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一個中年男人被推倒在地上。
阮羲和坐在沙發上冷眼看他。
“要殺要剮隨你便,給個痛快。”這人傷的不輕,都是方才與周叢交手的時候被打的。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你在說什麼呢。”阮羲和輕笑一聲。
這人估計是童家,家養的,挺忠心。
“你放心,我是個好人。”
阮羲和拿出一包銀針。
撚起一根,燈光下,針芒鋒利。
她一步步走近那人。
“我的和和要永遠乾淨,刀尖由我來做,好嘛?”
就在她要下手的前一秒,耳邊忽然回響起鶴南弦說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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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頓,她換了一個穴位,紮進了他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一並退開了,隻留這個人坐在原地笑。
一開始還沒什麼,但是半個小時以後,他就開始崩潰了,一邊流眼淚一邊笑。
“我哈哈哈哈,求哈哈哈,您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哈哈哈哈,我說!”
這模樣很淒慘,他艱難地爬過來,匍匐在阮羲和腳下。
她這才取了他身上的銀針。
男人脫力地倒在地上抽搐。
“我喜歡識相的人。”阮羲和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紅酒。
周叢和幾個下屬過來拖起他。
“我且問你,是童家的人?”
“是。”
“童家讓你過來做什麼?”
阮羲和突然眼神一凜,速度很快地卸了他的下巴。
“在我這裡,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阮羲和盯著他冷笑一聲。
剛才這個人要咬舌自儘。
“和小姐,我們該怎麼辦?”
周叢倒是欣賞這種硬骨頭,可惜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給傅修吧,我們不能私自用刑。”阮羲和皺著眉頭。
“好。”周叢拎著這男人出去。
李成寅接到電話趕來和兮壹號公館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與此同時,綠光的數十個精英也同時趕到。
阮羲和跟他們一起討論這個案子,方案訂下來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
“總之,這個案子你們要集中注意力,但是深海人魚那邊也不能停,雙管齊下,這段時間要辛苦大家了。”阮羲和對所有人說。
“不辛苦!”
“對,不辛苦!”
“阮姐放心!”
......
“行了,大家就在公館休息吧,房間我已經讓他們準備好了。”
“謝阮姐。”
“謝謝阮姐!”
“謝謝老板!”
......
阮羲和回到房間時才看到手機上好幾個未接來電。
都是戚司喻打來的。
剛才跟他們說案子的時候,手機調了靜音,神經高度緊繃,確實是沒有看手機的。
她想著這個點戚司喻應該已經睡了,就沒有打電話,而是回了一個信息過去:“戚醫生抱歉,剛剛一直在忙,才回來,晚安,愛你哦。”
沒想到這信息剛發過去,一個視頻電話就彈了過來。
阮羲和疲憊地對他笑了笑:“戚醫生你怎麼還不睡呀?”
“你沒回話,我不放心,睡不著。”
“我前麵不是跟你說過,有點事情在忙。”
她溫柔地笑了笑。
“你好像很累,有什麼我可以幫忙麼?”戚司喻並沒有向阮羲和隱瞞過自己的身份,所以以戚家的能量,確實能幫很多忙。
但是阮羲和不想再把無辜的人卷進來了。
“沒事,就這幾天突發事件有些多,忙的頭昏腦脹。”
“我明天來滬市看你。”
“好,嗯?什麼?你要來滬市?!”阮羲和原本閒適的表情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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