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越來越軟,軟得像一灘水,她一點一點地嵌進吳絡的身體裡,與他越抱越緊。吳絡總算找到她的裙擺,他兩隻手抓住兩側,掀起裙子從頭頂脫下。他們隻分開片刻,又馬上亟不可待地相擁親吻,吳絡蠻橫地想要攝取宋徽翊的一切氣息。吳絡似乎在他僅有的經曆裡迅速根據宋徽翊的反應而做出了調整。他變得尤其熱愛前戲,撫摸親吻的時候綿長動情。可在宋徽翊看來,這種探索是毫無意義的。宋徽翊往後坐了坐,嬌嗔道:“你還要親到什麼時候,能不能進入正題了?”吳絡睜開幽深的眸子,他氣息有些不勻,輕笑道:“難道我又做錯了?”他有點兒委屈地垂著眼,“上次回去之後我查了資料,說是女人都喜歡這樣……”雖然有一部分是策略,但更多的也是自己心之所向,他很沉迷於這樣的纏綿。宋徽翊咬著唇:“其實也沒錯,但是差不多就得了。比如現在就差不多了。”後來,宋徽翊像是坐在一艘船上,船**啊**,帶著她浮浮沉沉,直至攀至頂峰。吳絡捧起宋徽翊的臉,與她頭抵著頭。宋徽翊被他勾得心癢難耐,她抱著吳絡的脖子,將他拉低,把自己的唇再度印上去。一輪彎月悄悄爬上樹梢,夜裡靜得隻聽得見對方的喘息。宋徽翊抱著他一動不動,柔柔地說:“我的腿踩不了油門了,半點力氣也使不上,我要叫個代駕。”吳絡把她的頭發撥開彆在耳後,啄吻她那因為親吻而變得紅腫的雙唇。他說:“我也去報了駕校。”聽到這句話,宋徽翊的臉依舊紅撲撲的,她鈍鈍地回應著吳絡,問他:“怎麼忽然想起來去學車了?”吳絡環抱她:“我聽彆人說如果有了駕照,可以去給人當司機,還能當代駕,比送外賣強。”宋徽翊覺得這樣挺好,四個輪的車不管怎麼說總是要比兩個輪的安全許多。她叫好代駕,複又抱住他的腰,頭埋在胸口處蹭了蹭,閉上眼休憩。吳絡輕拍她的背,手剛觸到又變成了撫摸:“你下去坐好,代駕快來了。”宋徽翊連連搖頭,毛茸茸的小腦袋蹭得他有些癢:“我就要坐人肉墊子,他要看就看吧,反正又不認識。”話音剛落,窗外便出現了一個穿著藍色小背心探頭探腦的人。吳絡把自己的外套打開兜頭給宋徽翊罩上,他正襟危坐,仿佛自己懷裡隻是一隻普通的小寵物,他清了清嗓子:“上來吧。”宋徽翊躺在溫暖柔軟的懷抱裡,頭頂處隻有些微的亮光投進,忽明忽暗,車子開得很平穩,她忽然想起小時候,父親每每在工廠耽擱晚了,就總是會這樣抱著她坐車回家,因為是最信任的人,她幾乎每次都會在路上睡著,到了樓下也憊懶不肯走路,宋偉周總會歎歎氣,用自己的外套把小小的人兒包住抱回家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