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聽到後,她的心會痛呢?
“卡茲。”鐵門打開。
獄警站在門口:“蘭溪溪嗎?四爺請你過去坐坐。”
四爺?
薄戰夜之前見的四伯麼?
他請她過去做什麼?
蘭溪溪還沒反應過來,又來了一個獄警:
“等等,薄少來了,已經申請文件,現在得帶她過去。”
“啊?好,那先讓她見薄少。”
蘭溪溪在模糊懵逼又難過的狀態下,被帶到會見室。
她沒有太多情緒,心死如灰,身姿單薄,瘦小。
短短幾天,瘦了一圈。
薄西朗看到她,乾淨溫潤的麵容一沉,莫名心臟一緊。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變成這般模樣?
幾乎本能,他走過去,手輕輕落在她頭上:
“三小姐,沒事了,我帶你出去。”
出去?
蘭溪溪眼裡的乾枯草原瞬間發起新鮮的綠芽,抬起眼睛,詫異無比望著薄西朗:
“我能出去嗎?”顯然,她沒抱太多奢望。
蘭嬌都不能幫她,他又怎麼能呢?
哪兒想,薄西朗認真篤定道:
“嗯。你看,事情我已經解決了,釋放書也已經拿過來。”
說著,他拿出一張蓋有公印的文件。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確能夠釋放出獄!
蘭溪溪簡直不可置信,激動顫抖接過紙:“你怎麼辦到的?怎麼回事?”
薄西朗柔聲說:“從得知你出事,我就連夜調查,讓人驗屍,最後發現那保鏢死於急性心臟病,腹部的傷口根本不是致死原因。
也就是說,導致他死亡的引導原因是急性運動,蕭翼雇人不查身體狀況,才負主要責任。
於是,我和他談妥,把這件事壓下來,賠了死者父母兩千萬,死者父母得知自己兒子死於心臟病,也不好再說,拿了錢,息事寧人。”
原來是這樣!
不是她殺的!
她不是凶手!不是殺死那人的殺人犯。
天知道這些日子,她有多害怕,多愧疚,閉上眼睛就是死者死不瞑目的慘象。
現在,她不用自責,不用坐牢!能出去麵對世界,照顧丫丫!
“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蘭溪溪激動的捧著釋放書,眼淚直流。
薄西朗望著她。
女孩兒精致的小臉寫滿激動,感謝,欣喜,像單純的十幾歲孩子。
那一串串的淚,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莫名的,在這一瞬間,他心思被牽動,改變主意了。
若讓這樣的她喜歡上他,待在他身邊,倒也挺好?
還有,九叔喜歡的女人喜歡他,比起身敗名裂,似乎更是折磨?
薄西朗眼底滑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波光,他清了清嗓子:
“三小姐,我是商人,也的確不單純,救你出去,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蘭溪溪知道,沒有誰應該幫誰,薄西朗和她更是沒有任何關係。
何況,從出事他就幫她,忙了幾天幾夜,彆說一件事情,十件、一百件事情,她都願意的!
“薄少,你說的是假交往事情吧?我答應你,願意配合,等什麼時候方便解除,我們再解決,久點也沒關係的。”
薄西朗抿抿唇,掀開:
“不是。我希望三小姐做我女朋友,我們相處半年,嘗試真正結婚。”
什、什麼?
做他女朋友!結婚!
蘭溪溪宛如被雷電劈中,萬般震驚睜大眼睛:“薄少,你……你怎麼會突然這樣想?”
薄西朗斯文認真道:“我要了卻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也到了適婚年齡,的確需要一個女朋友。而三小姐你,正好與我處於交往關係,我想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