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要叫我曳寶!(1 / 1)

“嗷嗚~”“吼吼~”一頭狼和海雕朝紀雲晚過來,後麵還徘徊著一群眼冒綠光的狼。跟紀雲晚回來的人看到這一幕,瑟瑟發抖,有的甚至暈了過去,包括一個野人。“狼,有,有狼!”瘦弱的娃娃臉男人驚呼一聲,朝著紀雲晚倒過去。紀雲晚敏捷地側身挪開,男人的腦袋磕到石頭上,暈了。【晚姐,你好無情你好無義啊,666。】【如果是祁影帝這樣,肯定小腰都摟上了。】【快去看看可憐的祁醋醋吧,委屈死了。】【前麵的,你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億萬花唄嗎?】張東吸了口氣,“這不會是他們的調虎離山計吧?那祁少他們……”他不敢想象,因為救他而害了那麼多人。紀雲晚聽完虎碗和狼二的話,腳步也跟著放緩。“暫時沒事,多虧有狼群相助,以後這裡也要多設些機關,好以防萬一。”她的目光掃了眼機關處的血跡,便把撿來的胳膊扔給張東,大步朝洞穴走去。看到正給狼群處理傷口的祁曳,確定他沒事,下意識鬆了口氣。“大忙人還知道回來啊,這次又帶了什麼累贅?”她一走近,祁曳抬了下眼皮子,言語嘲諷。餘光卻緊緊地貼著紀雲晚打量。“晚姐,你怎麼把野人也帶回來了?”莊小蝶哆嗦地看著後麵,對他們還心有餘悸。紀雲晚:“先留著,以後有用。”“嗬嗬嗬”幾個野人咧嘴朝他們笑,莊小蝶等女生“啊”了聲,瑟縮後退。“你們先去外麵站著。”紀雲晚指著門口對野人說。“嗬嗬”野人想反駁,被紀雲晚的拳頭嚇得老實站了出去。“他們不會C人吧?”“不會,在絕對的武力麵前,隻有服從。”紀雲晚說完,蹲到祁曳旁邊撥弄藥草,卻被他無視轉身。“咳,允直,你在生氣啊?”她問。他不說話,安靜地給被叮腫的狼大塗藥。“祁允直,我也受傷了,你看”她把劃傷的胳膊亮出,“很痛,給我也弄點藥。”祁曳眉眼一顫,“活該。”“祁曳,你舍得我傷口感染?”祁曳抿唇,還是沒堅持多久,抓住紀雲晚的手,把剛捶好的藥用力拍上去。“嘶~輕點!”“現在知道痛了?怎麼不痛死你?那麼黑,萬一被偷襲怎麼辦?!你就沒想過自己?!!”“他們打不過我。”兩人沒再說話,祁曳幫她上好藥就沉默不語地躺下,任由紀雲晚怎麼喊都不應。“師傅,這些野人和同胞怎麼處理呀?”林涯咳嗽聲,帶著大家的期望過來詢問,指向外麵帶回來的人。紀雲晚看眼祁曳,離了遠些,給他們做簡單的安排。 6個野人被安排砍竹子挖陷阱,被帶回來的3男5女先養傷,然後采藥。其餘的人分為兩組,分彆被陳六和張東管著,去撿乾柴和隨她捕獵取水。“那師傅我呢?我乾什麼呀?”林涯沒被算進去,有些慌,“我可以打獵的!”這幾天他也學到一些技巧,獨自捕獵完全沒問題!“你和祁曳留在營地看家。”林涯有些失望。“我明白了,就是叫我保護師丈唄,難怪這幾天叫我勤練武功。”祁曳側身豎耳,聽到某個詞彙嘴角彎彎。紀雲晚:……雖然確實有這個意思,但說出來就不好了。她解釋:“看守營地也很重要。”莊小蝶感歎道:“是呀,今天要不是晚姐之前設的陷阱厲害,又有狼保護我們,營地就被搶走了。”林涯瞪她,“我隻是開個玩笑,玩笑,懂嗎?!”“紀小姐,您要吃點東西嗎?”陳六端著一個裝滿肉的椰子碗問。紀雲晚神色緩和,指向火堆外圍瑟瑟發抖的3女5男。“嗯,割豬肉給他們送去吧”她接過碗,“祁曳吃了嗎?”陳六:“您回來之前吃過了。”-吃完晚餐,紀雲晚又給他們簡單地敷了些藥。“暫時沒有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瘦弱的娃娃臉男生感激,“謝謝你!”其他人也跟著道謝。娃娃臉又虛弱羞怯地說:“我之前是個植物研究者,等休息好也可以帶領他們找能用的藥草和植物。”紀雲晚隨口一問,“你叫什麼?”“荀東。”紀雲晚看了一眼他的臉,點頭說:“那你以後負責他們7個人,住在左邊第二個洞穴。”“好的。”一切處理安排好後,莊小蝶鼓起勇氣,來到紀雲晚旁邊,神色惶恐不安。“晚姐,方芳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紀雲晚沒瞞著她:“嗯,角落那隻胳膊是她的,節哀吧,有時間帶出去埋了。”莊小蝶張了張嘴,什麼話也說不出,最後哭咽不止。紀雲晚聽著消極的哭聲,有些煩躁。“這個荒島即便沒遇到野人,也有可能因為感染、脫水、瘦餓多種原因死亡,哭有什麼用,彆把消極情緒傳染給彆人。”莊小蝶被訓得抽抽泣泣,下意識沒敢發聲。因為她覺得紀雲晚說的對。眾人也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庇護所。紀雲晚看了眼瘦瘦弱弱的他們,內心不由得歎口氣。這一看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廢物,彆說服務她,就是保護自己都是困難。“從明天開始,我會騰出一段時間專門訓練你們,免得有機會跑都跑不了。”“鍛煉好身體,至少不要成為我的累贅。”不出意外大家沒反對,雖然她後麵那句話有些誅心。但是能活著,誰想死啊?紀雲晚也不怕他們反抗,反正她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們就範,說完後就躺在祁曳旁邊。大家非禮勿視地轉過頭,繼續沉默。-紀雲晚晃了晃身邊人的胳膊。“祁曳,彆生氣了,我是有把握才去的。”祁曳翻身背對她。紀雲晚推他,沒動靜,環住他的腰。身體貼合的瞬間,她清晰地感受到懷裡的人身體瞬間僵硬,她無奈又臉紅地彎了嘴角。“曳寶,他們躲在暗處,如果不早點解決,我們也會很危險,所以彆氣了好嗎?”祁曳握住她的手,聲音暗啞,“不要叫我曳寶!”“你的粉絲都這麼叫,我就不可以?”紀雲晚不悅。“不一樣的。”“嗯?”紀雲晚夾緊了他。祁曳瞳孔一震,聲帶微顫。“你是我的愛人,他們又不是,我怕……受不住。”聽到他暗啞卷柔的尾音,紀雲晚秒懂地放開了他。祁曳卻突然轉身,將她緊擁入懷。“再說,她們還叫我老公,你怎麼不叫?”紀雲晚想到這個世界的詞彙含義,心兒一顫,有些憤怒。“不準她們叫。”“嗯,不準,隻準羨曦叫,羨曦想怎麼叫就怎麼叫。”紀雲晚:……這話聽著怪怪的,對上他發熱的眸,下意識沒敢動,隻是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不要生氣了,對身體不好。”祁曳沒說話,隻是用著一雙如同深淵般的眸凝著她。“我並沒有生氣,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