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倒是想給周二丫看,但他隻是個半調子,上個傷藥做包紮,開個感冒藥什麼的還行,診脈他也會,但也隻限於普通病症,像周二丫這種爛臉的病根本看不了。周二丫沒辦法,隻得求周保國花錢送她去醫院,到了醫院一查,結果是過敏引起的,可怪就怪在她這豆豆不癢,還不是成片成片的長,最後醫院也沒給出個具體原因,開點消炎藥將人打發了。拿到藥周二丫倒是吃的積極,每天都按時按量吃藥,隻是這藥根本不管用,不過兩天就又嚴重了,臉上流的腫變成了黃色,帶著臭味,成片的膿包全都破了皮,從早上開始流膿,流到膿包癟了就不流了,但傷口不好,裡麵透著黑色,然後到了晚上再流膿,直到半夜才好,等到早上又反複開始流膿,一天兩次,不帶斷的。這樣流了十天,破皮的膿包開始潰爛,而且膿包延伸到全身,中間幾次去醫院看病也找不出原因,隻能在家吃消炎藥。等米咪收到消息已經進入秋收,米咪聽著趙紅一臉怪異地講述周二丫的慘狀心裡毫無波動。做了壞事就應該受到懲罰,偷一次也就罷了,隻要她不再出手,她就是想抓也抓不到,可她卻貪心不足,非得送罪證到她手上,她不做點什麼都對不住她對她家裡十幾隻雞兔的“關愛”。她也不是沒想過鬨開讓全村人都知道周二丫是什麼人,但然後呢?送到派出所?她姓周,這裡以前可是叫周家村的,全村一大半都是周家人,真要將她送進去了,她以後還在村子裡怎麼混?萬一讓人記恨上呢?她可不想天天像防賊似的防著彆人,太累了。當然了,她是沒想過要周二丫命的,也沒想過真的毀了她的容,她下的藥隻是讓她吃點苦頭,等上一個月不用吃藥就能好,而且破皮的地方也會自動痊愈,甚至不會留疤。她就是要讓周二丫渡過恐懼的一個月,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自己會毀容,讓她日不能出夜不能寐,讓她從心底感到害怕。米咪是沒想鬨開,可她沒想到,最終周二丫還是將事情鬨開了,看著眼前恨不能一刀殺了她的周二丫,米咪無語了。我都放過你了,你還有膽兒找來?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不進派出所走一圈心難受是吧?“就是她害的我。”周二丫恨恨地指著米咪,恨不能從她身上咬下塊肉來。周興國白了周二丫一眼。以前看二丫頭還挺順眼的,怎麼今天看她就跟吃了蒼蠅似的,惡心的要命。周興國不緊不慢地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小米知青害的你?她怎麼害的你?又為什麼要害你?說清楚了,如果真是她,我給你做主。”如果說不清楚就不怨他偏心了,我家兒媳婦是那麼好陷害的?公爹也是爹,兒媳婦沒父親,老子就是她親爹,陷害我閨女,老子就是拚了這條命也得給閨女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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