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他搶了你的工作(1 / 1)

盛滿江的好兄弟李凡搭上了他的肩膀,讓他回神,說完又咕噥道。“每年不都那麼抓嗎,全隊出動,還能有什麼好商量的。”“熱死了,鬆手。”盛滿江毫不留情的把他兄弟的手從他肩膀上推下來,一臉的嫌棄。“就摟一下怎麼了,你還是人嗎你!”李凡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他看了看四周,又湊了上來,小聲的道。“你和秦知青抓點緊,陳建業這都二婚了,你還單著,像話嗎,這都被他超多少了!我娘去算了幾個日子,今年八月16和11月23都是好日子,惠秋她娘選了11月的日子,說是要再留惠秋半年。怎麼樣,你們要不要抓點緊,八月就結婚?彆說兄弟不想著你,婚都讓你先結了!”他笑嗬嗬的看著盛滿江。“又關他什麼事,彆在我麵前提他。”“結婚這日子哪有讓的,你少貧點嘴,說不定惠秋家裡就願意她早點過門了。”盛滿江無語的睨了一眼。“怎麼就不關他的事了!要不是他搶你的工作!你現在也不會···”“好好好,我不說了行吧,反正他就不是個東西,我一想起他心裡就不舒服,枉我還以為他和他爹不一樣,還把他當了那麼久的兄弟,沒想到他背後卻插你一刀!搶了你的工作!”說不提不提,李凡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通。是的,三人以前是好兄弟,陳建業食品廠的工作是盛滿江考上的,盛滿江第一名,他第二名。但是陳建業使手段把盛滿江拉下去後,他就頂上了,手段肮臟到盛滿江不願意回想,他一拳一拳的砸著昔日的兄弟,出完氣後隻撂下一句,彆再回隊,他不想再看見他,否則出什麼事就不好說了。陳建業當時不以為然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就當我花錢買你的工作,我給你一百塊怎麼樣,你娘病了,你需要錢,以後我們還是好兄弟。”他這幅用錢能解決的模樣看的盛滿江一陣惡心。盛滿江一分錢都沒拿,他借錢去給他娘治病了,隻是一輩子都把這個人拉入了黑名單。陳建業理虧,盛滿江又不願意拿錢和解,他隻好不回隊裡,讓大家說他忘恩負義也好過被盛滿江弄死。這估計也是他勸他爹和盛滿江還有鄭建勳和解的原因。否則新仇舊賬一起算,他怕得丟幾條命。“算了,不說那個晦氣東西了,還是說我和惠秋吧,她能想留她半年是覺得她年紀小,關我嘴貧什麼事,我在她們家麵前可穩重了!要不然她們家怎麼願意把她嫁給我!”李凡說起自己已經定親的未婚妻,頓時美滋滋的咧了咧嘴。他比盛滿江還大一歲,今年都23了,可是惠秋比秦言還小一歲,今年才17!所以她娘想再留她半年,這樣嫁人的時候就差不多18了,剛剛好。 “這說明你禽獸。”盛滿江一邊走,一邊嘴毒的吐槽,李凡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誰禽獸了,你不要嫉妒我有媳婦啊!”盛滿江不稀得搭理他,說的好像誰沒有媳婦似的,他馬上也要有了!“來了啊,我打算後天就組織大家去抓魚,我去河邊看過了,那魚一個個的都養的又肥又大的,再不抓,等上邊那幾個大隊先抓了,咱們就什麼都撈不著了。”鄭建勳端起茶缸,慢悠悠的綴了一口。“上遊那些大隊霸道,咱們這回不能再吃虧了,今年就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我們要把屬於自己的魚給奪回來!”他說著,把茶缸重重的放下,茶水濺了滿桌。盛滿江挑眉看著他,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不知道,這不是讓你來想辦法嗎?”鄭建勳理所當然的道,把鍋都甩到盛滿江那邊去了,盛滿江無語的頓住了,合著這叫商量?“你是軍師,不出主意還能乾什麼,趕緊想,後天就要組織人了,最好是咱們能捉最多的魚,又不跟他們起衝突,打起來也麻煩。”他高要求的道。盛滿江的內心隻剩下了幾個點點點,他無語的的提醒。“你都知道那幾個大隊霸道了,隻要我們改變以往的局麵,多抓點魚,他們肯定不會服氣,一定會找麻煩的,你想要兩全其美的辦法,大概是不會有了。”這條河流經七個村,十個大隊,他們隊處於下遊的位置,雖說下遊的魚會多一點,但是也擋不住有人截胡。其他幾個隊倒是守規矩,唯獨他們隊上麵那三個大隊,霸道又貪心,在抓魚的時候擅自用東西截斷河水,把魚都攔住就算了,甚至還下到他們這邊的河麵來捉魚。約定好的小魚不能多抓,留著來年生長,他們隊也是表麵一套背麵一套,近年來河裡的魚已經減少了不少,這些都得怪那三個大隊的人。鄭建勳也知道這些情況,所以今年忍不了了,他們抓小魚的事,他一個人說了也不管用,但是至少,今年他不想再讓自己的隊裡吃虧了!“肯定會有的,你多想想,努力想想,長腦子又不是當擺設用的,我準許你明天不用來上工了,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好好想。”鄭建勳嚴肅的拍了拍盛滿江的肩膀,對他委以重任,然而盛滿江並不想要這種重任,他頭疼的走了,去找秦言了,頭疼的時候看看小知青,說不定能緩解。秦言:請問我是布洛芬止痛藥嗎?秦·布洛芬·言正拿洗衣粉,準備洗衣服,果然女人不痛經都是假的,還沒下工她就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抽疼,從腰腹到大腿,又疼又酸又漲又麻,頭也跟陣痛似的,一陣一陣的。她難受的想躺到**去,但是衣服還沒洗,她隻好拖著難受的身子,先把衣服洗了。她剛把泡出來的血水倒掉,準備洗衣服,盛滿江就又又又又來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隻不過短短半個多小時不見,小知青臉上的血色儘腿,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盛滿江緊盯著人,似乎是想把人打橫抱起直接帶去衛生所看看。秦言連忙搖頭。“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就是···”她囁嚅著張不開口,她們現在好像也還不是能討論月經的關係吧?盛滿江越過她看向院子裡泡著的衣服,再仔細看了眼地上還沒滲進去的血水,他抿著薄唇,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不容置疑的走了進來。“我洗衣服,你回**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