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呂家青年被賓利撞飛的景象,其他人皆是無比驚愕。
呂思源親自坐鎮,這個秦羽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這太不給麵子了。
有一名倒黴青年被撞飛出去又剛好摔在賓利行進的路上,再次被賓利從腿上壓過去。
“啊.....”
青年一陣鬼哭狼嚎,一張臉都扭曲變形了。
眾人無不是看的心驚膽顫,太狠了。
這是徹底和呂家撕破臉皮,不死不休啊。
是個狠人。
難怪敢直接把海城太子黨拉去山上活埋。
就沒這家夥不敢做的事。
也不知道是該誇他魄力十足,還是不知死活呢!
呂思源眉宇間閃過一絲殺意,但沒見到呂國泰,他隻能暫時按耐住殺心。
呂思源一步踏出,跨過七八米距離,來到車前方。
賓利車此刻也停了下來,秦羽從車上下來。
“人呢?”
呂思源逼視著李飛,眼神淩厲如刀。
一般人對上這般眼神,恐怕都要被震懾的雙腿發軟。
秦羽卻是怡然不懼,淡定自若的說道:“拿出你呂家的誠意來換。”
“否則那老東西必死無疑。”
呂思源淡漠道:“你真的要找死嗎?”
秦羽不耐煩道:“你呂家先針對我,我若敗了,自然也是滿盤皆輸。”
“現在既然你們敗了,那你們自然也得拿出籌碼來兌換。”
呂思源:“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今天我若是見不到人,我便殺光所有和你有關的人。”
看戲的人也都露出輕蔑嘲諷的笑意。
談條件,那是建立在彼此的身份地位以及掌握的籌碼對等的情況下。
可他,拿什麼和呂家談?
畢竟,武道界,可不是你有理就能走遍天下的!
武道界,得憑拳頭,拳頭所及之處才有真理。
“呂思源,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有我在,我看看你能殺誰!”
就在這時,車內陡然傳來一道玩味的聲音。
一名男子下車,背負著一柄木刀,一條小臟辮,顯得極為怪異。
“南宮烈陽!!!”
但周圍卻瞬間響起一陣驚呼之聲,所有人都認錯了這人的身份。
北境年輕一輩中的領軍人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海城太子蕭景懷眼中亦是爆發出一陣炙熱的戰意。
他的名聲在南境無比響亮,可在北境卻有點寂寂無名。
不比南宮烈焰,這是整個華夏都響當當的年輕人,很少有同齡人能做到這一步。
這才是他心目中的對手。
一個僅靠名聲就能讓人產生敬畏之心的男子。
呂思源臉色微變,沉聲道:“南宮,這事似乎和你們無關吧?”
南宮烈陽抽出木刀抗在肩膀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幾步:“我就喜歡管,不服就來砍我啊!”
呂思源眯著眼:“念在你父親的麵子上,你現在離去,我不與你計較,否則,彆怪我替你父親教訓你了!”
南宮烈陽卻是不屑道:“當年你被我父親一隻手拎小雞崽子似的扔出了北境王府,卻對外宣稱和我父親大戰了幾十回合。”
“怎麼,謊話說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眾人頓時愕然,紛紛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呂思源。
誰也沒想到,還能聽到這樣的秘密。
呂思源可就是靠著自賣自誇和北境之王交手數十回合的光輝事跡才博來赫赫名聲的。
哪想到,竟然是被北境之王單手扔出去的。
這也太丟人了。
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和笑聲,呂思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喝道:“那我就讓你看看,現在的我夠不夠和你父親過幾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