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哲前腳剛走,孫慶陽後腳就讓人去查找童笙跟顧深深的下落,之前他將兩人安排去了法國,可是童笙到了法國之後的事情他就沒有再管過,不知道那小子帶著顧深深去了哪裡。該死的,他怎麼就沒有想到蘇逸哲會把自己的股份給顧深深這個可能性呢?他就應該多留顧深深在這裡一段時間。“老板你也彆著急,童笙他應該帶著顧深深去不了什麼地方。”吳媽心裡雖然也有些擔心找不到這兩人,可是依舊安慰著孫慶陽。“你懂什麼?童笙喜歡顧深深就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他知道顧深深身上有蘇逸哲給她的股份,顧深深對我還有利用價值,你說他會把顧深深送回來嗎?”孫慶陽之前讓童笙帶走顧深深的時候,還特意找了專業的心理醫生給顧深深做過測試,確定她已經瘋了,這才放他們離開的。不過要是蘇逸哲知道顧深深已經瘋了,不知道會不會變卦?“可是老板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不過我們手上不是還有方如靜這張底牌嗎?”“這張底牌不是隨隨便便拿出來的,她不僅僅能夠強製住蘇逸哲,也牽扯這另一樁醜聞和另一個家族,我目前需要先吞下蘇家,要是同時受到兩個家族的針對,我也不好過。”孫慶陽點了一個煙又問道,“對了我讓你去調查蘇逸哲身邊那個姓東的,如何?”“說來也奇怪,老板,這個東辰飛能夠查到的隻有他做演員的身份,其他的底細被捂得嚴嚴實實,我猜想他身份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什麼意思?”孫慶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我剛拿到的照片,是我們的人在機場拍到的,除了他,還有他的家人。”吳媽將照片遞給孫慶陽,她不知道孫慶陽為什麼突然讓她調查這個人,孫慶陽接過照片,瞳孔猛地收緊,多年未見,東浩天跟秦婉婉這兩人依舊沒有變,保養的很好,歲月竟然在他們的臉上不曾留下什麼過分的痕跡。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有些人一出生就擁有了全世界,而有些人就算努力一輩子,都無法爬到她們的世界。“老板你怎麼了?”看著照片在孫慶陽手中捏成一團,吳媽有些疑惑了。她一直跟在孫慶陽身邊的時候孫慶陽已經跟夫人離婚了,獨自帶著顧深深一人,對於他以前的事情吳媽卻一無所知,也不知道為什麼孫慶陽看到這張照片上的兩個人會這麼憤怒。“還有其他的嗎?”“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她們回國之後直接去了桐城。”“桐城?”她們去桐城乾什麼?難道知道那個女人跟鄒書瑤的事情來了嗎?“對,不過目前還沒有查出來是什麼。”“立刻給我去查,查清這些人去桐城做了什麼!”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東家人在這個時候來插一腳。 “好,我立刻就去。”東浩天秦婉婉!你們休想再奪走我的一切!蘇逸哲回到彆墅之後,發現白惠竟然在,疑問才知道,她是之前受了顧深深之托來拍中秋節的新品的,後來又聽司徒俊毅說顧深深的事情,她就立刻回來了。“蘇總,有深深的消息了嗎?”江萍見到蘇逸哲回來立刻上前詢問。“如我所料,孫慶陽知道深深的下落,他要是想要我手上的東西,就必須把深深給我送回來,這次我量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招。”“那就好。”東辰飛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看來蘇逸哲手中的底牌比他想象的還要多。“江萍望舒閣的事情就麻煩你了,白惠謝謝你能夠來幫忙。”“蘇總你這是哪裡的話,我跟深深也是朋友,而且我對深深的望舒閣很感興趣,能合作,我也很高興。”白惠連連擺手,先前不說自己跟顧深深一見如故,現在望舒閣找她拍商品圖,其實對於她而言是雙贏的局麵,自己的名氣能夠為望舒閣帶來流量,而望舒閣自帶的粉絲也能為她帶來曝光率。聽到顧深深會回來,江萍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次誰都沒有想到孫慶陽會是顧深深的親生父親,還將顧深深給帶走了,始料未及。法國童笙帶著顧深深去了法國的一個鄉村小鎮,這裡環境很好,人們都很友善,這對顧深深的恢複是有幫助的。三次深層次的催眠,已經讓顧深深達到了極限,雖然第三次他做了手腳,可是對於顧深深來說,記憶受到了不可恢複的創傷,從她醒來開始,童笙就知道如果要她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可能需要花很長一段時間。天還沒亮童笙就出去了,等顧深深醒來,他已經從市集上買來了麵包跟果醬已經牛奶,還為顧深深帶來一束沾有露珠的玫瑰花束。“深深早安。”他將玫瑰花束放到顧深深的懷裡。顧深深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良久才抬起頭,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謝謝。”“深深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我會治好你的。”記憶混亂,反應慢,這都是第三次催眠的後遺症。“恩。”顧深深又將目光落在懷裡的玫瑰花,她的腦海裡之中總是會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好像也送給自己過花,可是她記不起來了,每次想要看得再清楚一點,她的腦袋就疼得要裂開一樣。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有時候覺得腦袋裡塞滿了東西,就要溢出來一樣;有的時候又覺得腦袋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童笙告訴她,她生了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他會治好她的。從她醒來,她隻認識童笙,也隻有童笙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所以她選擇相信自己。“今天我會陪你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你的情況有幫助。”童笙將抹好果醬的麵包片遞給顧深深,隨後坐到她對麵,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吃著麵包。他覺得現在這樣的日子雖然平靜,但是很幸福,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深深會忘記蘇逸哲的。“童笙。”顧深深吃完麵包突然抬頭喊道,“我昨晚又做夢了。”“夢到了什麼?”童笙很關注顧深深每天晚上做的夢,因為這些夢很有可能是顧深深潛意識裡記起來的記憶。“我什麼都沒看到,但是我聽到一個聲音,她喊我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