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給的彩禮有五千整,周天另外給她的就更多了,足足有六千七百塊錢,“沒看出來啊,你夠有錢的。”米咪笑著將錢數好放到一邊,摟著周天的胳膊笑嘻嘻地看著他。周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黑市那錢也是攢了好幾年的,對了,這事兒你……”米咪擺擺手,“放心,我不說,我知道這事兒不能瞎說,對你不好。”“你知道就好,你把錢收好,彆讓人知道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彆啥都跟人家說。”“知道知道,放心吧,不說,我又不傻。”你是不傻,就是心思太單純,太容易相信人,不然也不會見一麵就認個乾姐姐回來。周天哪知道米咪從來沒想過要認王英當姐,隻不過王英太熱情,真心對她好,搞的她對王英差一點都覺得不好意思,這才願意認個姐回來。米咪又從一堆錢裡拿出七百交給了周天。“這錢你交給你媽,咱們辦兩次酒席也得花錢,另外再給你爸媽買兩身衣服,還得給幾個孩子做兩套,你弟弟和弟妹就自己買去吧。不過也不能虧了他們,我回頭給我同學寫個信,讓她弄點好東西過來。”周天低頭看著米咪手裡的錢,感動的差點掉眼淚。他媳婦咋這麼好呢?誰有錢給彆人?他媳婦就給。哪家媳婦結婚還給公公婆婆買衣服的?他媳婦就給買了。七百塊不是小數目,都夠在城裡買三四套房子了,可她就是給了。周天伸出大手指頭,“大氣。”米咪白了周天一眼,“這不是應該的麼,按你剛才說的,你三個弟弟結婚時花的是你的錢,可這錢早就還回來了,花的還是自己錢。他們都花自己錢結婚了,我們差啥啊?我們不差錢。”說完,米咪想了想,悄咪咪地將周天往炕裡推了推,然後在炕櫃裡翻了半晌,假裝從櫃子裡抱個盒子出來。盒子古香古色的,上麵雕刻著花紋,米咪擺弄了兩下,盒子打開了,然後示意周天看。周天好奇地探頭一看,當即傻眼了。我滴個乖乖!他是娶了個富婆啊!盒子是米咪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正是米咪裝錢的盒子。一萬五千塊錢,一千塊錢一捆,整整齊齊碼在裡麵。周天咽了咽口水,一把將盒子蓋蓋上了。“媳婦,你搶銀行了?”米咪白了周天一眼,“你才搶銀行了呢。”米咪傲嬌地揚起下巴,“這都是我掙的。”這算啥,我還沒都拿出來呢,怕嚇死你。周天將盒子放到炕上,用被蓋上。“你咋掙的?乾啥能掙這麼多錢?”周天覺得自己挺厲害的了,除了交給米咪的,他在部隊這些年的獎金加起來也有七八千塊錢,這些錢可都是他立功受獎給的獎勵。 全加一起有小兩萬了,在這個年代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了,萬元戶啊,這不是小目標了,是大目標。可和米咪比,他啥也不是,感覺這些年白乾了。人家隻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掙到了一萬多,他這些錢可是搞了九年啊。米咪笑著下巴點了點大青山方向,“那裡,我在山上搞的錢。”周天一臉懵,米咪隻好解釋道:“我在家裡沒拿多少錢出來,隻有我爸和我媽活著時攢下的工資,我媽把錢存起來了,存折在我手裡,總共也才三千多塊錢。剩下的錢全是我來到橋頭村後掙的,這大青山可是座寶山啊,我在山裡搞到十幾棵人參,還有些稀有的藥材,全賣了才攢下這麼多錢的。”人參她是賣了,也賣了好幾棵,可那幾棵人參是賣不上這麼多錢的,她隻能往多了說。米咪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我跟你說,有幾棵人參我沒賣藥店,我賣給私人了,是誰我不方便跟你說,反正那家有錢,每次給的都不少。”弄個莫須有的買家出來,還能分散周天的注意力,想查都沒地兒查去,她可真是個大聰明。周天壓根就沒想查,他現在完全相信米咪,米咪說這錢是她賣人參掙的,那就是賣人參掙的,不用查。周天點點頭,輕聲道:“這麼多錢放家裡不安全,這裡人太多了,你改天去縣城存上吧,把存折收好就行。”就是這錢太多了,隻怕郵局那邊都不敢收。周天緊皺眉頭,思索著有沒有辦法把這錢存上。米咪搖了搖頭,“不存,這些錢拿出去就是禍害,說不明白。我準備明年結了婚,跟你去京城時買房子。聽說現在京城的四合院三四千一套,過幾年恐怕得七八千了,到時候買上四五套,住不完留著給孩子住。”米咪此話一出,周天就樂了,一把摟過米咪,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準備給我生個籃球隊出來嗎?四五套房子,你不得給我生四五個孩子才夠分?”米咪羞惱地捶了周天胸口一下,“誰給你生孩子?美的你!”“你是我媳婦,你不生誰生?”這次周天很上道,壓著米咪就親,將她回懟的話吞進了肚子裡。等周天走後米咪躺在炕上舔著下唇,微眯的狐狸眼閃著精光。老公有了,錢也有了,接下來就等恢複高考了。離終極目標又近了一步,米咪很高興。將自己過了明路的一萬五千塊錢和周天給的一萬一千塊錢都放到了盒子裡,然後收進了空間。空間裡還有五萬塊錢,這些錢得想個辦法過了明路才行。不過不急,時間長的很,慢慢來。錢可以告訴他,但空間和重生卻不能,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立足這個世界的根本,絕不能說。案子破了,橋頭村的日子恢複到了正常,但村民們私裡沒少感歎周三柱的不易。到了第三天,周老三和媳婦回來了,周老大夫妻和周老二夫妻還被關在派出所。一問才知道,周老二因傷人罪被起訴,周老二的媳婦和周老大兩口子屬於包庇,誰都回不來。過了又過了一個月,周家的消息再次傳了回來。
237生個籃球隊嗎?(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