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堵住一個具有高破壞力,且明顯不聽話患者的嘴,通常可以采用最樸素的方式!
南遲墨嘴裡被塞了一條剛拆封的一次性毛巾,目眥欲裂地瞪著這群白大褂。
軍裝褲裹著小腿,肌肉線條明顯。
爆發力赫然,且叫人心驚。
大夫們也不是沒有壓力的,畢竟......四肢被束縛的南遲墨仍然掙紮的厲害!
拿手術刀的那位幾次差點誤傷人家,忙不迭把工具放下了。
實在是怕南老爺子找他拚命!
冰涼的儀器每挨著那處一下,他便全身繃緊,不可抑製地爆起青筋!
......
客廳裡的氣氛很凝重......除了南嫵。
老人家們一個個的連話都不說,抽煙的抽煙,發呆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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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那麼緊張,大概還是媳婦在手術室裡生孩子的時候。
南老爺子煩躁地起身,來回踱步。
這事,可不能傳出去,免得惹人笑話,但是這憋在心裡也是難受,像壓了塊大石頭似的,沉的他喘不過氣來。
晚上能被他叫過來的這些醫生,說實話都是他比較信得過的,南遲墨那小兔崽子的那啥要是真接不上去,明天也隻能請戚家人找找門路,請幾個好大夫過來了。
做檢查其實要不了多久。
就是看檢測結果需要那麼幾個小時。
南遲墨被人從手術台上放下來時,整個人還有點恍惚。
那麼硬漢的一個人,剛才額頭居然也冒了冷汗。
一邊怕被嘎,一邊又覺得家裡人不可能對他做這種事情,總之,滿心複雜。
主治醫師大步走出去,半秒都不與南遲墨對視,沒彆的原因,單純怕人記住自己的臉!
“怎麼樣?斷了嗎?”
南家奶奶第一個走過去,問出了全家人最關心的問題。
南遲墨剛出來便聽到奶奶的問題,不說五雷轟頂吧,但也是十萬個莫名其妙一言難儘了,啥玩意斷了?誰斷了?他嗎?
醫生將自己的醫用口罩往下拉了拉,布滿褶子的臉上全是認真嚴肅的表情。
“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一會儀器那邊出結果了,我第一時間通知您,不過就外體來說,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手術過的痕跡,當然,也不排除是時間比較久,畢竟年輕人自愈能力比較強。”
老太太有點受不住地往後退了兩步,隻覺得天要塌下來似的!
南遲墨的媽媽眼疾手快地衝上去扶住老人家後背,這才沒叫人摔下去。
這又是一場的兵荒馬亂,大家手忙腳亂地把老太太扶到沙發上坐下!
有的給遞藥,有的去倒水,總之,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