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這是被他撞破之後,就開始擺爛了。
“以後叫我來,你不需要親自動手。”
“好呀。”
“你不在我麵前的時候都這麼厲害麼。”他這話有調侃的意思。
“我柔柔弱弱,要你保護的,我一點也不厲害。”她鑽進他懷裡。
厄洛斯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
“那你還會幫我擰瓶蓋嘛?”
“會啊。”
“會像之前一樣把我當小朋友一樣寵著嘛?”
“會啊。”
“那你把晚上的事情忘掉嘛,我給你施個魔法,啵!”她坐在厄洛斯的腿上,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一秒記住
厄洛斯低頭看她,聲音沉啞了許多:“還是沒有忘掉。”
“那要再施一次魔法嘛?”
“要的。”
她直起身,捧著他的臉,低頭吻他的唇珠,吻他的舌尖,睫毛擦著他的臉頰,帶著細密的讓人頭皮發麻的電流。
他的手慢慢扶上她的腰肢,呼吸聲也漸漸紊亂粗重起來。
她退開一點,眼尾微微泛紅:“現在呢,有效了嗎?”
“有,還想要。”
“換個地方?”
“好。”
......
浴室的門上出現了兩個淩亂的手印。
水珠一顆一顆順著玻璃門往下掉。
隱約可以聽見人聲,語調裡帶著很輕的喘。
“鬆開點,好緊。”
......
昏黃的小燈亮著,她在自己懷裡睡的很熟,今晚應該累到了。
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長發。
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他看了眼下屬發來的信息,眼神微冷。
單手回複了一個嗯字。
鎖屏鍵按下後,床上的亮光熄滅,他將手機放到一邊,重新將她揉進懷裡。
與此同時那五個入了獄的家夥第一天就和獄友們鬨了不愉快,打群架時,五個人的蛋都被不幸踩爆了,當場送去醫院治療,可惜了,人沒事,蛋沒保住。
......
第二天在飛機上多拉一直詢問她昨晚是怎麼回事,天知道,她們真的擔心死了,但是剛錄完口供沒多久,阮羲和就被厄神帶走了,導致她們也沒有機會詢問現場情況。
這架飛機被包下來了,經濟艙的位置沒坐滿,阮羲和是從前麵跑過來的。
“就是我昨天說的那樣,沒有騙你們,那五個男人是bt。”
“啊,真的是這樣啊,我昨天晚上還特意打聽了,那邊的人說他們五個之前還強迫了一些女孩子,就是那些姑娘沒有站出來,然後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受害者,就是大概知道有這麼件事。”
阮羲和笑得溫婉柔弱。
多拉自發理解成她在故作堅強,有些心疼地抓住她的手:“以後我都陪你去上廁所。”
“好呀。”阮羲和彎了彎唇。
......
阮羲和回來時,厄洛斯在翻一本雜誌。
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側著身子靠在他肩膀上:“明天要塗防曬霜了。”
“瑪索昨天買好了。”
“這部戲的外景太多了,當神明也不容易啊。”隔三差五坐飛機,會不會英年得腰間盤突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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