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上了心，一邊盯著向榮一邊招手將毛小明喊了過來。“老大。”周天點點頭，湊近毛小明耳邊，低聲道：“你去告訴董所長，查受害人的同時再查查向榮和他之間的關係。”毛小明點點頭，轉身閃進了人群中。曹琛看到周天吩咐毛小明去辦事，等毛小明走後，慢慢湊到了周天的身邊。“怎麼了老大？”周天笑嗬嗬地看了曹琛一眼，嘴唇不動，壓著嗓音道：“向榮和受害人有聯係。”曹琛聞言麵色不變，也跟著笑了，低下頭，“還是我去查吧，董所長那裡恐怕人手不夠。”“不用，向榮已經知道你們來了，肯定會防著你們，你們去不合適，我去找你嫂子，問問她怎麼辦。”周天說完皺了皺眉，不想讓米咪再參與到向榮的案子裡，可他現在手上沒人，曹琛幾人暗中保護米咪還可以，現在幾人過了明路了，就不好跟著向榮了，萬一被他發現，可就打草驚蛇了。向榮的事萬萬不能出意外，他也是沒了辦法，不然絕不會再麻煩米咪。此時米咪正在學校上課，等她中午知道這件事時董所長等人已經撤走了，受害人的屍體也被拉走了，她還特意跑到山上看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這才抱著吃瓜的態度跑去了周家。“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人沒抓到，不知道是誰乾的，我懷疑是周家人，但也不排除是向榮。”周天也沒瞞著米咪，雙手一攤，就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米咪聽了半天也沒聽到結尾，有些不開心了。“就這？完了？”周天點點頭，“完了，董所長他們都回去了。”米咪泄氣了，“我還以為能聽到什麼**小故事啥的，什麼情殺，仇殺，謀財害命，怎麼也得占一樣吧？就這？一點沒調查出來？”周天和曹琛對視一眼，兩人好笑地搖了搖頭。“隻要動了手，就有跡可尋，總有一天會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周天說的信心十足，米咪卻並不看好。這年代又沒大街地安監控，上哪兒抓人去？要是前世那樣五步一監控，十步一探頭，還有可能，現在麼，隻能看派出所的民警能力怎麼樣了。不過，這是刑事案件，恐怕最後還得市裡的刑警過來查，除非董所長能在一兩天內就能破案，要是等市裡來人了，案子就得交給他們了。“說實話，我對董所長他們並不看好，想將人查出來，難。”周天認同地點點頭，“是挺難的，隻能先監視周家和向榮，再看看法醫那邊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了。”為了能第一時間知道案情進展，周天特意給毛小明配了輛自行車，讓他一天去縣裡跑一次，看看有沒有進展。另一邊，向榮回到知青院後一直坐立不安，其他幾個同屋的男知青臉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