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於家眾人(1 / 1)

吃過早飯,米咪將周天攆去請假,等請好了假,兩人就去了於家拜訪,順道帶周天去看看新買的房子。原房主胡家已經搬完了,鑰匙就放在鄰居那裡,米咪帶周天在小樓裡繞了一圈,都十分滿意裡麵的布局。一樓一進門是正廳,正廳左側是廚房,吃飯的飯廳和正廳中間有一道小門隔開,再往裡有一間雜物間。正廳右側有一個小房間,是原房主給傭人住的。二樓三個房間,正對樓梯的是一間書房,左右兩側房間也很大,都有四十多平方米。三樓和二樓一模一樣,正中間的是主人房,房間麵積比較大,米咪打算以後和周天就住在這裡。小樓分前後院,前院不大,隻有十平米左右,種滿了鮮花,中間是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後院麵積大一些,足有三分地,種著各種蔬菜,由於幾天沒澆水了,地麵有些乾裂。這個胡同裡的小洋樓布局幾乎差不太多,周天打量了幾眼心裡就有數了。兩人又來到於家門前,再仔細一看,米咪確認,門上雕刻的正是玉佩上的那個蘭花,兩個花樣一模一樣。米咪懷疑這是於家類似於家徽一類的東西,不然也不能給原主母親的玉佩上也戴著同樣的蘭花。敲響大門,周天和米咪等了一會兒,裡麵出來兩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急步走向大門。還沒等打開門,裡麵的兩個男人眼眶先紅了。米咪正詫異裡麵的兩個男人為什麼一見她就要哭,一個恍神間,人就被抱住了。“小咪。”米咪愣一了下,側過頭看向周天。周天黑著臉,抬手將米咪解救了出來,占有地將米咪摟進懷中。“兩位好好說話,彆動手。”雖然懷疑眼前的兩個男人是媳婦的親舅舅,但也不排除和米咪沒關係,而且親舅舅也沒一上來就抱的,這是他媳婦,隻能他抱。兩個男人不滿地瞪向周天,年紀看起來稍大一些的還瞪了周天一眼,“你誰呀?把手鬆開。”周天臉更黑了,“我是她丈夫。”兩個男人狠狠瞪了周天一眼,“我們還沒同意呢,暫時不是。”周天氣到無語,最後揚起下巴驕傲地說道:“我有證。”操,這個就沒辦法了。兩個男人再次瞪向周天,但卻拿周天沒辦法,隻得將目光移到米咪身上。“你……”米咪趕緊抬手,“停,有什麼話進去再說吧。”她可不想在大門口和他們爭論這麼幼稚的問題,一個不想她嫁人,一個是她丈夫,她能怎麼辦?向著誰都不行。兩個男人沒有異議,翻著白眼兒,將兩人請進了屋。一進屋,年紀稍輕一些的就急著喊道:“爸,媽,小咪到了,你們快下來。”話聲剛落,就聽到樓上急切的開門關門聲,聲音大的震的木質樓梯都往下掉灰,在陽光的照耀下米咪肉眼可見的在空氣中飄浮。 緊接著,兩道急切的身影從樓上衝了下來,正是於家二老。“小咪到了?快讓我看看。”先一步於老爺子下樓的正是於老太太,一身青色的旗袍典雅大氣,讓她看上去氣質如蘭,和米咪幾乎相差不多的臉上溢滿了急切。米咪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於老太太,“您慢點,我又跑不了。”於老太太緊緊拉住米咪的手,上下打量了米咪好幾眼,這才鬆了口氣。“像,太像了,簡直我的年輕一模一樣,我第一眼見你時就覺得眼熟,就是一時沒想起來,要不是老頭子還記得我年輕時的樣子,我們祖孫恐怕就要錯過了。”於老爺子哈哈大笑,“慧慧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年輕時長什麼樣,我可是第一眼就愛上了你,非你不娶的。”於老太太嗔了於老爺子一眼,含怒帶嗔的目光柔的像一汪泉水,把米咪雞皮疙瘩都整出來了。好麼,姥家飯還沒吃上呢,先吃了把狗糧。於家人見慣了於老爺子隨時隨地和老太太表白,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隻是嘴角微抽,無語地看向於老爺子。“都這麼大年紀了,彆在孩子麵前瞎說。”於老爺子點頭答應,但下次肯定不會改,該表白時絕不能含糊。經於老爺子介紹,米咪和周天將於家人認了個大概。出來迎接米咪和周天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大舅於天意,目前在某軍區任職,是老爺子昨天打的電話,命令他必須趕回來看米咪的,隻比米咪和周天提前半個小時進的門。妻子董明明,京城董家人,這讓米咪想起了新北縣的董局長。米咪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大舅母一眼,心裡便有了數了。和董局長相相似,不出意外應該和董局長是一家子。米咪沒說認識董局,更沒提救過董家小孫子的事,這人情用一次少一次,到關鍵時再用效果才是正道。大舅和大舅母生有三子,目前都不在京城,最大的比周天大上一歲,也在當兵,在去年升任的副營長,老二在下鄉,也是遼省,距離米咪下鄉的大橋村有些距離,最小的在上高中,等畢業後也準備去當兵。二舅於天明,大學校長,妻子趙美,和丈夫在一同所高校任教,夫妻育有兩子一女,大的也下鄉了,老二去年剛當兵,就在大舅舅手底下,最小的是小閨女,剛剛十歲,還在上學,今天沒來。最小的舅舅比周天大不了幾歲,今年剛三十,結婚後又離了,兩人生有一子,現在和二舅舅家的小閨女一個學校,今天也沒來,正在上課。數來數去,米咪這輩的今天都沒來,倒省了米咪不少麻煩,畢竟人數太多,全認全也要時間。米咪掃了幾眼眾人,發覺這些長輩對她的到來都十分開心,並沒有因為她的出現可能會分走屬於他們的財產而不高興,這讓米咪心裡覺得這門親認對了。老太太拉著米咪的手一邊哭一邊說當年丟了小閨女的經過,然後又問了關於原主母親的過往,在聽說母親過世後她在大伯家受的罪,老太太又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