手掌餘溫的開心果,“那我還真得多吃點。”“哎……”裴臨度重重的歎了口氣,默默的戴上了眼罩。他驚詫於夏知言的變化,對她的詭異行為充滿了防備,但是他卻本能的想要靠近,這樣一個鮮活跳動的女人,對他來講充滿了巨大的**。他矛盾,想要靠近,卻又本能的遠離。所以,他最多的反應就是逃避……夏知言看著他彆過去的頭嘟囔了一句,“有這麼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