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路林水灣現代公寓。秦夢遠去了一趟便利店,回來時容顏還睡在車裡沒有醒來。他彎腰進車廂,空氣裡都是她熱熱的呼吸。他替她撥弄好汗濕的劉海,露出飽滿的額頭,將手心覆蓋在她額上感受她的體溫。是更高了,怪不得燒得糊裡糊塗的睡不醒。“顏顏?”他拍拍她的小臉。“嗯?”她迷迷糊糊地回應,聽見有人叫自己,眼睛下意識地眯開一條縫但很快又合上,眼皮沉重,想醒又醒不過來。“我……我好熱啊……”她嘴裡嘟囔著熱,身子扭了扭,差點歪倒在座椅上。秦夢遠伸手扶好她,幫她撩開覆在頸後的長發,想著給她稍微散散熱,卻摸到她脖子後麵全是汗。“不怕,爸爸帶你回家。”他哄著,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長臂插進她後腰和腿彎,把她抱出車子。容顏沒有說話,但燒紅的小臉歪倒在他懷裡蹭他的襯衫,布料涼涼的,她可能覺得舒服。秦夢遠抱著她一路進電梯,上樓。小女孩骨架小,很輕,沒多少重量,他甚至可以單臂托著她的臀部,空出另一隻手去按門上的指紋密碼鎖。近兩日無雨,陽台的落地窗他昨天離開時打開了透氣,開門時,窗戶與大門相對,形成一道穿堂風,吹在兩人身上。容顏身上都是汗水,著了冷風隻覺得難受。“冷……”她皺著眉,腦袋埋進他胸膛,手裡抓著他的襯衫擋臉。發燒感冒的人最怕忽冷忽熱。“好,爸爸知道,爸爸帶你進房間。”他抱著她的腰往上托了托,長腿勾著門板關上,轉身抱著她進主臥。單身男人的公寓裡隻有主臥有床,其餘都是空著的。他把她放在**,男人勁瘦的腰身直起來,後腰那一片的襯衫上印出一片深色的痕跡。他也渾身是汗,但不是抱她累的,是壓製著某種衝動忍出來的。秦夢遠脫掉襯衫,皮帶抽出,寬鬆的褲頭勒不住勁瘦腰身,下滑至危險的倒三角區域,露出汗水沾濕的腰腹,勻稱分明的腹肌在臥室的暖光燈下閃著性感的水光。**的人,通紅的一張臉在他的被子上蹭,小嘴一會兒說冷,一會兒又喊熱,是個生病的小孩子需要人哄。他給她脫了外套,裡麵是一件純色的T恤,汗水沾濕了,貼著姣美的身體曲線,好不勾人。他看得眼睛微微發熱,腦海裡裡浮現出一些昨夜的旖旎畫麵。“寶寶要喝水嗎?”他輕撫她潮濕的發梢。女孩嘴巴動了動,許是有些堵塞的鼻腔裡哼出一聲軟黏黏的音節:“要……”“好。”男人光著上半身在房間裡走動,倒了一杯溫水回來,單膝跪在床邊,把她撈起來,扶著她喝。孩子渴壞了,大口大口地吞咽,喝得急了,嗆著了自己,水撒在衣領上,弄濕了一大片。 “彆急啊,小笨蛋。”秦夢遠笑了一聲,把她的腦袋輕輕放回枕上,嘴唇印著杯沿她方才喝過的位置,將剩下的小半杯水喝掉,然後起身,將房間燈光調暗。一室昏暗,隻拉上半邊的窗外在透著午後日光。半明暗的臥室牆壁上映著兩道身影,男性的堅硬與女性的柔軟,逐漸靠近、相貼、重合。氣氛很好,他也不急,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他可以一點一點,慢慢地……先是吻,落在她哭腫的眼皮上。昨夜肯定睡不好吧,被他弄得一直哭,今天在醫院又讓他狠罵了一通。可憐的小女孩,眼淚不知流了幾公升,都是因為他,讓他怎麼能不心軟?秦夢遠抬起她的下巴,溫熱的唇麵撫過她的臉頰,輕柔啄吻她秀氣的鼻尖,大掌也順勢下遊。睡夢中的女孩皺起秀眉,撫過某些敏感地帶,她無意識地小腰挺了挺,卻似要往他懷裡送。“顏顏想了?”他低笑了一聲,緩緩撩起容顏的衣衫。她皮膚上還有幾片過敏的紅疹未消,吃過藥已經淡下去一點。但秦醫生頭回覺得有人皮膚過敏了都能這麼好看,星星點點的幾顆紅印子不像疹子,像……吻痕。這麼想著,他也確實吻了上去。耳邊聽見她慢慢變喘的呼吸,他越發吻得投入,越發不可收拾。秦醫生的腦子在發熱,是從未有過的狂熱……從前沒有女人的日子過得清心寡欲,不做那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一旦碰了,還直接碰上個天仙級彆的,秦醫生不想承認自己其實有點招架不住。從昨晚到現在,他一門心思想的是什麼?成年男性的心理,是那麼直白露骨。容顏終是被他弄醒。睜眼便是那張俊美臉龐,懸在她上方,性感的薄唇緊抿,似痛苦又似暢快。而她是零落在水麵上的一片小葉,隨著他翻湧起的激流,沉沉浮浮不知要飄向哪裡。她哭了,又驚又怕,可酸軟的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是她大意,怎麼能隨隨便便在陌生男性的車子裡睡著?見她哭,秦夢遠愣了一下,撫摸她的臉,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弄痛了。“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是犯罪……我要告你!”她必須要他知道,她真的不是任人淩辱的。女孩哭著控訴,手上舉著拳頭來砸他肩膀。秦醫生看著她委屈的大眼睛,隻覺得自己真是惡人,他占了一個小女孩的身體一次不夠,還趁人之危有了第二次。實在卑劣。“沒有寶寶……這是喜歡你才要這樣……你乖,嗯?”他抓住她反抗的雙手,舉高過頭頂,語氣是格外溫柔的,但動作卻強勢。他停不下來,越發不可自控,赤紅的雙眼裡隻有小小女孩的身影。要命……女孩痛苦地擰眉,小臉仰高,全是汗水,嘴巴張著卻喊不出聲音,濕漉漉的眼睛裡有彷徨,也有迷離。他隻能不斷親吻她的臉頰,抱緊她,一遍一遍哄著:“顏顏,對不起,sorry,相信我……”直至同頻的震顫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