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懂事?(1 / 1)

“嘩啦——”牛仔褲的拉鏈被拉至末端,褲子沒脫,在他將手往邊緣內探去時,祁願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徐晏清淡淡抬起眸子,看向身下的人。他譏諷地勾了勾唇,手掌還貼在她小腹的肌膚上:“不需要?”祁願抬頭看著他,忽地勾起嘴角,神色一下子染上了點諂媚,順勢將他的手拿了出來:“反了徐總,應該是我來。”終究,她還是恢複了先前的那副嘴臉。軟弱無骨的手輕輕擱至徐晏清睡褲的邊緣,食指勾起褲腰。這種事,他們四年前也不是沒有做過,但隻有一次。還是在她不情不願的情況下,事後,她撅著嘴一臉委屈的不讓他親,雙頰紅撲撲地說:“徐晏清,你真惡心!”最後還是他笑著抱著她又哄又親,並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才消氣。……手被捉住,祁願動彈不得,卻緩緩抬起眉眼看向他,笑著開口:“還是說,徐總不想用手?”霎時,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視線挪至她飽滿的紅唇,勾起嘴角反譏:“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懂事?”祁願看了他一眼,而後緩緩向下滑去,動作緩慢柔美的如同一隻貓:“不是說過了,今非昔比,現在恁怎麼高興怎麼來。”剛說完,就欲抬起空著的另一隻手去拉他的褲子。可指尖剛碰到邊緣,他就忽然撐起了身子,原本深陷的床往上彈起。徐晏清起身下去了,而後裹挾著一陣無言的怒氣與風暴,打開了房門。“嘭——”的一聲巨響後,世界再次恢複了平靜。祁願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躺在**,整個人好似一下子虛脫的泄了力。須臾,兩道晶瑩的**順著眼角滑落,她閉了閉眼睛,爬了起來,去了浴室。徐晏清出去後,眼底風暴都未斂去。他徑直下了樓,又一路去了地下酒窖,他有在這珍藏紅酒的習慣,隻不過四年前祁願走後,他就不常來景園,連帶著這一片酒窖都被他遺忘了。他在酒櫃前流連了一陣,最後挑了瓶87年法國酒莊的乾紅,剛捏著瓶頸從酒窖出去,客廳的大門就傳來一陣嘀哩哩密碼鎖解開的聲音。他愣了愣,抬頭看過去。小江一邊舉著手機打電話,一邊神色焦急地走了進來。在看見他後,眼中露出一絲欣喜,而後收了手機,神色緊張而又不安:“徐總,徐董找您,您手機一直沒人接。”咯噔——徐晏清的心忽地沉了半截,問了句:“什麼事?”小江趕忙回道:“不清楚,應該是打您電話您沒接,便打到我這邊來了,我說您和路先生他們出去吃飯了。”徐晏清愣了愣,忽然想起手機剛剛好像是落在車裡了,他匆忙疾步往屋外走。 打開車門,拿出手機,一看,未接電話二十多個,最早的兩通電話是一個小時前,備注是“爸”。接下來地十幾通電話均是來自小江和路闊他們。他捏著手機看了片刻,皺了皺眉,問了句:“他有問過你景園的事情麼?”小江搖了搖頭:“沒有。”徐晏清的心稍稍放下了些,拇指輕輕點了一下回撥,而後將手機貼至耳邊。那邊嘟了幾聲後,就被接了起來,一道沉穩中氣的男聲,帶著點怒氣,從手機那頭傳來:“去哪了?”徐晏清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來:“爸,您兒子都多大了,還查崗,我和路闊他們在外麵呢,您找我什麼事?”電話那頭靜默了半晌,問了句:“你車呢?”咯噔——徐晏清的心又是一沉,徐父何等聰明,就這一句就表明了,他知道了點什麼。徐晏清原本高懸的心一瞬間墜入穀底,他動了動唇,想解釋:“爸,我……”話還沒說完,那邊又傳來一聲——“混帳東西!你有幾條命?!啊?!飆車?嫌命太長?!我看你這幾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瞬間,徐晏清眉間的褶皺被撫平,他轉眸看了小江一眼。卻發現小江一臉的不明所以。他忽地勾唇笑了起來,但隻是片刻,也就斂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以後不會了,您彆氣壞了身體。”那模樣,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大抵是看自家兒子也沒什麼事,認錯態度也懇摯,徐父無聲的怒了片刻,也就過去了,音色也緩和了些。“這事兒彆讓你媽知道,回頭又擔心。”徐晏清笑了一聲,無奈地回了句:“好。”蔣女士那關心人的方式,誰見誰怕。之前他一個生病,一整個家都跟著受罪,天天這個湯那個湯的。徐父也似是知道這笑裡的意思,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接著正了正聲色:“知苑下個月回國,你知道了吧?”徐晏清愣了一下,低聲應了聲:“嗯。”“不小了,這次回來就把事辦了,你們這訂婚也有四年了,可以結婚了。”徐晏清沉默著沒說話,可徐父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繼續道:“到時候你去機場接她,回來我們兩家以前吃過飯。”徐晏清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明月,說了聲:“好。”收了線,他又在院子裡站了會兒,才對小江說了聲:“行了,你回去吧。”小江看了眼徐晏清的臉色,微微彎了下腰,轉身離開了。徐晏清又站在原地頓了會兒,俯身進車裡拿煙,剛抽出一支叼在唇上點燃,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眼,是路闊,劃開接聽鍵,接了起來。“我艸!大半夜地魂給嚇沒了。”剛接通,路闊就在那頭發出了一句國粹:“什麼情況,你爸知道了?”剛剛小江打電話給他通氣,大晚上的給他嚇一跳。徐晏清轉身往後退了退,後備抵在車門上,兩指夾著煙抽了一口,笑了起來:“托你福,沒知道。”於是,路闊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我機智,之前去給你處理車的那天就打了招呼,不然你老頭子一查一個準。”以徐父的人脈關係查一輛車的動向那不是輕而易舉?要不是那天他也托人改了一下車的報損原因,怕是現在又是一場大戰。四年前他就見識過,徐晏清他爸的手段是有多雷厲風行。“嗯,謝了。”路闊在那頭歎了聲氣:“行了,沒事就好,哥們兒我良宵沒度完呢。”徐晏清聞言大笑了兩聲:“行行行,你繼續,不打擾你了。”而後兩人又互侃了幾句,就收了線。徐晏清站在院子裡,將煙抽完後也回屋了。他剛踱至主臥門旁,就聽裡麵發出“啪嗒”一聲脆響。像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碎後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痛苦難捱的呻吟,他愣了我一下,趕緊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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