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擔憂,秦羽意氣風發的笑道:“放心吧,在南州市,還沒人能拿我如何。”
陳初夏還要勸說,陳堂正卻是站在秦羽這一邊,說道:“就讓秦羽放手去做吧,我們幫不上他,也不能阻擾他。”
“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大事業,你們女人就不要摻和了。”
陳初夏隻能說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彆擔心,先睡吧!”秦羽親吻下陳初夏的額頭,便轉身前往天信會所。
與此同時。
孟海也傳來了消息。
“鄭梟是海城太子黨一員,這是以海城太子蕭景懷為首的一個組織,成員皆是海城頂級紈絝。”
“他們的父輩幾乎代表了海城最強大的豪門勢力。”
......
天心會所。
一群海城太子黨的到來,讓顧天信都不得不親自過來坐鎮。
這群太子黨囂張跋扈,無法無天慣了,顧天信還真怕他們在天信會所乾出點人神共憤的事情。
這群太子黨以鄭梟為首,皆是一副城裡人下鄉的姿態。
他們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沿路觀察著天信會所的布局格調,饒是在海城見多識廣的太子黨也不禁嘖嘖稱奇。
一人饒有興致的笑道:“想不到小小南州市還有這種高檔會所,這家老板格局和前瞻性都不錯啊。”
令一人附和道“的確還行,比起海城的天上人間都不遑多讓了。”
“梟哥,感覺怎麼樣?”
“還行,至少十年內不會過時!”
其中一個短發青年說道。
他就是鄭梟,海城太子黨之中最受太子蕭景懷器重的人。
其父輩是海城的商業大亨,身價過千億。
“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預約嗎?”
這時,一名年輕貌美的迎賓上前禮貌詢問。
金魏毅卻是直接上手,一把抓在美女迎賓的圓潤之上:“我就要你了,今晚就陪我玩了。”
迎賓極力掙脫,羞惱道:“我們會所有公主,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安排。”
金魏毅更是興奮不已:“我不喜歡那種,我就喜歡你這種良家女人,隻要陪的我高興,錢不是問題。”
迎賓:“先生,這不是錢的問題,希望您能放尊重一點。”
金魏毅臉色說變就變,突然揚手就是一巴掌。
猝不及防之下,美女迎賓被一巴掌扇的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又怒又怕的盯著金魏毅。
“艸,讓你陪是看得起你,又做又立,跟老子裝什麼清高!”
金魏毅說著,拿出一遝鈔票直接就砸在迎賓臉上,極儘羞辱:“夠不夠?”
迎賓咬牙,卻是敢怒不敢言。
“給老子把錢撿起來塞胸罩裡。”
金魏毅凶神惡煞的瞪著眼:“聽清楚了,老子是海城太子黨,剛埋了兩個不聽話的,坑挖的夠大,不介意再埋一個。”
聞言,迎賓頓時嚇得嬌軀瑟瑟發抖。
被吸引過來的顧客也都噤若寒蟬,原本還有些人想打抱不平,這些都偃旗息鼓了。
海城太子黨那可是臭名遠揚,所過之處如同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一名同事壯著膽子跑過來勸說迎賓:“感覺聽話撿起來,要不然真會出人命的。”
那迎賓美女隻能忍受著屈辱,流著淚默默的撿起地上的鈔票。
她隻是普通家庭出身,來這裡做迎賓是因為工資高,加上這裡會保證員工的安全性,顧客也相對比較有素質,這麼久還沒發生過類似的強迫事件。
她也沒想到會突然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顧天信聞訊趕來,姿態放的很低,彬彬有禮的笑道:“各位公子,我是這裡的老板顧天信,小姑娘不懂事,如果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要不我帶你們去貴賓區好好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