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風,真的有這麼厲害?”
趙輕颺點點頭,道:“是啊,這少年雖說還未成長起來,但是,朕隻是見了他兩麵,朕便知道,此少年絕非天下凡夫俗子,他應是遨遊雲間的蛟龍!”
趙瑩然瞪大了雙眼,心裡對江風此人,越發好奇,等江風來了我們趙國,本公主一定要見見這個令姑姑都讚歎不已的少年才行!
趙輕颺看著趙瑩然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怎麼?若非朕今日這般說起江風的話,此前難道你對江風就沒有半點好奇?”
“瑩然為什麼要對他好奇?”
“為什麼?嗬嗬,他這少年在薑國可是光芒萬丈,身負詩才不說,還生得俊美好看,薑皇帝賜名薑國第一玉公子呢。”
趙瑩然嘟著嘴道:“我周國青年才俊文治武功皆是俱全,難道還比不上薑國那些隻知道念幾首酸詩的腐儒嗎?”
趙輕颺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再看向了喪將軍畫像,念道: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
趙瑩然不明就裡的望向趙輕颺,不明白姑姑再次念起這首《滿江紅》做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這首詞啊,是江風所寫。”
一秒記住
“什麼?!”趙瑩然吃驚得張大了小嘴,這首詞慷慨激昂,壯懷激烈,傳到周國,上到權貴,下到百姓,都十分喜愛,以為絕唱!
但是詞作之人,大家卻沒有再傳,隻因為這首詞是薑國那邊傳過來的,是薑國人所作,但是人們卻先入為主的以為,這首詞應該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大將軍所做的!
可趙瑩然從趙輕颺這得到這麼一個答案,她怎能不為之震驚?
“他隻是一個文人,怎能寫得出這般豪邁無垠的詞?”
“朕曾到過薑國京都,據說此人,與喪將軍乃是好友,這首詞,寫得也是喪將軍北涼之亂,殺出重圍,衝殺敵軍腹地三百裡的事跡。”
“姑姑!我想見見江風!”
“很快就能見著他了。”
這個時候,大殿之外,一人單膝跪地,也沒有開口請見。
趙輕颺似有所感的回頭看了一眼,麵色歸於平靜。
趙瑩然見狀,乖巧的朝著趙輕颺行禮,道:“姑姑,孩兒先行告退了!”
等趙瑩然離開,趙輕颺輕輕揮手,讓人將喪將軍的畫收起來。
“稟陛下,薑朝京都長安傳來消息,薑皇族隱昭王起兵謀反,欲圖刺王殺駕。”
“噢?結果如何?”
“動亂被平!隱昭王滿門被斬,秦氏家族株連九族!”
“看來…這薑國也不太平啊。”
一個太監來到殿門口,道:“啟稟陛下,宰相龔九裡,太師夏青霄在殿外求見。”
“請上殿!”
……
……
“少爺,不日便是要隨行出門,去往趙國了,您可得保重身體呀……”
“少爺您身子骨弱,可受不住長途顛簸之苦,得多帶些軟被褥才是!”
“少爺,出門在外也得帶足了銀子,要不還是帶上隱殺軍一起去吧……”
江風哭笑不得的看著忙裡忙外的婉兒,婉兒就像是一個眼看著丈夫元赴京趕考的小媳婦似的,事無巨細的叮囑著,還要給江風收拾一大堆的行李,免得她口中的各種意外突然降臨。
“不用帶隱殺軍,又不是去打架,我是去出使,彆國自然會出兵保護我們這薑國使臣的,而且我們還帶著禮物,對方自然要把我們奉為上賓!還有啊,人家現在已經不能叫趙了,現在人家叫做周。”
“少爺,要不你還是帶著婉兒吧,婉兒路上還能照顧您呢。”
婉兒望著江風,可憐巴巴的哀求著,她實在放心不下讓少爺一個人跑到那麼遠的異國他鄉去。
江風笑了笑,道:“不了,我受不了長途顛簸之苦,難道婉兒這小身子就受得住了嗎?彆委屈了,快彆弄了。”
婉兒嘟著小嘴,還是不住的失落和委屈,儘管她知道江風不帶著她肯定是有江風的理由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失落。
婉兒哪裡知道,江風不帶著她,完全隻是因為,秦妃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雲氏,在周。
雲氏餘孽,對於薑元胤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江風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難題。
江風當然不可能指望薑元胤替自己滅了雲氏,這是江風自己的事,就當是由江風自己來完成!
江風不想讓婉兒再受到傷害,所以,絕對不能帶著她,讓她留在家裡,更好過那充滿未知數的異國他鄉。
江風自視可以應對那些看不到的危險,但是若是帶上婉兒,卻難以顧忌了。
而且,此去出使,不僅僅是出使那麼簡單。
雲氏,是一個目標,既然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