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右邊停車場。”說著容謹城已經下車。莊初向右看去見一身白色禮服的容謹城就那樣懶懶的靠在車身上對自己抬手。莊初掛了電話拎著裙子快步朝容謹城方向走去。莊初知道容謹城可以把西裝穿的高貴優雅,可是從來沒想到……容謹城穿上禮服,竟然會這般耀眼。容謹城容貌不得不說,是難得一見的俊美,一雙深邃的眸子幽深看不到底,周身自帶這股子淡淡的疏離,但薄唇一抿淺笑嫣然之間那種帶著蠱惑的氣質便會從眉眼間散開奪人心魂。莊初站在容謹城麵前時,鼻頭略帶細汗……雙眸清澈閃亮的樣子,著實讓人心動。容謹城沒有多話從車上拿出一個鞋盒,打開裡麵防塵紙之後,竟是一雙用水鑽拚成狐狸頭的金色細跟高跟鞋,和這套裙子無比搭配。容謹城取出鞋屈尊蹲身嚇得莊初向後退了一步:“容總……”容謹城抬頭,唇角笑容溫暖:“換上。”“我自己來……”莊初說著要躬身卻被容謹城製止,莊初隻能硬著頭皮脫下鞋子……“我們要進去嗎?”莊初白皙的耳朵已經成了粉色。清風襲過,見莊初長發飛舞纏繞唇邊的樣子,容謹城滿意的伸出胳膊:“走吧……”酒店內。容父轉頭問容母:“謹城怎麼還不見來?”“應該是有事兒耽誤了。”容母輕笑挽住容父的手臂,儀態萬千尊貴大方。容謹芝已經換下潔白的婚紗身著晚禮服挽著白毅的手臂,雖然輾轉於各界名流之間敬酒。雖然容謹芝在笑,可是心裡卻很不痛快。今天是自己結婚的日子,可是自己的親生媽媽卻隻能在容家的容宅內不能出席在正式場合,因為……她的媽媽是容父容邵汀的二房,永遠不能和容邵汀同時出現在這種正式場合。就連她,在公共場合也隻能叫那個正陪在容邵汀身邊華貴大方的女人媽。今天……容老太太也沒有來,雖然說是身不舒服……可是容謹芝知道,她的這個奶奶一向不喜歡她和她的媽媽,她是不想來不是不能來。容謹芝正在暗自神傷之際,隻見一身白色禮服的容謹城身邊帶著一位身材曼妙氣質出眾的女人,令這裡的男人血脈噴張。遠遠看去,容謹芝隻覺得那女人身形有些熟悉,一時卻想不起是誰。倒是白毅身體突然一僵。容謹城從侍者的托盤中拿過兩杯香檳,遞給莊初一杯……單手插兜帶著莊初和眾人打招呼。莊初纖長白皙的手指捏著通透的高腳杯,端莊大方笑容滿麵姿態高貴卻不高傲。容邵汀看著容謹城身旁的莊初,眸中一喜……看那姑娘的一顰一笑倒像是大家閨秀,不似容謹城之前帶著的亂七八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