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第644章 明的不行 來暗的(1 / 1)

唐蕊悄悄出府,找上了雲霓裳。她是扶疏山莊的大小姐,被翊王帶回穎都的時候,自己身邊還是帶了幾個護衛人手的。隻是穎都城裡富碩安逸,珠釵寶物,是江湖上從未見過的,唐蕊大開眼界,自然也顧不上跟自己的父親送消息。誰知事情並不如她想象中的發展,她距離翊王正妃的位置越來越遠,地位岌岌可危,這才讓護衛給唐崇州送信,請唐崇州來一趟。唐蕊相信,以扶疏山莊的能耐,一定能讓翊王對她另眼相看的。至於蘇嫣然……除掉她,不能臟了自己的手,需要雲霓裳。雲霓裳知道唐蕊找她後,本來是想拒絕的,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她就能嫁入翊王府了,唐蕊隻是翊王的一個小妾,憑什麼來找她就見?但是傳信的人送來的話,讓她無法拒絕。“唐小姐說,如果霓裳小姐想要在成親之前,將身上的疤完全除去的話,最好出門一見。”嫁給喜歡的人,擁有一場完美的婚禮,幾乎是每個女子的夢想。雲霓裳自然也不例外,身上錯綜淩亂的鞭傷,在唐蕊給予的傷藥下,終於養好了,可是留下的印記,始終讓她不悅——翊王殿下看到了,是不是會很討厭?能夠祛除傷疤啊……雲霓裳心動了。“可以祛除傷疤的藥在哪?”雲霓裳對著唐蕊毫不客氣道。唐蕊心中冷笑,麵上卻殷勤,“知道霓裳你需要,我特意讓人從我爹那裡拿來的,扶疏山莊的品質,絕對可靠。”雲霓裳高傲的挑起下巴,“算你聰明,知道要討好我,畢竟今後我就是翊王妃了,你這麼識時務,本小姐倒是可以容忍你繼續呆在翊王府裡。”蠢貨,真把自己當翊王府的女主人了!唐蕊暗罵,麵上卻浮現憂色,“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惜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霓裳你大概不知道,蘇嫣然在翊王府裡,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手段,讓翊王殿下天天宿在她那。”“這還不止,蘇嫣然還說,翊王殿下許諾,今後她才是翊王正妃,雲霓裳之流,她會讓翊王殿下退婚,進不來翊王府的門。”“什麼!”雲霓裳惱怒非常,“就憑她那個下賤的歌妓之女也配!”唐蕊眸光一閃,雲霓裳這個無腦的家夥果然上鉤了,“是啊,我也說她身份不合適,可她卻說……說翊王殿下隻喜歡她,雲霓裳和我都隻是玩物,等翊王殿下玩夠了,就會把我們休棄……”“該死!”雲霓裳道,“叫那個女人出來,我要撕爛她的嘴!”“不行啊,霓裳!”唐蕊佯裝好心勸阻,“她現在正得翊王殿下喜歡,我們若是在這個時候跟她對著乾,肯定會被翊王殿下討厭的,我們若是這樣被翊王殿下討厭了,就正中了她的奸計。” “那我也不能看著蘇嫣然那般得意!”雲霓裳忿忿,“先前對著本小姐妹妹長妹妹短的,原來就是想要接進翊王殿下,枉我還相信她,被她給騙了。”唐蕊抿嘴不屑,那是你笨,才會被她輕易的給騙了,而且現在也沒聰明多少,還不是被自己騙?“霓裳,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啊。”唐蕊笑道,“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出手,卻可以找人來幫忙,我對穎都人生地不熟,霓裳你卻清楚,你們王家可是很厲害呢。”雲霓裳猶豫起來,“外祖家是很厲害,可是我不知道該找誰乾什麼,怎麼做啊。”唐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霓裳,你太單純了,這種事,你隻要找到對的人,表明你的意思,自然能幫你辦妥帖。”“像是上次,蘇嫣然會被燕王殿下用強,不就是你家表哥看不慣蘇嫣然和翊王殿下走得近,為了你才指使的?你去找你表哥,他肯定懂你的意思。”雲霓裳點點頭,想到王擎,就覺得身子不爽得很,那二十鞭可是王擎親自動手打的,她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可唐蕊說的對,王擎能對付蘇嫣然一次,就一定能做好第二次,他打過她,就當是讓他將功贖罪的好了。……雲千闕到了點心鋪,就聽人說,暗絕堂的人來了,在齊雙寒那裡。雲千闕並不覺得意外,畢竟雙寒之前還是暗絕堂的人,來答複消息,順便敘舊也是正常的。隻是沒想到她剛走到門前,就被鳳無暇迎麵撞來,抱了個滿懷。“唔哇哇,果然嬌小的妹子抱起來就是舒服,好萌好可愛!”雲千闕則被猛然埋進了巨大的‘凶器’裡,差點喘不過氣來。“無、無暇小姐姐請放開我。”齊雙寒激動得從**坐起來,真是的,鳳無暇一過來就占大小姐的便宜!“哎呀,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小千闕,這樣抱著小千闕能聽得清楚。”鳳無暇笑嘻嘻的道,“小千闕打聽關乎盜屍的事情,我倒是沒聽說過。”“雖然偶爾有些人會很怪癖的收集保存完整的古屍,作為觀賞,但那都得是在下葬的時候,便做了特殊的防腐處理,至少要經過百年的風化,才能形成完好的模樣。”“千葬山的屍體,沒有那樣處理過,年份也少,也就不再收藏買賣之中了。”“倒是聽說過一樁舊事,是與死過的屍體失蹤有關,過程極為靈異,不知道對小千闕有沒有用處。”事情是在百年前,中原尚是周朝的時候,有一女子的丈夫,在上山打獵的時候,不慎遇上了凶猛的野獸,被咬死,被找到的時候,肚子裡都被咬破,腸子一類的器官,拉得滿地都是。女子悲痛欲絕,收斂了丈夫的屍體,用絲線將丈夫破掉的肚皮縫補,才掩埋下葬。誰知,隔了幾天後的半夜裡,女子聽到有人在家門口敲門,心中害怕,卻還是點了燈,拿上菜刀,過去開門,門開後,發現敲門的卻是她死去的丈夫。身上穿著的正是下葬時穿的那件衣服,隻不過沾滿了泥土。丈夫的身體冰冷,肚子上的傷口還在,沒有脈搏心跳,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死人,可他卻直直的站了起來,甚至還會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