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夏不由歎道:“想不到南州市還有這樣的地方,這可比我們東縣還要混亂。”
秦羽道:“人們通常隻會關注城市光鮮亮麗的一麵。”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這種地方何曾來過陳初夏這種傾國傾城氣質出眾的美女,走進城中村,頓時引得來往路人目不轉睛。
城中村房子密集,道路狹窄,人來人往很是擁擠。
不少悶騷男想趁機占便宜,秦羽隻得護著陳初夏,一支銀針在手,紮在那些鹹豬手上,陳初夏走到哪,哪就是一陣鬼哭狼嚎。
一間出租屋內,狹小的單間裡站著五名流裡流氣的青年。
秀芹抱著女兒坐在床上,驚恐和憤怒讓她渾身都在顫抖。
“乖,拿著這兩萬塊錢,彆再鬨了。”
一名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青年調戲說道。
他叫王軍,彆看人瘦,打起架來卻是異常凶狠,在這一片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頭馬。
秀芹憤怒道:“一條人命,就值兩萬塊錢嗎?”
王軍和其他人對視一眼,其他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王軍鄙夷笑道:“你誤會了,你老公的命一文不值,這兩萬塊錢不是賠給他的。”
秀芹:“你們什麼意思?”
“我看你挺有味道的,一千塊一次,讓我們哥幾個玩夠二十次,你就帶著兩萬塊錢和你老公的骨灰,從哪來回哪去吧。”
王軍一行人眼神中滿是貪婪,他們這種層次的混子接觸的都是出來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對他們而言,這種剛死了老公的良家少婦可謂是極品,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風險。
秀芹滿眼恐懼,怒道:“你們要是敢亂來,我一定會去告你們的。”
“告我們?”王軍不屑的大笑。
王軍一行人在這一帶橫行霸道,欺壓良善,對付這種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他們有的是辦法,又豈會將秀芹的威脅放在心上。
猛然一巴掌扇在秀芹憔悴的臉蛋上,王軍獰笑道:“你要是敢報警,我保證把你女兒賣給變態。”
“這世上可不缺乏戀童癖的變態。”
秀芹頓時被嚇的六神無主,老公沒了,女兒現在是她活下去唯一的精神支柱。
耳邊不斷傳來五名青年肆無忌憚的汙言穢語,眼中是他們猙獰可怖的麵容。
這一刻,她感到絕望。
從小到大,上天似乎從未眷顧過這個女人。
她出身貧困,嫁人之後為了生存跟著老公四處奔波。
女兒降生,好不容易給這個家增添了些許希望的色彩,可厄難卻又一次破滅了她的希望。
現在,卻還有承受這樣的侮辱。
她不知道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她的世界裡,壞人總是那麼多。
這一瞬間,她似乎卸下了所有的防備,為了女兒,她唯有選擇認命。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滿臉絕望的秀芹隻是呆滯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他媽誰啊。”
王軍憤怒罵了一聲,一名青年將房門打開。
秦羽和陳初夏出現在門口。
秦羽見到房內情況,不由皺眉。
王軍等人卻是突然眼前一亮,門口那個女人漂亮精致的仿佛渾身透著一股光暈。
王軍貪婪的看著陳初夏,咽喉忍不住出現一個吞咽的蠕動,整了整衣衫,道:“美女,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秀芹朋友,你們又是什麼人?”秦羽語氣不善,眼前這幾人看陳初夏的眼神,讓他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