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寒兄!”突然接觸到女裝大佬,宋堯紋不可置信的把求助的視線,投向了在場他唯一一個熟識的人身上,“這真的是真的嗎!你們這群騙子!”宋堯紋突然打量起雲千闕,爾後道,“雙寒啊,你家大小姐不會也是男的吧?”這些女人都是男人,那麼……“雙寒,不會你才是女人吧!”“滾蛋!”齊雙寒滿頭黑線道,“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錯覺。”不就是兩個男扮女裝的人麼,至於把所有人的性彆都扭曲了嗎?恩……大概是和大小姐在一起久了,齊雙寒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明顯比宋堯紋高得不止一兩點。“嗚嗚嗚,我從今以後對人對事還是都長點心吧!”宋堯紋道,不然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你想長什麼都好,隻要你彆打我家大小姐的主意就行,不然……”齊雙寒保持和善的微笑,可笑容背後的意義異常凶殘——敢打主意,弄死你哦。宋堯紋嘴角抽搐,友誼,你是那麼的涼薄!“雙寒,我們果然還是絕交吧。”齊雙寒,“……這是你今天說的第三遍了。”“……”真的要友儘了啊喂!卓涼本來‘被分手’還覺得很不舒服呢,看到宋堯紋不淡定的樣子,感覺平衡了,摸摸下巴,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看向雲千闕。“你讓我能離開宋堯紋,我是很高興,可你指使我和阿珩外出辦事,是不是忘了點什麼,我們的活動資金呢?”無論是收購藥材,還是他們的住宿,都需要錢的吧!雲千闕認真道,“這麼久以來,你見過我主動掏錢麼?”卓涼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從清風寨趕來的路上,沒住過店,乾糧也是呂奕幫忙準備的,而到了碧沢城,他好像就和阿珩住在了比武場裡,衣食住行,連工資都是宋堯紋發的。……雖然那也是他幫宋堯紋打擂台應得的。卓涼震驚道,“原來你這麼摳門的嗎!”“本小姐隻是比較窮,擅長賺錢,不擅長主動掏錢罷了,”雲千闕道,“我向城西比武場的負責人問過你的工錢,你現在應該攢下來一筆不少的外快呢。”卓涼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雲千闕攢了個笑,“我算了算這次讓你們收購藥材大致需要的資金,你的那些外快綽綽有餘呢,宋老板出手就是大方。”“再者,你受傷也是為了他的比武場所做的犧牲,要點工傷醫療費什麼的,不過分吧?而且你們分手,他也理應給你些分手費呀。”卓涼,“……屁得分手費啊!”雲千闕聳聳肩,“那我可不管,你是賣身給我的哦,你可沒有藏私房錢的資格,你要還想留點資金,就去宰宋老板呀。”嗚哇,黑心、狡詐、惡劣、魔鬼! 這樣的人怎麼就是他的主子呢!卓涼很心痛,但是和花自己的錢相比,他果斷選擇找宋堯紋,不管分手什麼的,他因比賽受工傷的理由很充分。宋堯紋,“……”你們算計他的荷包的時候,倒是避著點他啊!處理和安排好裴珩和卓涼這邊,雲千闕才離開,臨走前不忘道,“對了,較量賽角逐出結果了,我賭城西比武場贏,賭對了,該去下注的地方取贏得的賭金了!”餘下的幾人,“……”這女人其實很會賺錢,也很有錢的對吧!……雲千闕辦完一切事情,回到碧鸞派,便收斂了周身的氣息,朝碧鸞派的弟子居住的地方摸去,很快就找到了陳威所住的房間。她在最後給陳威下的藥粉,是一種追蹤香,通過特有的手段,能夠跟著追蹤香留下的氣味,找到目標所在。陳威自在較量賽中落敗,就回到了碧鸞派裡養傷,房間裡的追蹤香的味道,比彆的地方都要濃,可見陳威在房間裡呆了很長的時間。可現在,陳威並不在房間裡。陳威傷成什麼程度,雲千闕是知道的,比卓涼的傷還要重,卓涼都要在**躺著,不能怎麼動彈,陳威又能好到哪去?養傷的時候還亂跑,這很可疑。但是想到陳威在比賽時突然提高的內力修為——他身體有異樣,雲千闕並不清楚那是什麼,但那種異樣可以令陳威提高內力,未必不會提高他的自愈能力。所以,陳威的傷情可能已經有所好轉,而他好轉後會去的地方……雲千闕悄無聲息搜尋了這個碧鸞派,並沒有陳威的人影,但他也沒有再次離開碧鸞派。那大抵就隻有,是身在碧鸞派中隱藏得最為隱秘的神女娘娘那裡吧……有了這種懷疑,雲千闕更為仔細的辨彆著追蹤香最後消失的地方,最終追蹤到了碧鸞派弟子每天做早課、背誦武功心法口訣的大堂。味道斷掉,不再延伸了。內功的吐納,與自然生息密切相關,而自然之中,正午日曬氣息浮動較大,夜裡又陰涼太甚,唯有早晨的氣息凝練,適合吐納歸息,故而許多門派都要去門下弟子做早課。碧鸞派做早課的地方很大,露天擺下許多蒲團,吸納自然生息,在室外比較好。會設大堂,並非是容納弟子進屋裡去修煉,而是供掌門、師父們檢查弟子們修煉情況時,方便隨時進去坐下休息的。裡麵隻擺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空空****,一覽無遺,雲千闕聽藺容說過,他派人在碧鸞派中搜索可疑之處,來來回回搜了不下數十遍,大堂自然也不會例外。可這裡實在太空曠了,即便是雲千闕,十分確定了追蹤香的味道是在這裡斷掉的,陳威一定是進到大堂裡,在此處的某個位置消失了,也一時半會兒仍是找不到是哪裡。何況派來搜查的人,根本沒有將這裡當作重點。碧鸞派接待的四大正派的人,也有早起練功的習慣,碧鸞派也不吝嗇,做早課的地方允許四大正派的人隨意出入。太過顯眼,又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般人哪裡會懷疑,碧鸞派最神秘隱藏最深的秘密,其實就在眾人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