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闕點點頭,在把所有需要的藥材工具全都備好後,把李豪和唐崇州,還有另外一個小丫鬟都趕了出去。見狀,**的李白禾神色緊張起來,“你乾什麼,你真的是要給我治療嗎?該不會是得不到江蘅,要得到我來刺激蕊兒吧!”“我告訴你,你這可不是明智之舉,而我的貞操是為蕊兒保留的,絕對不會給你!”雲千闕忍無可忍,手掌一翻,銀針躍然指尖,雲千闕直接將銀針甩出,將李白禾的聲帶鎖上,接著是他身上的幾大穴道。“本小姐跟你廢話那麼多,是看你頹廢的過分,沒有絲毫向上的欲望,我的治療方法對你而言,很難達到效果,結果,刺激的效果是達到了,你不覺得你腦補的有點過分嗎?”雲千闕一邊施針,一邊道,“本小姐喜歡的人,比江蘅長得好看,還帥氣、武功高強,世上任何人都無法比擬,你再說我與江蘅什麼都,本小姐這就廢了你!”幾個穴位針紮下去,李白禾疼得滿身是汗,直接抽搐起來,可奈何發不出聲音來,有口難言,也不知道是不是雲千闕對他信口開河的胡言的故意報複。——這女人也太小氣了吧!他就是在他以為合情合理的角度上肆意的聯想一番,這都不許!但現在也沒辦法,隻能承受著雲千闕的‘醫治’。一碼歸一碼,雲千闕有心教訓李白禾,卻也不會拿醫治開玩笑,人命關天,毒醫大人在關乎性命的問題上非常重視。配藥、煉製、上藥、以針灸之法促進藥性的吸收……最終用濃縮熬製的藥液,製作了藥浴,把李白禾整個人都浸在裡麵。一連番治療下來,李白禾疼得死去活來,雲千闕體力精力消耗過大,差點虛脫。仔細來說,李白禾的情況,還沒有裴珩當時的狀況複雜,卻比裴珩更難治療。雖然裴珩痛苦了十年,但他心性堅定,從未放棄過,早已熬過了中掌後最要命的時段,接下來無論麵對什麼樣的治療,都足夠坦然麵對。相對而言,李白禾的是急症,並且尚未脫離危險期,這個時候治療風險最大。可治療越早有後遺症的可能性越小,治療後的恢複期也越短,無需如裴珩一樣,需要經過很長時間的調養身體的階段。治療結束,雲千闕長舒一口氣,很好,她幫李白禾重新貫串了筋脈,借由藥力恢複,待藥力完全為筋脈吸收,便差不多了。隻是從藥力吸收,到筋脈完全長好,大概還需要兩天的功夫,需要她每天都來施針鞏固。雲千闕打開房門,對李豪和唐崇州道,“今天的治療已經好了,讓李白禾再在藥浴裡泡上半個時辰,把他撈出來擦乾淨即可。”“我再給他開幾副藥,你們按著藥方劑量,煮了給他喝,明天我再來給他施針。” 李豪激動的跑進房間,看到泡在藥浴裡的李白禾,氣色好了起來,抬手給李白禾簡單的把脈。雖然不是大夫,但習武之人對人體的簡單判斷還是有的。發覺李白禾體內血氣通暢了,破損的筋脈也有好轉的跡象,驚喜道,“姑娘真的修複了白禾的筋脈?他還能夠習武?”“當然,不過不是現在,”雲千闕道,“任何東西長好都需要時間,傷筋動骨都要養一百天呢,何況他是全身筋脈都斷了?”“在他筋脈長好,我覺得他可以重新修煉內力之前,都不可以妄動武功,嘗試凝氣積攢內力,不然筋脈再斷了,或是長差了,擁堵起來,可怪不得本小姐。”李豪忙道,“姑娘放心,本掌門一定謹遵姑娘安排,看好白禾,不讓他隨便動武!”“哦,其實本小姐隻是提醒你們一句而已,你能看著也好,不看著,也不影響什麼。”雲千闕繼續淡定道,“大夫最討厭的就是不遵醫囑的病人。”“尤其是不按照醫囑吩咐,造成病情延誤,或是治愈所需時間延長後,反過來怪大夫的人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本小姐已經暫時封住了李白禾的丹田。”“丹田受阻,無法運功,自然無法運行內力,一旦運功,還會很疼。”所以就算李豪一時沒看住,也不會有什麼後果,反正李白禾不乖,疼得還是他自己。李豪嘴角一抽,這姑娘真傲氣,也真強勢,“……李某多謝姑娘費心了。”從掌門,到李某,謙遜下來的自稱,證明李豪已經完全認可了雲千闕的能力,對她能出手挽救自己的兒子,很是感激。雲千闕聳聳肩,不以為意,她既然決定救人,自然會全權負責到底,隻不過治療真的很累,她現在很想回去休息。正要開口告辭,說明天再來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雜亂的聲音。接著就有長鬆派的弟子灰頭土臉跌跌撞撞的跑來道,“啟稟掌門,有人攻破咱們的院子,闖進來了!”李豪豎起眉毛,慍怒道,“是誰!”還不待弟子回答,門外便響起了喊聲,“千闕!千闕!你在裡麵的吧!”“小爺我來救你啦!”唐崇州臉色一變,“他怎麼又來了!”李豪冷哼一聲道,“崇州兄彆著急,我先去看看,他不能仗著背後有藥王穀胡作非為!”院子裡淩亂一片,江蘅一個人單挑所有在場的長鬆派弟子,而這些弟子無一例外都被江蘅給乾趴下了。李豪出來一看,氣息更加陰沉下去,“江蘅,誰準許你在本掌門的地盤撒野!藥王先生嗎?”江蘅雙手環胸,挑起下巴,模樣十分桀驁,“少拿我師父說事,小爺我今天可不是以藥王穀弟子的身份來的。”李豪冷道,“那就是以七國江湖英雄排行榜前三十名的身份,來砸場子的了?”“不不不,當然不是,小爺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嘛,小爺動手,肯定是事出有因嘍。”江蘅哼聲道,眯起雙眼,眸中滑過危險的光,“聽聞你為了治好你的廢人兒子,把千闕抓了起來,小爺這次來,是救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