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冷然問道:“誰是亂臣賊子?亂臣賊子,終究隻有你一個!隱昭王世子,薑智深,我哪裡得罪你了,滿朝文武百官,你誰都不殺,先來殺我江風的家眷!”
薑智深見江風隻有單人單騎,也不怕了,頓時有恃無恐的說道:
“因為你該死,你膽敢拒絕本殿下的請柬,你就該死!膽敢拒絕我們招攬的,都得死,膽敢反對我們家完成大業的,都是該死之逆臣!”
江風隻是看了一眼自己江家的大門,此時被砸得稀爛。
江風長槊指著大門,問道:“你砸的?”
“我非但要砸你家的門,我還要殺了你的全家!以此來震懾天下宵小,讓他們臣服於我薑智深……”
話未說完,江風就突然駕馬衝了上前。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把薑智深嚇了一大跳。
薑智深還沒有反應過來,江風手中的長槊,便瞬間收割了一個騎馬的將領,鮮血和頭顱高高躍起,嚇得薑智深臉色慘白。
“快,快!攔住他!”
這些烏合之眾哪裡能攔得住江風?
一秒記住
江風手中鋒芒變幻莫測,防不勝防。
雙方交戰,若是稍有是不慎,便是你死我活的定局!
本來笨重的武器,在他的手中好像竹杖般輕盈詭譎!
兩米長的長槊在馬上虎虎生風,誰人敢近,誰人敢近?
近前必死!
悍馬如疾風,衝刺上前,薑智深話音剛落,一抹刀鋒出竅!江風已經殺過了重重包圍,一手持槊,一手持刀,刀,架在了薑智深的脖子上,直接把薑智深嚇尿。
“江風,你,你想乾什麼!!”薑智深嚇得渾身顫抖不止。
他萬萬沒有想的,在這麼狹窄的街道上,數百兵馬,竟不能擋,就這樣輕鬆的讓江風近了自己的身,還將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雖然身居高位,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但是此刻,他就是江風手中的脆弱羔羊,隻要江風稍一用力,他的細嫩的脖頸就會被劃破,性命隨之消逝!
不隻是薑智深,還有其他的護衛隨將,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輕舉妄動了,要知道,若是薑智深死了,那隱昭王暴怒,他們這些隨行之軍,也彆想活下來!
場麵,一時陷入僵局!
江風冷然道:“我的家人呢?”
薑智深聽到江風的問話,猛然想起,自己手中還有八百悍將,立馬變得有恃無恐起來了,他滿臉獰笑道:
“江風!你不敢殺我,你放開我,否則,我八百悍將肯定會屠戮你們江家!殺光你家上下老小,誰都彆想活著離開這座宅子!”
江風皺著眉,眼看著被自己刀架在脖子上,還依舊趾高氣昂的世子,冷笑道:
“也就是說,我家人還無事?”
“你家人暫且無事!若是你膽敢對我動手,哪怕我少了一根汗毛,我父皇也會將你們全家處以極刑,滿門上下,絕無幸免!”
江風鬆了口氣,道:“讓你的人從江家退走,我便放了你!”
薑智深怒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膽敢跟我談條件?你現在立刻放了我,下馬就擒,我可以隻殺你,放過你的家人,否則的話!你全家都得死!”
江風早有先見之明,調集了隱殺軍在江家府邸之中護衛,他們現在還在此地,並沒有打馬進入江家,就說明,隱殺軍還未失守。
江風冷然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江風放肆!你還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江風忽然心生幾分疑惑,問道:“你是哪裡來的這般勇氣認為我不敢殺你的?”
“今日我等起事,已經是做了萬全準備,城外獵宮祭壇薑元胤必然身死,就算祭壇祭天大典之上,薑元胤沒有死,那麼,此時獵宮之外,三千精兵圍困,他還能活著?”
“你憑什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