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全趕走了(1 / 1)

蔣大偉此時大為惱怒,他想給向娟一巴掌打醒她,可現場這麼多人,讓他如何下手?回頭再傳到上級的耳朵裡,他就等著挨處份吧。向家現在正處於尷尬之境,這些向娟不是知道,他就納悶了,向家都這樣了,她哪來的勇氣和周天他們對抗?還說他們是普通人,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此時的米咪也有些後悔,她應該再忍忍的。萬一壞了周天他們的好事就遭了。可想來想去她又覺得自己沒做錯。向娟都要騎在她脖子上拉屎了,她再不反抗,豈不是讓人瞧不起她,尤其這裡還有一個對周天虎視眈眈的高靜靜。她米咪也不是容人的性子,誰欺負她,她就要百倍還回去。上一世為了活命不得已隻能壓製自己的性子,苟活於世,這一世,她想肆意地活著。低調是一回事,被打壓不吱聲又是一回事,她不能因為想低調就任由彆人欺負。周天沒再說什麼,心累地揮手將人全部送走。一頓飯還沒吃就散了,夫妻倆坐在一口沒動的飯桌前愣怔出神兒。這都什麼事兒啊!周天無奈苦笑,“彆想了,這事兒和你無關,隻要向娟還在這個軍區,早晚的事兒。”米咪歎了口氣,“抱歉,我今天應該壓著脾氣不和她計較的。”嘴裡說著抱歉,但臉上卻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周天看了她一眼,笑道:“媳婦,你這表情……嗬嗬,彆想太多。”將米咪摟進懷裡拍了拍,“放心吧,我和老蔣認識這麼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他之前是依靠向家沒錯,但……”原本周天還想幫蔣大偉說兩句好話,可周天卻突然想起來剛剛蔣大偉看向娟的眼神,不由得呆住了。他那眼神太過犀利陰狠,這和他原來的性子不一樣。周天緊皺眉頭,覺得今天的蔣大偉似乎和他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是他變了,還是他本性如此,今日是受了刺激才暴露的?蔣大偉性子沉穩,按理說不應該啊!周天想著心事,米咪沒打擾他,小心翼翼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站起身收拾桌子。桌子是家裡的,可椅子和碗盤筷子家裡沒那麼多,是她想來後從龔靜那裡借的,她得收拾出來給人家還回去。米咪收拾桌子的動靜驚醒了周天,趕緊起身幫著米咪將桌子收拾好。周天跑了劉家一趟,將東西送還回去,時間有點長,等他回來,米咪就見他眉頭深鎖,一看就有心事。“怎麼了?”周天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米咪多聰明個人啊,想了想,勸道:“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掌控的,我們能做的隻是無愧於心,對得起黨和國家、人民。至於向娟,那就是個傻子,但凡有點聰明勁兒的人都乾不出這事兒。 周天歎了口氣,將米咪摟進懷中,趴在她耳邊輕歎,“還是你了解我。”兩人什麼都說了,又好似什麼都沒說,都是聰明人,不用說也明白對方的心思。兩人回了屋,米咪坐在炕上,周天枕著她大腿,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我給家裡拍電報了,回頭你再給家裡寫封信吧,寫全點,省得他們擔心。”米咪摸著周天的額頭,撫平他眉間的輕愁,輕聲回道:“行,我明天就寫,過兩天就郵出去。”“我有些日子沒訓練了,過兩天曹琛他們該回來了,到時候我可能會很忙。”“這個我心裡有數,訓練的事你也彆太著急,我再想想。而且我的訓練方法十分殘酷,你現在的身體恐怕也不合適,再等等吧。”“聽你的,你看著辦,我回頭和上頭說一聲就行。對了,你有時間寫個訓練計劃啥的,我好和領導說。”“行啊,這個沒問題,我想好了就寫,你可彆催我。”“嗯,就像你說的,不急,你慢慢來。”……兩人在屋裡輕聲細語地說著話,你問一句,我答一句,氣氛融洽,不像剛剛結婚的小年輕,倒像是過了一輩子的老年人。相濡以沫,攜手一生,這是所有夫妻都向往和追求的吧。……他們這邊歲月靜好,另一邊的蔣家卻如同進入了寒冬。蔣大偉自回家後一直沒說話,陰沉地瞪著向娟。向娟卻不自知,還摔摔打打罵罵咧咧的,把家裡的一套茶具都打碎了。蔣大偉對向娟一點耐心都沒有了,他無力地靠在椅子,閉上了眼睛。手指輕敲桌麵,眉頭漸漸皺起。向家靠不住了,他得想辦法脫身。蔣大偉想些什麼,向娟不知道,她隻知道今天這個氣她撒不出來,她非得病不可。因此向娟之後做了件大事,不但連累到了蔣大偉,還將向家拖向更深的地獄。就在蔣家旁邊的院子裡,高靜靜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一言不發,魏長征沒看到妻子的心思,反而擔心起蔣大偉和周天來。“怎麼會發和這種事?向嫂子也是,有什麼事兒不能等以後再說,非得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找晦氣,怪不得周天兩口子生氣。”一生氣還將他們全給趕出來了,兄弟情戰友情都不顧了,這周天是氣狠了啊!周天的媳婦也是,嘴怎麼這麼不饒人呢?要不是她多嘴問了向嫂子和那個向什麼的關係,今天也不會鬨到這個地步。向榮的事是屬於保密的,部隊這邊除了曹琛和周天幾人沒人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他們隻知道京城名流向家出了點事兒,家裡的小兒子進去了。至於什麼原因他們並不清楚。向娟是向家人,這個他們也早就知道,並且蔣大偉如果沒有向家支持也很難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向娟之所以在蔣大偉麵前這麼高傲,全因向家在背後支持。蔣大偉能在外麵瞪向娟,也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不理解他哪裡來的底氣去瞪向娟,他就不怕向娟回家告狀,向家收拾他嗎?擔心周天,又擔心蔣大偉,魏長征在院子裡急的團團轉,卻沒看到媳婦那不屑的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