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門口全是外國的黑衣保鏢。
肌肉塊大到隔著黑色西服也能感受的出來,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凜冽的殺氣。
這一層幾乎被清場了,公司樓下也停滿了黑色的轎車,列隊筆直惹眼。
商拾應推開休息室的門時。
那人指腹間的香煙才燃了一半。
煙灰缸裡不止有落灰,還有一顆已經剝開的糖紙。
他走近時才看清,是奶油話梅糖。
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看過他一眼,隻是那人身後的幾個保鏢各提著兩個保險箱,一個接一個地放到茶幾麵上。
打開的一瞬間。
說佛光普照太誇張,但也確實是金光四射沒錯了。
八個箱子裡滿滿當當擺著的都是金磚!
一秒記住
“血鑽。”
那人往後靠在沙發上,聲音低啞至極。
眉宇間戾氣翻騰,隻是狀態瞧著隱約有些疲憊。
煙快燃儘了,猩紅色明明滅滅。
商拾應乾這一行,沒少跟這種人打交道。
這個還算客氣,至少他給錢。
有的甚至二話不說,刀便架在了你的脖子上,直接明搶。
生意人嘛,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這幾年紅鑽有價無市,一克拉以上通常都是佳士得拍賣會的標準,何況他手裡的這顆,足足有三克拉那麼大,淨度和切工都是頂級。
這八箱黃金倒也值回這個價。
“您貴姓?”
“韶。”
......
你隻有拋卻一切在底層時,才能看到底層最真實的樣子。
12點下班。
11點半時,就有人提前去上廁所,收拾東西。
隨便從哪條過道裡經過,都能聽到一些熟悉的對話,譬如說,中午你想吃什麼,中午我們吃什麼。
電腦裡本該是工作,可是11點五十左右,好多電腦就已經黑屏關閉了。
關係好一些的甚至都坐到了一起,興高采烈地聊著天。
果然55分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往外走了。
12點整,辦公區域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她抿了一口杯裡的咖啡,神色莫名,國內的公司大多規章製度嚴明,就跟學生上課一樣,怎麼著也得磨到下課鈴聲響起再走。
他們早一兩分鐘去吃飯,也沒太大的問題,隻不過,讓她深思的其實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