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羨曦 你混蛋!(1 / 1)

黑胡子男人抓著祁曳的頭發,狠狠在他的身上打了一拳。宋知見穩住身體,看向一旁冷漠的紀雲晚。“你不救他?”紀雲晚抱著胳膊沒有動作,對於前方的單方麵毆打,就像一個陌生的圍觀者。“沒必要。”祁曳可不是隻會挨打的廢物。祁曳被黑胡子男人慘揍,目光也沒有離開紀雲晚,看著她旁觀的眼神,心臟抽得比被打的地方還痛。“雖然不知道你和祁曳有什麼誤會,但是他連風吹一下都能咳三天,這麼下去很有可能會死。”宋知見內心複雜,機緣巧合下他得知他們被參加了直播節目。如果祁曳的家人得知她見死不救,或許不會善罷甘休。網友:嚴重懷疑宋知見故意貶低祁影帝。紀雲晚盯著前方不能還手的人,語氣冷漠:“死了最好。”卻在黑胡子男人將祁曳的腦袋往石頭上撞時,突然出手,閃過去將祁曳救下。幾招下來,黑胡子男人躺在地上抱著肚子痛苦哀嚎,雙眼惡毒地看著紀雲晚。以為她真的不會出手的宋知見:……紀雲晚居高臨下地與祁曳對視,被他失望、難受的眼神惱到,原本安慰的話,成了諷刺。“廢物!”“咳咳咳”祁曳忍不住劇烈咳出血,紅了眼,“紀小姐想我死,還來救我乾什麼?”紀雲晚看著血漬快速抿了下唇,隨口道:“宋知見求我的。”空氣安靜下來。另外兩個糙漢轉醒,紀雲晚不再理會他,朝那兩人走去。宋知見替她解釋。“雲晚她也受了傷,才沒有及時救你的,祁少不要怪她。”祁曳咬牙站起來,淡漠又嘲諷地看向他。“嗬,你也不過是有這麼一張臉,以為她真的喜歡你?雲晚雲晚,你憑什麼那麼叫她!”【啥情況?這穿著知哥衣服的豬頭是誰?】【是你家宋明星,抱歉,哈哈哈哈,莫名想笑。】【被打得也太慘了吧,節目組乾什麼吃的!】【祁影帝說什麼臉?紀黑黑是愛慘了我們知哥好嗎?!】【曳寶本來不會被打的,都怪紀雲晚,就算曳寶喜歡她,這門親事我也不同意!】【不同意+1】【不同意+2】……另外兩個暈過去的糙漢,醒來後被紀雲晚暴力揍了一通,隻能暫時屈服於她。“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老老實實跟著我,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們活著。”紀雲晚說。倆粗漢狼狽地點頭哈腰。“是是是,我們一定聽您的。”“那我們老大,不是,那這個人怎麼辦?”一個人指向地上哀嚎的男人。“廢了。”紀雲晚說完後,乾脆果斷地捏碎他的手腕骨。斬草要除根,免得吹又生。 如果不是直播,這個世界不允許,她早就弄死他了。慘叫聲不絕於耳。粗漢咽了下唾液,目光在宋知見和祁曳身上徘徊,最後往祁曳這邊靠了靠。他們把宋知見打得比祁少還慘,卻留了他們,反觀打了祁少的老大下場這麼慘,輕重關係明了。紀雲晚看了眼不理她的祁曳,又對他們說:“東邊的島林有療傷的草藥,趁著天亮,我們先去采摘一些。”-天漸漸黑下來,兩個粗漢住的山洞,被紀雲晚征用。裡麵還有一堆野木瓜和椰子。“拿過去給他。”宋知見麵前突然多了一個青黃的木瓜,他不解地看向紀雲晚。“給祁曳。”宋知見抿唇:“好。”祁曳縮在角落,黑暗遮住他情緒莫辨的臉,沒有接過宋知見遞來的東西。宋知見勸了幾句,還被祁曳冷嘲熱諷了。“他不吃,你吃。”宋知見為難時,紀雲晚的聲音傳了過來。下一秒,他手裡的大木瓜就被祁曳搶走,隨後又繼續背對他。宋知見:……“這個也給他。”剛坐回去,紀雲晚又遞來一個破開的椰子,幾滴椰子灑在他的手背。宋知見傳過去,祁曳拿走。兩個糙漢顫顫巍巍地縮在另一個角落,麻溜地捶好草藥後恭敬地遞給紀雲晚。紀雲晚拿走一半,“剩下的給祁廢物。”糙漢連忙把剩下的藥拿給祁曳。沒過多久,糙漢顫抖地過來傳話。“祁,祁先生說您看著他被打,他,他不會,不會原諒您的。”說完後,男人立馬退遠了。紀雲晚眉頭緊皺,往祁曳的後背盯了一眼。“算了,把東西都拿回來。”她說。縮成一團的祁曳,連忙把東西抱緊。“休想!”糙漢進退兩難,看向紀雲晚。紀雲晚冷“嗬”了聲,拿著藥出去塗,糙漢也鬆了口氣。宋知見看著角落的一堆新鮮草藥,顯然紀雲晚沒有讓他們幫他弄的意思,歎了口氣,獨自去捶打敷藥。-夜幕降臨,橘黃的火堆給寂冷的夜,增添幾分暖色。眾人漸漸入睡。白日兩個被迫臣服的糙漢,悄咪咪爬起,對視一眼,小步地往外挪。“去哪兒?”一道冰冷的聲音,釘住他們的腳步。兩人的小腿打著顫。“紀,紀小姐,我們,我們就是出去撒,撒尿。”“對,我們撒尿!”紀雲晚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在火光的照耀下,有幾分嚇人。“彆想跑,跑了也彆讓我找到,否則,我不介意弄死兩個逃兵”她淡淡開口,“安分點。”這兩個粗漢身強體壯抗揍,這個鬼地方很多事情不方便動手,也可以吩咐他們。兩個人嚇得連忙求饒。“沒有下次。”兩人又連忙道謝,縮坐回去抱成一團,不敢再逃走。-“羨曦,紀羨曦,你混蛋!”安靜的山洞突然傳來一聲急促委屈的聲音。醞釀淺淺睡意的紀雲晚瞳孔一縮,走到祁曳旁邊又放緩了腳步,便聽見祁曳抽抽噎噎的哭聲。“不要丟下我,羨曦。”“我沒有不要你,我想留下的,是它不給,羨曦……”“係統,我什麼都不要,讓我留下來好不好!”“我要羨曦,我要”祁曳閉著眼,眉頭緊緊皺著,表情慌亂害怕,亂動要撞到旁邊的石頭時,被紀雲晚一把拽了起來。祁曳“突然驚恐地”地醒來,看到她時“嚇”了一跳,隨後一頭紮進她的懷裡。低著頭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勾了勾唇,隨後“惶恐”“害怕”地說著話。“還好還在,不是夢,它沒騙我,你真的會來。”紀雲晚煩躁地推開他,緊皺眉。“你剛才說的‘想留下’‘係統’是什麼意思?”她問。看著脆弱慌亂的他,又緩和地來了句,“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