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突然亮如白晝,夏侯若丹不由微微閉了閉眼,可是當她重新把眼睜開,卻忍不住一聲驚叫,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出現在她麵前的是所有人,包括坐在輪椅上的墨蒼雲和陪在一旁的淩雪舞!而那個所謂夏侯若飛,分明就是夏侯若塵!聰明如她,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不由臉色慘變:“你們……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的,我是因為嚇得神誌不清了才……”“沒用的。”淩雪舞搖了搖頭,“我們早就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不過是想讓你親口說出來而已。”夏侯若丹又忍不住倒退了兩步,卻接著反應過來這樣不亞於不打自招,立刻拚命裝出一副優雅高貴的樣子:“你這個殺人凶手,還有臉……”淩雪舞笑了笑,那才是真正的人淡如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夏侯三少根本就沒死,他現在好的不得了。”夏侯若丹臉上的笑容一僵:“沒死?”淩雪舞點頭:“難道你還沒發現,這裡根本不是你的房間嗎?那邊。”夏侯若丹的腦細胞已經完全不夠用,隻能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卻發現夏侯若飛就躺在**,正靜靜地看著她,聲音很輕:“二姐,你真狠。”夏侯若丹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滿臉:“你……”淩雪舞也不再耽擱,上前把燭台旁邊擺放的一盆花搬到了桌子上:“三少之所以出現不妥,是有人給他下了一種**!他的心臟本身就有問題,又剛剛做完手術,這種藥會興奮神經,心臟當然承受不住,很容易當場死亡!你很聰明,把這種無色無味的**混在了蠟燭之中,使其在燃燒的過程中讓人不知不覺地中毒,然後你又悄悄返回,把這有問題的蠟燭拿走,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是嗎?”夏侯若丹的臉色早已慘白,隻能故意不停地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對白太惡俗了,能不能換一個?”淩雪舞歎了口氣,伸手指了指那盆花,“可惜,你自以為已經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乾淨,卻沒有注意到在拿走蠟燭的時候,一滴蠟油滴在了這朵花的花心裡。”她把那朵花摘下來,當著眾人的麵把花瓣撥開,取出了一滴已經凝固的蠟油:“滄海王能不能看出這裡麵摻了什麼?”墨蒼雲將那滴蠟油拿起來,仔細分辨了片刻,淡然開口:“極品**,銷魂露。”“高手。”淩雪舞讚歎了一句,“發現這個之後,我就猜到是有人要害死三少,嫁禍給我。所以故意留下滄海王和夏侯少主,請他們配合我演了那出戲。而我之所以懷疑你,是因為你左手小指的指甲縫裡,也有少量的蠟燭殘留,裡麵也有銷魂露。”夏侯若丹下意識地把左手藏在了身後:“胡說八道,我手上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