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搞哪樣?”

咣子一把捏住了黑珠子。

費儘周折好不容易搞到了這個東西,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沒捂熱呢,啪唧一下自己到了王悍這裡。

王悍也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黑珠子。

這顆黑珠子具體是什麼材質並不知道,但是這個東西竟然和這個紅色的寶石貼合在了一起,著實有些意料之外。

想到黑珠子能夠鑲嵌到青銅甗裡麵,而青銅甗又和通幽塔脫離不了關係,通幽塔和血族有聯係,這個紅寶石又是血族的東西,這一切之間又有一些暫時說不清的聯係。

好像也能說得通。

咣子捏著黑珠子,被紅寶石貼附的黑珠子看起來很怪異,上麵有一道豎紋,看起來就像是貓的豎瞳一樣。

“這個東西挺邪性啊!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死物,更像是一種活物你發現沒?”咣子詢問道。

王悍點點頭,從剛才這個東西就像是水蛭一樣攀附在男人的手掌心就能看出來,這個東西不像是寶石那麼簡單。

想到這個東西這麼邪性,王悍從脖子上摘下來黑珠子。

一秒記住

咣子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套遞了出來,“用這個東西包著,以防萬一。”

王悍打量著咣子,“你隨身帶這玩意兒?”

“這不是怕擦槍走火嘛。”

“你女朋友都那把年紀了,還能生育嗎?”王悍吐槽道,順帶找了個塑料袋把黑珠子裝了進去。

“我對象才六十多,哪裡年紀大了!”

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往外走,王悍捏著珠子,用豎紋那邊正對著咣子,“叫爸爸!”

“滾!”

王悍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玩意兒是不是沾了血才有用?”

“給我我試試!”

咣子從塑料嗲裡麵掏出來珠子,用豎紋那一邊正對著王悍,“說咣子叔真帥!”

“滾犢子!”

兩人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個男人的使用方法,“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東西放在手掌心然後才能用?”

二人大眼瞪小眼,“沒啥副作用吧?”咣子一狠心,把珠子摁在手掌心,毫無反應。

“這是看不起老子啊!”咣子用刀片劃破指尖,把珠子放了上去。

然而被寶石裹著的珠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兩人麵麵相覷,“這個東西該不會是隻能由血族操控吧?畢竟這個是血族的至寶。”咣子分析道。

王悍搖頭否定,“釋厄也能用這個玩意兒。”

話說到這裡王悍忽然停頓了下來,咣子木然轉頭和王悍四目相視。

“我擦,釋厄該不會...”

“有這個可能!”

王悍收起來珠子準備完了慢慢研究,一邊走一邊給畫皮鬼發了個消息詢問釋厄是不是跟血族有聯係。

沒想到畫皮鬼非常堅定的告訴王悍釋厄不可能和血族之間有任何的關係。

這就奇了怪了。

出了小區往外走的時候,打鬥聲從黑暗中傳來。

人都是愛看熱鬨的,就比如咣子這個逼瘸著一條腿也要過去看熱鬨。

王悍一邊罵咣子一邊跟了過去。

就看到妙琴被三個人圍在中間。

與她打鬥的是玉梅玉竹,除了這二人,還有一個模樣清冷的女人,女人一身白衣,倒提一把長劍,截然出塵。

妙琴身上掛了彩,鮮血浸染著肩膀。

“妙琴,跟我回去!”白衣女人聲音冷冰冰的,不摻雜任何的情感。

妙琴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提著劍。

“我死也不會回去!妙棋,那個地方沒有一丁點人情味,回去做什麼?”

白衣女人冷漠的看著妙琴,“修行之人,要什麼人情味?妙琴,你六根不淨!師父說,要你回去麵壁思過!”

妙琴咬著牙,手腕擰動,“妙棋,我已為人母,念在往日情分,請你放我一馬!”

玉梅冷笑道,“妙琴師姐,你破了門派戒律,不殺你已經是師父她老人家最大的仁慈了,你還想要放你一馬?”

妙琴盯著一襲白衣的妙棋,眼神懇求。

“不行!”妙棋口中隻有簡單的兩個字。

妙琴神色逐漸冷了下來,手腕一擰,手中的長劍泛著寒光。

“真要撕破臉麵?不顧往日情分?”

妙棋手中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尖正對著妙琴,“你我之間沒有任何情分!”

刺啦!

妙琴長劍掠過,切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