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漸漸消失,鄭立賢眯著眼睛道:“都說說吧,你們都有什麼打算?”
沒人接話。
胡老二低著頭摳指甲,仿佛沒聽到。
尤覽山皺著眉頭,一副陷入深思的表情。
見狀,鄭立賢忍不住暗罵,兩個狗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互相算計。
他冷哼了一聲道:“行,你們不說我說。”
這話一出,胡老二不摳指甲了,尤覽山也不沉思了,兩人同時抬頭望向鄭立賢。
鄭立賢心裡罵的更臟了。
但這時候總得有一個牽頭的,拖延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他沉聲道:“我不知道淩天是真的要背著祁少跟我們合作,還是這其實就是祁少的打算……”
“你先等會兒!”
胡老二忍不住打斷他。“‘祁少的打算’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祁少放著正大光明拿到頑土的機會棄而不用,卻要偷偷摸摸來這麼一出?”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同行一路,鄭立賢早已習慣胡老二時不時犯二,可聽他說出這麼腦子的話,還是忍不住青筋直跳。
“你說有什麼好處?”
他忍著怒意沒好氣道:“正大光明拿到頑土,他就得上交祁家!”
“可若是沒人知道頑土到了他手裡呢?”
“他完全可以據為己有!”
尤覽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可若是如此,他為何還要找我們?”
“不是他找我們,而是我們恰好碰上了。”
鄭立賢道:“他想要頑土,可問題是,現在頑土在閻承雨手裡,他找不到閻承雨。”
“有道理。”尤覽山認同道。
胡老二則反駁道:“那他也大可以發動囚籠的人幫他找人,乾嘛還聯係我們——好吧,不一定是我們,但他主動聯係其他人是事實吧?”
關於這個問題,鄭立賢早就想過了。
他瞥了眼胡老二道:“你以為他沒這麼做?淩天不是來午安城了?他甚至在幫著午安城的人解決妖獸攻城的危機。”
“可淩天隻有一人,能力有限。”
“而祁少作為此次行動的負責人,無數隻眼睛在盯著他,他無法光明正大地離開。”
“甚至不能暗中聯係彆人,隻能借由淩天的手來運作。”
“所以——”
鄭立賢眼睛裡閃爍著精光,一字一句道:“就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隻要我們先一步找到閻承雨,拿到頑土。”
“就算祁少有一萬個不滿,也隻能乾瞪眼,他證明不了頑土在我們手裡,也不敢說出他曾經派人找我們合作的事。”
“因為他這麼做,就是失職!”
“即便他是祁家人,祁家也不會放過他!”
“可隻要他不說,那就是情報有誤導致的任務失敗。”
“換成你們,會怎麼選?”
那當然是隱瞞了。
尤覽山和胡老二不約而同想道。
不過兩人還是有些擔心,“我們這麼截胡祁少真的好嗎?萬一他惱羞成怒……”
“他不敢!”鄭立賢斬釘截鐵道。
為何他這麼肯定?
因為他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祁真煥的秘密。
比如,他娶了那麼多比他年紀大的女人,並非他自己喜歡。
而是不得已。
如果祁真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