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吃一記長一智(1 / 1)

“大哥,開的快一點。”蘇逸哲催促道。“你冷靜點,這已經是最快了。”許默開著車,現在他是終於知道那個給蘇逸哲帶來影響力的女人是誰了,隻可惜,今天這樣的見麵方式並不好。蘇逸哲看著懷中渾身滾燙,一會喊著放開我,一會又喊著開門,不停的胡言亂語的顧深深,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現在無法想象,要是他們不出現,顧深深會不會現在已經死了?想到這裡,蘇逸哲的手臂緩緩收緊,該死的,是他去的太遲了。從後視鏡中看到要爆發的蘇逸哲,許默將油門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將顧深深送到了醫院,蘇逸哲抱著顧深深直奔急診室。直到顧深深被送進手術室,蘇逸哲才被許默拉著坐下。“阿哲你冷靜點,會沒事的,我已經打電話讓陳院長過來了。”許默安慰道。蘇逸哲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顧深深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沒事,這個蠢女人為什麼不乖乖的呆在家裡?可是想到後來,他又開始怪自己這幾天跟她冷戰,完全沒有關注到她的動態。正當蘇逸哲發呆之際,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名白大褂醫生帶著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喊道,“顧深深的家屬在嗎?”“在,我是她丈夫。”蘇逸哲上前說道。坐在一旁的許默聞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蘇逸哲,這家夥什麼時候結婚的?這年頭他還趕潮流玩隱婚?連他們幾個都沒有透露。“你太太的情況不大好,傷口紮到了手臂的血管,失血過多,需要輸血,而且她還出現了過敏的症狀,目前猜測應該是酒精引起的,比較嚴重。”聽到醫生這麼說,蘇逸哲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躥了上來,他曾經那麼討厭顧深深,可是真到這種生死關頭,他竟然舍不得。“請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我們需要馬上進行手術。”護士遞上來一份協議和一支筆。蘇逸哲飛快的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好字,護士接過之後,立刻跟著醫生進了手術室。“阿哲你什麼時候跟顧深深結婚的?”許默拍著蘇逸哲的肩膀問道。“一年多前,其實我跟顧深深結婚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我並不喜歡她,但是又不得不將她留在身邊。”蘇逸哲歎了口氣,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是因為你大伯那邊嗎?”許默似乎有些明白了。蘇逸哲點頭,隨後又說道,“不過顧深深她變了,我原先很煩她,可是現在我並不討厭她,就在剛才那一刻,我真的害怕她會死去。”許默明白,蘇逸哲怕是對顧深深動心了,他有察覺,卻不願意承認。“會好的。”陳院長帶著專家匆匆趕來,得知是蘇逸哲的太太之後,更是親自進了手術室去監督。手術持續了一個多鐘頭才結束,當顧深深被推出來的時候,她臉色蒼白的嚇人,要不是知道她還活著,蘇逸哲真怕推出來的是一具屍體。 “蘇總放心吧,蘇太太的手術很成功,現在我們就送她去加護病房觀察一個晚上,如果沒事的話,明天就能夠轉去普通病房。”“好,謝謝。”懸在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蘇逸哲鬆了口氣。“蘇總哪裡的話,這是應該的,我先過去了,有什麼事儘管叫我。”陳院長笑嗬嗬的下去了。顧深深被送回病房之後,許默就先回去了,他前腳剛走,劉旭後腳就趕了過來。“先生抱歉,我來晚了。”劉旭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情。“你現在就去查,今晚顧深深為什麼會在哪裡,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蘇逸哲的眼底染上一絲寒意,他的人被欺負成這樣,自己若是就這麼放過他們,那他蘇逸哲真是白混這麼多年了。“是,先生。”劉旭立刻下去調查這件事情去了。安靜的病房裡隻剩下顧深深和蘇逸哲兩人,蘇逸哲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他看著顧深深毫無血色的臉,心口一緊,他不喜歡這樣病怏怏的顧深深,他喜歡跟他張牙舞爪的顧深深,那樣的她才更加吸引人。“笨女人,把自己傷成這樣,到底是有多狠的心。”蘇逸哲的手輕撫上顧深深纏著繃帶的手臂。她說她怕疼,連拆線都要拿糖哄著,天知道她那個時候拿著酒瓶紮自己的時候有多疼,拿著酒瓶以命威脅的時候有多害怕,是他的錯,是他疏忽了。“顧深深你趕快好起來,我們之間還有好多事情要講清楚。”顧深深第二天依舊沒醒,不過醫生來檢查過後告訴蘇逸哲,她的生命體征一切都正常,可能就是太累了,所以沒有醒過來,讓他再等等。秦赫年等人一大早就過來了,還帶著昨天在包廂隨手撿來的薑婉悅,她一見到顧深深就哭得稀裡嘩啦,怎麼勸都勸不住,最後還是蘇逸哲被吵得不耐煩了,說了她幾句,她這才閉上了嘴。“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我想你是最清楚的吧。”蘇逸哲問薑婉悅,畢竟昨天就她跟顧深深兩個在。薑婉悅點點頭,“昨天晚上我是在名都花城門口遇到深深姐的,她跟我一樣,是來找蔣雨指點明津的,希望未來能夠讓我們的事業發展更好一些,可是誰知道,蔣雨竟然將我們賣給了那兩個老男人,讓我們陪他們,說什麼隻要讓他們高興了,我們日後要什麼就有什麼。”說著薑婉悅就哭了起來。“然後呢?”“那個錢總要深深姐喝酒,深深姐不肯。後來蔣雨就勸深深姐,讓她不要給她的經紀人添麻煩,反正就一杯酒不會有事的,可是誰能夠想到,那酒裡下了藥。後來蔣雨說有事就離開了,她一走,那兩隻老色狼就對我們動手動腳的,我們反抗不過又加上藥力上來了,人就變得昏昏沉沉的。”蘇逸哲的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那她手上的傷怎麼回事?”“深深姐自己紮的。”薑婉悅十分愧疚的看向病**的顧深深,“因為那藥力上來了,我們就感覺到很暈,可是她要保護我們,所有隻能用酒瓶紮自己,讓自己清醒過來。”薑婉悅蹲在地上捂臉痛哭,“我做不到深深姐那樣,要不是深深姐保護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你以後親自跟她道謝吧,現在她需要好好休息,還有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蘇逸哲的拳頭久久不能鬆開,自己紮自己,顧深深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我知道的。”薑婉悅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蘇逸哲,那時候一個純金打造的小小葫蘆,“這個是我昨天撿到的,還給深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