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誰是親爹(1 / 1)

老大出生後,蘇廉回來了一次,齊主任也沒瞞著他,當時就和他說了,自己生的周老大是他的種。結合月份,蘇廉確認周老大是他的種,當時就高興了,兩人又抱到了一起。等他走了一個多月,齊主任再次懷孕。周家老二趕著來報到了。也不知道是周三柱倒黴,還是他本就不能生,就這樣,每次齊主任懷的孩子都是蘇廉的。蘇廉一走就是一年多兩年才回來一次,時間一長,齊主任就感覺到寂寞了。這種寂寞是**那種激動,沒了這種激動,齊主任乾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而與此同時,無所事是的蘇光頭一直聽大哥的話照顧著小表妹,這時間一長,再冷情的人也有了溫度,更何況齊主任本就不安於室,很快兩人就滾到了一起。兩人在一起的事兒不但周三柱不知道,就是蘇廉也不知道。他每次回來齊主任都小意溫柔,黏糊的眼神兒就沒離開過他身上,誰又會懷疑什麼。直到這一次蘇光頭出事,蘇廉得知後從外地趕了回來,都不用他出去打聽,各種關於齊主任和表哥**情史的版本傳的滿大街都是,就是他想當個聾子都有人專門跑到他跟前問是不是真的。蘇廉也是狠的,壓根就沒打算救蘇光頭和齊主任,他恨極了兩人,同時也恨上了周三柱。要不是他是個傻的,不知道自己媳婦背著他偷人,他能讓人綠嗎?不得不說,蘇廉的思維也挺奇葩的。自己綠了人家老公,然後自己又讓親弟弟給綠了,到頭來還恨上人家老公了,周三柱又何其無辜。周老二聽完後都傻了,呆愣了半晌才繼續將自己的來意說了。蘇廉還挺好話,當時就同意了。蘇廉答應給周老二一筆錢,讓他進縣城住,離他住的近,也能給他養老送終。可說好的事兒蘇廉卻一推再推,說手上錢不夠,有些事絆住了他,他正想辦法解決,等事情解決了再給他錢。這一拖就是一個多月,周老二等不及了,又去找了蘇廉。最後一次找到蘇廉的時候他沒再推拖,說半夜去橋頭村,讓他晚上十一點去村東頭的青水河邊上等他。周老二覺得這次有戲,就答應下來了。當晚周老二翻牆出去,也是不想讓周家人發現,等他到時蘇廉已經等在那裡了。周老二本以為這次能拿到錢了,結果蘇廉說讓他在河邊等他,他去找個人,那人手上有錢。周老二被拖的太久了,早就不耐煩了,覺得這次蘇廉還在推拖,於是一氣之下就和他吵起來了。蘇廉在外麵混了那麼多年,豈能讓彆人壓在他頭上,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兒子。於是蘇廉上手就給了周老二一巴掌。周老二當時就懵了。周三柱本分老實,不但對齊主任言聽計從,就是對三個兒子也向來是有求必應,從來都是捧在手心裡哄著,何時打過三個兒子。 因此這是周老二長這麼大第一次挨打,打他的還是沒養過他一天的親爹。周老二當時就不乾了,和蘇廉扭打在一起。兩人動起了手,一個是混了多年的老滑頭,一個是地裡刨食的鄉下漢子,一時間打的不分上下。後來兩人滾到了一起,周老二摸了塊石頭,順手就拍蘇廉腦袋上了。蘇廉當時就不動了。周老二以為蘇廉耍賴,還踹了兩腳,可蘇廉一動不動。周老二以為自己殺了人,嚇傻了,也沒看人到底死沒死,起身就跑。怎麼出去的又是怎麼回來的,周老二翻牆回到屋後嚇的抱著媳婦哆嗦了半宿,然後把事情和媳婦說了。兩人都以為周老二殺了人,嚇的半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兩人一夜沒睡,哆哆嗦嗦等人來抓,結果沒聽說河邊死了人,反倒是山上有死人。周老二和媳婦一商量,覺得事情不對。他是在河邊殺的人啊,沒上山啊,怎麼山上死了人呢?兩口子一臉納悶,結果大著膽子跑到山上一看,死的是蘇廉。兩口子嚇傻了,背著人,頭挨著頭商量了半天,最後統一口徑,就說沒出去。沈隊長聽完後點點頭,又問周老二媳婦,在周老二出去後,有沒有聽到院子裡有動靜。周老二媳婦想了想,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周老二媳婦交待,她聽到了,聽到好似有人翻牆,第一次她以為是周老二忘了帶東西回來了,結果不是,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動靜後十分鐘左右,結果又沒人進來,她以為又聽錯了。後來周老二回來了,說好像殺了人,嚇的她把這事兒給忘了。沈隊長聽完後沒再問,讓人將周老二媳婦帶了下去,然後帶了周老二上來。周老二被關了半天,也想了半天,覺得蘇廉的事和他有關,但關係大,畢竟蘇廉不是他勒死的,他得實話實說,否則很可能會被人冤枉。於是都沒用沈隊長問,周老二一上來就都說了。周老二所說的和周老二媳婦說的基本吻合。沈隊長又問道:“你回來後看沒看到四周有人?”周老二想了想,搖搖頭,“沒有,當時天很黑,我又急著回家,沒看到四周有彆人。”沈隊長眯起眼,又問道:“那你回來後聽沒聽到院子裡有彆的動靜?你一夜沒睡,院子裡有動靜,總能聽到點什麼吧?”周老二仔細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我後半夜嚇的趴在被窩裡捂了半宿,除了下半夜我爹起過一次夜,好像被凳子絆倒了,然後咳嗽了兩聲外,彆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沈隊長聽到這裡眼裡閃過精光,追問道:“幾點,你好想想,你爹屋子裡幾點傳出的動靜?”周老二被問傻了,搖著頭道:“我家裡沒有鐘,我也沒有手表,不知道是幾點,我隻知道我回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聽見了我爹屋裡傳出的動靜。”沈隊長笑了笑,揮手讓人將周老二帶了下去,然而後提審周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