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找了個拐角處站著,正好是進口處的視線盲區。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
那邊突兀地傳來一陣腳步聲。
步調很穩很沉,該是個練家子。
她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上的戒指,細碎的小鑽在指腹上磨搓著,存在感極強。
耳朵尖微微動了動,待那人離的近時,她一個閃身出去,當場扣著他的腦袋便往大理石的地麵上猛砸。
說來也巧,這一片正好是剛才那夥人撒了迷藥的區域。
唐衝吸了一口便覺得腦子暈眩,更何況,阮羲和這一下也叫他遭了罪。
當即趴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眼前漆黑一片,耳邊全是嘈雜的嗡嗡聲,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起來。
她輕輕彎了下唇角。
拖拽著唐衝的後衣領子便往女廁所走去。
一秒記住
臨了還不忘將維修暫停使用的黃色牌子架在女廁所門口。
這裡全是坐便。
她按著男人的腦袋就往馬桶裡壓。
他掙紮的狠了再放他起來,幾次三番的搞,沒一會唐衝就崩潰了。
瀕死的感覺太過難受!
“我錯了咳咳咳,我咳咳咳,再也不敢了,求咳咳,您放了我!”
唐衝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他爹那一輩便已經發家了,這唐家的家業傳到他手裡時,已經有一定的規模了。
周邊的各個都巴著他,誰不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唐爺?
後來他帶著全家洗白,黑白兩道同時沾了個遍,那真是發財,要不是商拾應這憑空出世,搞起了壟斷,姑蘇一帶的古董圈可是要跟著他姓唐的!
“放了你?”她低低笑了一聲:“要是我落到您手裡,您今兒個會放了我麼?”
唐衝人抖的厲害。
阮羲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是沒發生,就可以被原諒的。
隻不過,摧毀一個人有無數種方法......她不會選擇最愚蠢的那種。
稍稍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了眼時間,還有五分鐘,拍賣會正式開始,眼神重新落在唐衝身上,嘴角慢慢揚起,語調和善又溫柔。
“我在拍賣場等你哦,唐老板。”
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的聲音脆生生。
直到它完全消失,唐衝才微微放鬆下來,整個人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臉色蒼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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