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陽原本被秦羽扇的血肉模糊的臉還沒痊愈。
這會兒和地麵劇烈摩擦之下又裂開了。
整張臉血漬呼啦的,看著觸目驚心,但實則並不嚴重。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趙瑞陽起身,看到鮮血不斷低落在自己白色襯衫上,他真的要抓狂了。
這張臉三番四次受到毀滅性的傷害,怕是英俊的容顏要不複存在了。
他目光陰鷙,殺意畢露。
恨不得將秦羽千刀萬剮。
可實力上的差距,他根本殺不掉秦羽,又沒合適的理由讓武盟的強者出手。
畢竟,隻是這種小打小鬨,武盟強者可不會隨意出手幫他殺人。
他轉念一想,既然對方也想跟著去雲省,那就到雲省那邊,再設計弄死他。
打定主意,趙瑞陽目光逐漸變的猙獰。
不過他也沒有放腦殘的狠話,直接轉身離去。
見趙瑞陽離開,李二笑道:“那我也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秦羽訕笑:“二哥,你看你這話說的......那我就不挽留了!”
李二嘴角掛著憨笑,眉頭卻忍不住挑了挑,都這麼說了,再不離開就不離開了。
回到酒店,兩個初嘗禁果的人又如膠似漆的相擁在一起。
陳初夏情緒有些低落,眼眸中滿是不舍:“雲省那麼遠,孤立無援的,太危險了。”
“可不可以不去啊?”
秦羽輕柔撫摸著她的秀發:“我必須得去,而且無論如何我都要拿到七裂黃連。”
陳初夏不解:“為什麼?”
秦羽:“因為那種藥材可以壓製我父母體內的毒性。”
聞言,陳初夏也不再勸說,她也大概知道秦戰和唐雲身中奇毒,命不久矣。
如果自己無法幫助秦羽,還在這種事上無理取鬨,成為他的阻礙,那就太不懂事了。
她隻能柔聲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得先保證自己活著,才有機會救爸媽!”
秦羽鄭重其事的保證:“放心吧,想弄死我也沒那麼容易。”
“那待會兒讓彬哥和柳大哥送你回去吧!”
陳初夏卻是羞赧的低著頭,聲若蚊呐:“我親戚.....差不多走了......”
“我想再陪你兩天........”
說完,把腦袋埋在秦羽懷裡,臉蛋上飄起兩抹紅暈,仿若夕陽餘暉,美不勝收。
此情此景,秦羽血氣直接噌噌上湧。
男歡女愛這種事,不嘗試還好,嘗試過後真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萬惡的‘親戚’在他漸入佳境的時候,真的給了他致命一刀。
這時,秦羽卻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翻身起床:“我先去驗證一件事。”
說完,留下滿臉懵圈的陳初夏,直接起身去了洗手間。
關上洗手間的門,秦羽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一隻蜈蚣頓時一躍而出,朝著秦羽麵門飛射過來。
秦羽抬手一揮,一陣掌風便將蜈蚣扇飛。
“果然,對蠱蟲的壓製不會一直存在。”
“大概能維持六天左右!!!”
秦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正是在驗證和陳初夏歡愛之後,聖女的氣息能夠對蠱蟲形成多長時間的震懾。
“那如果是隨身攜帶初夏的貼身物品呢?”
秦羽突然產生這個念頭。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秦羽收好蜈蚣,又走了出去。
看著依舊一臉迷茫的初夏,秦羽腆著臉笑道:“初夏,把內衣給我。”
陳初夏張大著紅唇看著秦羽,眼神透著一陣詭異和惡寒:“你.....你要我內衣乾嘛?”
秦羽笑道:“我有用.......”
本來笑的聽淡然的,但此時此刻陳初夏怎麼看就覺得是不懷好意的笑,於是臉色更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