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 本小姐看上他了(1 / 1)

“恩?”“那位大人,就是禦史令大人……”耳提麵命訓導他好些天的人,霍信已經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原來如此,他可真厲害。”雲千闕歎服,連走路都如此端正,可見其毅力驚人,是生生把自己活成一把標尺的人。長庚撇撇嘴,小聲道,“他算什麼,還是我家主子更厲害。”雲千闕掃了長庚一眼,已經不想提醒長庚的盲目崇拜了,伸手拍拍霍信的肩膀,笑道,“霍大人能從禦史台出來,可真是辛苦啦。”“不知霍大人經禦史台審查的結果如何,何日重回官位啊?”霍信就知道雲千闕在禦史台前等他出來,不可能沒有彆的目的,回道,“禦史台審查說,下官在周沛一案中,雖有一兩點包庇之行。”“可索性沒有釀成大過,悔改態度良好,出來後,再過三天便可官複原職,不知雲大小姐來尋下官,何事之有?”“還有官身,沒被罰降職,不錯不錯,”雲千闕笑眯眯道,“我找你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看今天天氣晴朗,霍大人從禦史台被放出來,可喜可賀。”“如此大喜的日子,令我一個激動,想起來霍大人答應我辦兩件事,我想霍大人是不會忘記的吧。”霍信一個激靈,驚覺不妙,小心的瞥了一眼‘泫王世子’家的長庚,謹慎道,“不知雲大小姐想讓下官辦什麼事?”“很簡單,殺死周沛的凶手齊林炎,被貶為奴隸,過幾日就要發賣了,本小姐對官府買賣奴隸這塊不熟,麻煩霍大人幫我把齊林炎給買了。”霍信支吾道,“雲大小姐,官府買賣奴隸,用的是拍賣競價的方式,就算是下官,也不一定能……”“本小姐可不管這個,齊林炎,必須買給我,”雲千闕眯眼笑道,“以霍大人的人脈,走走關係,總是能的。”霍信都要哭了,“雲大小姐,下官才剛從禦史台出來!”你這就慫恿我跟彆的官員拉關係走後台?再被禦史台知道,他知法犯法不長記性,還要去遭一趟罪!雲千闕點頭,“正因為知道你今天從裡麵出來,我才來等你的呀。”霍信麵目憂傷,轉臉望向禦史台的大門,他突然想自虐的再進去蹲幾天,避開雲千闕再出來怎麼破!“彆這樣,霍大人答應了我兩件事,這才第一件就辦不成?”霍信內心糾結的權衡,齊林炎在他手下當差,做事機靈,處事周全,說不欣賞是不可能的。若非他起了愛才惜才的心思,也不會因為在查案的時候,先行知道齊林炎是凶手後,有意的包庇,從而被禦史台揪了出來。齊林炎被貶為奴隸發賣,霍信是有意幫忙的。不過因為齊林炎已經被禦史台抓一次了,再與齊林炎有交集,恐怕會再被人注意上,於他的仕途不利。 雲千闕會主動出頭,倒是解了霍信的為難,但是……“雲大小姐為何想買下齊林炎?”從案情經過上看,齊林炎還‘殺’了她一次呢。不會,是懷恨在心,要買來狠狠折磨吧?霍信有些不確定,奴隸是完全賣身的,被人買下後,就相當於個人完全的所有物。就算受虐待,被主人打殘打傷,乃至打死,也是主人家個人的事情,官府也不能插手。霍信不能在明知雲千闕是為了‘泄憤’,報‘被殺’之仇,還把齊林炎往火坑裡推,就算雲千闕有泫王世子撐腰也不行。“本小姐看上他了呀,”雲千闕掰著白嫩纖細的手指細數道,“霍大人你看,齊公子相貌不錯,又有膽、有才,性格我也很欣賞……”她創業正需要人手,齊林炎各方麵都符合她的需求。“齊公子那麼有能力,本小姐看上他,想要他,很奇怪?”不、不奇怪麼!霍信瞪大眼睛,顯然對雲千闕話語裡的開放嚇到了。“……這個,丞相大人不會同意吧?”雲大小姐自己給自己買個奴隸男寵什麼的……不知道霍信誤會了什麼,雲千闕蹙眉道,“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丞相大人有什麼關係,總之,你乾不乾!”“相信我,如果你不答應並且做到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你這已經是赤果果的威脅了啊喂!霍信想掀桌,可對著丞相府的大小姐和泫王世子家的長庚護衛,根本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道,“下官乾!一定把齊公子給雲大小姐買下來。”“隻不過,從官府這買奴隸的價格,比一般人牙子那裡要貴得多……”霍信搓搓手,“雲大小姐,這買人的銀子,你看……”“哦,這個呀,”雲千闕笑容可掬,“這就是本小姐請霍大人幫忙的第二件事了,本小姐沒錢,霍大人出!”霍信腦門發懵,很想就這麼厥倒過去。雲千闕已然拍著他道,“時候不早了,霍大人該回去休息了。”“本小姐相信霍大人的能力,據說官府賣奴隸的日子就定在了兩天後?到時,我會見著人的,對吧。”霍信,“……”不,請彆相信我,真的!然而不接受任何反駁的雲大小姐,已經帶著長庚飄然遠去。霍信鬱卒。在街上采購幾件換洗的衣服和食材,長庚一邊任勞任怨的拎東西,一邊神情古怪的看著雲千闕。雲千闕嘴角一抽,凝噎道,“小長庚,有話就說,你這樣憋著彆憋出毛病了。”最重要的是,頂著這樣‘熱切’的探究視線,她真的不好心無旁騖的做其它事啊。長庚躊躇一陣兒,蹙眉道,“你,真看上齊林炎了?”雲千闕歪歪頭,不覺得有哪裡不對,“是啊,怎麼了,你能糾結成這樣?”“你不是說你把我家主子……那什麼了麼!怎麼能轉臉就去找彆的男人!”長庚激動道,“原來你是這種女人,真是看錯你了!”雲千闕無語望天,依舊想不明白她買下齊林炎,和她那什麼藺容之間有什麼關聯。但是顯然,長庚認為這兩者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以一副她負心薄幸,特彆渣的語氣在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