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的股票再次跌停,蘇秦都還沒有來得及緩口氣,他挪用公款私下建立小公司的事情被爆了出來,警察一早就邀請他去喝茶了。他原本還想找自己的弟弟蘇靖幫忙,卻被告知,蘇靖的生意也出了問題,自己的一批貨被人給截了,性格衝動的蘇靖並沒有跟蘇秦來說這件事情,而是直接帶著人去跟對方大乾了一場,結果把人給打成了重傷,早蘇秦一步進了警察局。蘇氏高層是一片混亂,底下的小員工們更是惶恐不安,生怕公司就這麼破產了。蘇逸哲打電話給了蘇明菲,讓她臨世坐鎮管理了蘇氏,這才穩住了那群股東。“送走一個蘇秦又來一個蘇明菲,這蘇家的人還真是不死心,到了現在還在做垂死掙紮。”對於孫慶陽來說,現在的形勢是一片大好,對自己十分的有利,真的感覺老天爺都在幫他。他起身走到酒櫃前,拿出裡麵最好最貴的一瓶開了封,倒了一杯一飲而儘。是時候了,他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等拿下了最難攻克的蘇氏,自己就能夠正式進軍H市了。一想到這些,孫慶陽的心情就格外的好,這些年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叩叩叩!”“進來。”門被推開,吳媽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老板,樓下有警察找。”“警察?”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警察來找自己?孫慶陽微微晃動了一下酒杯中的酒,“你讓他們稍等一下,我這就下來。”“好的。”這個時候上門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了保險起見,孫慶陽將一些資料鎖進了書架後麵的保險櫃之中,這才下了樓去見那些找上門的警察。“你就是孫慶陽吧。”“是我,各位警察同誌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孫慶陽覺得氛圍十分的不對。“我們接到報案,說你販賣假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聽到警察這麼說,孫慶陽蹦了起來,“警察同誌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可能販賣假藥呢?這一定是誣陷啊!”“是不是誣陷,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老板!”吳媽連忙跟了出去,眼睜睜的看著孫慶陽被警察給帶走。一夜未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蘇逸哲卻沒有一點的困意。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嗡嗡嗡——”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他拿過來點開,是東辰飛發過來的,說是藥物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之前跟深深從桐城帶回來的那一箱子遺物之中,有一樣東西引起了蘇逸哲特彆的注意,而且似乎跟如今發生的一切都是有聯係的。那是一封信,裡麵的內容大致就是孫慶陽花了大價錢聘請了一位姓陳的教授研製了一種特效藥,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種特效藥期初效果雖然非常不錯的,但是後來漸漸的發現,竟然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最先試藥的人因為嚴重的副作用因此喪命,陳教授就勸孫慶陽放棄,可是當時的孫慶陽利欲熏心,不肯就此罷手,並以陳教授的家人要挾,逼迫陳教授多次修改了配方,將特效藥的副作用降低到最小。雖然最終配方確定了下來,不過陳教授因為良心不安,並沒有將完整的配方,將配方的一下部分帶回了家藏了起來。當時孫慶陽在生意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煩,不得不暫避風頭,這就有了後麵利用童家獨門的催眠手法,將陳教授交給孫慶陽的那一部分配方存放進了原主顧深深的大腦之中這事了。而孫慶陽為了得到陳教授手上的那一小部分配方,設計害死了陳教授,而陳教授兒子一家人也因此受到了牽連,被孫慶陽逼迫著跳了崖,偽裝成了一起意外事故。不過讓蘇逸哲感到不解的是,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呢?很明顯寫這封信的人應該是孫慶陽身邊的人,而那個時候,鄒月娥(鄒書瑤的母親)已經跟孫慶陽離婚了,難道說其實鄒月娥一直都在暗中調查孫慶陽嗎?現在在自己的手上,有很多關於孫慶陽的罪證,真的要一件件的都查起來的話,孫慶陽就是一個罪該萬死的罪人。隻是他現在唯一顧忌的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還在他的手上,他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孫慶陽這一次是彆想著再翻身了,他是不可能再給他機會出來再出來的。蘇逸哲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孫慶陽跟蘇秦這邊基本上已經蹦躂不起來了,眼下還有兩個人需要處理,那就是程昊軒跟阿寶,現在警方的人在找他們,自己跟東辰飛派出去的人也在找他們,這兩個禍害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是時候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了。吃完早餐,顧深深跟江萍兩人窩在客廳篩選著新品上架的照片,俊俊則是乖巧的捧著一本書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深深這幾天你都沒上微博,你的那些鐵粉們可想死你了。”顧深深的新劇《畫堂春》目前依舊熱播之中。這部劇原定時間是在重陽節播出的,可是卻因為其他原因提前播出了,也正是這個原因,讓期待已久觀眾激動不已、這部劇播出至今,熱度一直在上升,更讓幾名主演成了目前的頂級流量的明星。“那我等會上下微博跟她們打聲招呼。”她的那群小粉絲們可鹽可萌,戰鬥力還爆棚,顧深深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能夠擁有這麼一群鐵杆粉絲。“話說年底你的新電影也要播了,就你現在這個人氣最佳女主角非你莫屬了。”“我還真沒想過這事,最佳女配女倒是還有希望,最佳女主角有些難。”顧深深失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真的能夠拿到最佳女主角,那她也算是完成了原主顧深深的願望,她那個可憐的妹妹,這一生都在被彆人利用,自己現在霸占著她的身體,能為她做的事情也隻有這些了。江萍拍了怕她的肩膀,給她鼓勵,“你演技那麼好,要對自己有信心。”就在此時,一名傭人拿著一封信從外麵走了進來,“夫人,剛才外麵來了一個女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先生。”“給我吧。”顧深深伸手將那封信給拿了過來,這封信上沒有署名,裡麵裝的不是信紙。“那個人呢?”“剛走沒多久。”傭人回道。送完信就走,這事有些蹊蹺。顧深深立刻追了出去,但是最終還是遲了一步,她看到一個穿著湖藍色長裙的女人坐進車子,隨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