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取了封閉他痛覺的那枚銀針,往他嘴裡塞了酒店的一次性小毛巾。
越頡來的很快,這畢竟關乎她的安全問題。
“你說蘭幫?”
“嗯,我看這槍是你的貨。”阮羲和把東西遞給越頡。
他剛接過就確定了這是自家的東西,之前確實是有一小批貨是供應給蘭幫的。
他眉宇間戾氣翻湧,盯著地上這人,活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這幾天你跟我回去住,不安全。”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暗中留些人跟著我這樣行吧。”阮羲和這次來確實是工作來的,跟著越頡算怎麼回事。
“萬事小心。”
“好。”
越頡沒有在這裡過多兒女情長,他親自把人帶回去審,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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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恨不得一夜間滅了這個幫派,讓他們再沒辦法對她使歪腦筋!
在這個酒店層層布置了自己的人手,就一個目的,保障阮羲和的安全。
她悄悄鬆了口氣。
一切風平浪靜以後,阮羲和才有時間跟戚司喻打電話。
她眉宇間的疲憊感很重。
“很累嗎?”戚司喻關切地問道。
“是啊,很累。”她閉目養神了幾分鐘。
“我養你,彆那麼辛苦了寶寶。”
“等我回來以後好好陪你。”阮羲和這種話聽多了,每一個都是把自己的心掏出來捧到她麵前,所以說實話,觸動不大。
但是她還是給了回應。
“好。”
“真沒想到你和乾媽也認識。”阮羲和托著下巴看他。
“我也沒想到這麼巧。”
“戚醫生晚上明月又跟我告狀了,你彆對她那麼嚴厲嘛,小孩子還是要保持天性比較好。”阮羲和一直相信隻有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你渴望什麼,發自內心地去喜歡,你才能把這個學好發揮到極致。
“學鋼琴是她自己選的,學了就要好好學。”戚司喻在這方麵還是比較固執嚴厲的。
“那你沒事了多誇誇她,人啊,都是越誇越好。”阮羲和倒是理解戚司喻的做法,小時候阮籍也是這麼對她的,爸爸說,學東西就不能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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