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心自己很快就要被掃地出門或者被袁朗質問,抱著多快活一刻就是一刻的念頭,宋安喜像是二十一世紀時,跟了旅遊團一起出去旅遊的笨蛋,每天一睜開眼就讓汀蘭帶著她四處在城堡裡逛。走馬觀花似的看這看那。這城堡委實太大,如果不是她因為考慮時間恐怕有限,僅僅是看一眼就閃人那種,也許用上一個月也估計看不過來。三天之後,宋安喜終於走遍了這間大型城堡。她滿足了。這趟穿越挺值的,要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會去親眼看到中歐時代的古建築。這麼說來她還是挺幸運的。看完了城堡,第四天早上,她沒事兒做了。一早以來懨懨的盯著鏡子裡麵的自己。這幾天她起的很早,除了想要節約時間把城堡逛遍以外,她其實還想要看看袁朗。可令她覺得奇怪的是,自第一天“洞房”之夜有見到袁朗,這之後的幾日裡都沒瞧見袁朗的影子。不管是起床啊,吃飯啊,睡覺啊什麼的,總之,袁朗都不在眼睛範圍內。問汀蘭呢,汀蘭說不清楚。有兩次巧合遇到了那庸醫紀千澤,隨口問了一句。紀千澤則笑得挺猥瑣的看著自己,說該出現的總會出現的。這話說的。還跟自己打禪機啊。宋安喜實在沒那精氣神和紀千澤磨嘰,聽了這話後立馬掉頭就走。紀千澤在後麵叫等一下,她就當沒聽見似的。之前還能夠因為看城堡而把注意力轉移一下,現在城堡看完了,沒事兒做了。袁朗還是沒人影。不知道是不是紀千澤把自己是個女的這秘密告訴了袁朗,袁朗覺得不自在,所以才會每天都夜不歸宿,避著自己。宋安喜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剛剛結了婚就被老公拋棄的棄婦,整日整日的守著空房間,呆呆的看著那大大的床,**就隻有自己的痕跡,沒有那個也屬於這屋子的男主人的蹤影。挺失落的。這種心情算是喜歡的一種嗎?宋安喜試著分析了一下。她覺得不算。喜歡不是說應該是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她現在是三日不見,可也沒覺得如隔九年啊。最多就是覺著,失落。彆想了,還是想想今天乾點什麼好吧。城堡再逛就沒意思了。這幾天逛得她腳疼,不愛走路。可乾坐著又會東想西想,想那個帥的可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汗顏的男子的每一個表情,想他靠近自己時那種淡淡的男人的味道,想那家夥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身影是如何的動人心魄。想看見他的人,想聽他的聲音,想觸碰他的肌膚。想要感受他的存在……可這一切,都隻能局限在想這一點上。真可悲。自己現在這樣,跟個**的女人有什麼區彆。跟個棄婦有什麼兩樣?!丟人!真丟人!真給二十一世紀的新型女性丟人!
第5章 恩顧創造的恩國(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