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完了江家家書後,薑靈月持江風給薑元胤的手書,以及趙輕颺親筆國書進宮麵聖。
葉長淑則是回家了一趟,之後又將江風的各種手書送到了對應的友人手上。
不得不說,江風可真夠敷衍的。
雖然他每一個認識了的人都寫了一封書信,但是開篇就是統一化的規格,某某兄見字如晤,然後就是常規化的問候。
比如說近來可好嗎?吃得多嗎?睡得好嗎?還能動嗎?
禮部尚書之子宋青鬆宋大公子就是這樣。
剛剛拿到江風手書的宋大公子是有些懵逼的,緊接著他又確認了一遍,確定這封信是給他的,這個時候他是錯愕的。
即便是葉長淑也不理解,為什麼江風要給宋青鬆寫信,要知道宋青鬆此前可是視他為敵。
難不成江風是想以德報怨?
宋青鬆心有戚戚的拿著玉公子江風的手書回到家中,不眠有些欣喜,此時的江風已經和昔日的江風有了天壤之彆了。
他在周國混得風生水起,還得了個渝瑾伯的爵位,而且還促成了兩國盟約之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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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回了長安,此時江風的名聲鵲起,儼然成了個名人,而且還有薑國玉公子的頭銜,誰人不想一睹其風采?誰人不想與之攀交?
尤其是薑國皇帝禦駕親征,在周國與薑國的國界線,雙方大軍一觸即發,愣是讓江風單騎策馬給平息了。
這等事跡,誰人不稱讚?
難不成那江風真的以德報怨?不在意自己曾經那般針對?
想到這裡,宋青鬆不免有些自慚形穢,想想人家江風,再想想自己,真是好生慚愧。
現在江風遠在千裡之外的周國京師幽都,竟然不忘了給自己寫一封信,莫非是把自己當成了君子之交?
宋青鬆在心裡越想越是激動,這要是拿給王師去看,說不定能得王師幾句稱讚,到時候要不要自己也去王師手底下做一個學府的職位?
但是宋青鬆打開了信箋之後,頓時人都懵逼了,這寫的是什麼鬼啊!
最近能吃嗎?能吃幾頓啊?還能活動嗎?能走幾步路不喘氣啊?
你這他娘的不是咒我嗎?
宋青鬆變成宋蒼鬆了?
青鬆老矣,尚能飯否?
你大爺的江風!
宋青鬆揚起手,就樣把信箋砸在腳下,但是又停住了,他仔細思量一會兒,悠悠歎了口氣,好像自己和江風確實沒有什麼交情,也沒有啥可寫的,要是換自己來,估計寫得比江風還勉強,江風能給自己寫封信就不錯了,能指望他跟自己絮叨什麼交情?
是同袍之情?是同窗之情?還是袍澤之情?總不是連枝之情吧?
宋青鬆打了個惡心的哆嗦。
說起來,江風去了周國也有好些時日了,不是這封信,不是接連傳回長安城關於江風的消息,宋青鬆還想不起來這個人。
思念之情?沒有,相惜之情?不可能!
愛,愛慕之情?宋青鬆又打了個哆嗦,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
“兄長!是江公子來信了嗎?”
謝雲瀾本來是想叫哥哥的,卻不想撞見了與謝雲均一起出門迎接葉長淑的爺爺謝知先。
謝雲瀾趕忙向爺爺行禮,隨後又對葉長淑見禮。
“都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還毛毛躁躁的?”謝雲均笑著教訓了一句。
謝雲瀾不好意思的朝葉長淑笑了笑,葉長淑微笑道:“既然信箋已經送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