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告彆了所有人,互相攙扶著出來酒店的門,打算接著找地兒喝,這裡實在喝不痛快。“我家有瓶好酒。”他一屁股坐進出租車的副駕駛。“帶路!”我幾乎是跌坐在後座上麵,司機撇嘴了,我看見了,操行,回頭非吐丫一車。打算吐在出租車的夢想沒實現,不過就在下車上樓的時候,我和他沒功德了吐了一電梯。“我告訴你啊,有人說了,吐出來的全是思想……”我扶住電梯門把他拉出來。“是麼,88,思想!”他對著正關門的電梯敬禮。“哈哈哈,傻逼,去,給我開門去……”我踢了他一腳。“哎呦,憋氣,真他媽憋氣。”我們坐在臥室的地上喝。“你說咱冤不冤?”他問。“不冤的是孫子。”我接著喝。“操!煩!你丫出去,老娘睡覺!”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薅著他脖領子。不知道是腿軟還是我們都需要點什麼,一個沒站住,倆人全倒在**了。“貌似這是我家……”他倒下來的時候正好親在我的鼻翼。我當時特不服,真的,為什麼你這次說分手?怎麼不來和我道歉?你明知道我是離不開你的,還有,你他媽的居然結婚了……想起這些讓我無法繼續,我狠狠地踢在旁邊人的肚子上,並轉到旁邊用被子捂了個嚴實,然後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