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猛地一腳將賈總的腦袋踩在自己的嘔吐物上,聲音冰冷說道:“我管你什麼假總真總,再敢對初夏不敬,我打死你。”
“馬上給我滾。”
賈總滿臉嘔吐物,惡心的又是一陣乾嘔。
緩過神,怒氣衝衝指著陳堂正道:“好好,你們有種,這五味花你們找彆人買吧。”
“讓一個司機在這裡大打出手,你們公司倒閉也是活該。”
黃文亦是憤怒,扶著賈總倉皇離開。
陳堂正和胡清蓮還待去勸說,卻被黃文和賈總憤怒甩開。
回頭看著秦羽,陳堂正和胡清蓮頓時滿腔怒火。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手上有五味花,可以救公司啊。”
“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們家破人亡,你怎麼這麼惡毒啊?”
秦羽道:“他們就是騙子,這五味花很稀有,哪是隨便找個人就會有的?”
陳堂正怒道:“我看你才像騙子,專門騙財騙色。”
“人家是鄰省的藥材大佬,有五味花有什麼奇怪的?”
秦羽也惱了,道:“就算他有五味花,那就正常錢貨兩清。”
“可他要去對初夏動手動腳,你們身為父母,就這麼看著嗎?”
胡清蓮反唇相譏:“人家那隻是去扶初夏,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肚子男盜女娼的齷蹉思想?”
“真是自己什麼樣,就把彆人也想成什麼樣。”
“我看你就是害怕蔣先生的報複,一心就想讓初夏去幫你搞定蔣先生。”
陳堂正覺得秦羽就是這樣想的,生怕他們搞定了五味花,初夏就不用去求蔣佳豪,到時候蔣佳豪惱羞成怒,就會變本加厲的報複他。
秦羽心中有些憋屈,陳初夏家人對他的成見太深了,無論他做什麼說什麼,他們都覺得是圖謀不軌。
他也懶得去解釋。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陳堂正和胡清蓮也氣衝衝的走了。
此時陳初夏已經醉的迷迷糊糊。
秦羽拿出銀針幫陳初夏濾除體內酒精,很快便讓她恢複清醒。
陳初夏目光中滿是詫異之色,剛才她隻覺一陣頭暈目眩。
而秦羽在她身上紮了幾針,居然就恢複了清醒的頭腦,一點醉酒的感覺都沒有了。
“你到底使用了什麼魔法啊?”
秦羽笑道:“我在老家跟一名老中醫學過點針灸,對醒酒有點效果。”
陳初夏驚疑不定,這哪是有點效果,這是立竿見影好吧。
壓下心中的疑慮,她又想到五味花的事。
她並不怪秦羽把人打了,事實上若是秦羽不出現,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隨後,秦羽帶著陳初夏來到另一個包廂。
那二十名鐵血漢子見到陳初夏,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但他們都是純粹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美的不像話,並沒有任何邪念。
他們得知陳初夏是公司老總,又是秦羽的女朋友,都表現的很是客氣。
不過陳初夏終究是女人,她在場,讓那些粗礦漢子都有些放不開。
坐了一會兒,秦羽就跟眾人打了個招呼,送陳初夏回家。
陳堂正和胡清蓮離開滿香居,他們越想越覺得賈總手裡一定有五味花。
假如他們是騙子的話,又怎麼敢臨時獅子大開口,開價五千萬。
隻有手裡有貨,才會這麼有底氣啊。
五千萬和十個億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陳堂正自然更加迫切了。
而且完成這個訂單淨利潤都有四千萬,相當於花一千萬就能解決十個億的麻煩。
陳堂正越想越是激動。
當即又給黃文和賈總打去電話,一番賠禮道歉,最終賈總讓他們有事去海天國際大酒店談。
陳堂正和胡清蓮心急火燎的打車趕到酒店,來到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不由被那股奢華的氣息震撼的目瞪口呆。
陳堂正連連感歎,有錢人真會享受生活。
這下,兩人對這種生活更是向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