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聽完,眸裡掠到一道星光,光芒四射。
其實,他知道她和傅懿謙不可能有關係,但她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實在把他氣到爆炸。
現在……
“我信。
你要在他那裡住二十幾天我也不生氣,但,以後不準再說氣話,也不準再跟他接近。”
這是蘭溪溪自己都要做的事情!
可他什麼意思?
生氣的是她好嗎?
“放開,賊喊捉賊的惡人,混蛋。”
薄戰夜拉過她:“誰是賊了?那裡有監控證據,你確定不看看?”
蘭溪溪揚起下巴:“不看,誰知道會不會把特殊畫麵裁剪掉,或者在洗手間、浴室,等沒有監控的地方。
而且,你見過罪犯自己提供無罪證據的嗎?傻子才會信。”
所以。
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
蘭溪溪又道:“還有,你之前不是自己說了要出去找她嗎?為了她身體都不顧了,現在又裝什麼純情?”
薄戰夜擰眉:“……隻許你說氣話?不允許我說氣話?”
氣話?
“那你當時身體都不顧,打算去做什麼?”
“我是去拉你回來。免得你真跟傅懿謙跑了!”
微怒的話語,令蘭溪溪小臉兒一皺。
他當時居然是想去追她?
他可在輸液啊!
可,僅管感動,她也接受不了他犯的錯。
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薄戰夜,我是喜歡你,是想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
但,這不顧一切不包括任由你踐踏我的感情,我的真心。更不包括接受你的左擁右抱,三妻四妾。
我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滿足不了我的需求,我們這份關係就這樣吧。等你出院,我們就和平分手,各自安好。”
十分理智的話語,沒有無理取鬨,針對吵架。
隻是把她的心寒失落,表達的淋漓儘致。
薄戰夜幽邃黑眸盯著她,忽然間感覺這個小姑娘比他想的還要無情。
纏著他時要命,離開時也要命。
他大手扣住她的後腦:“我能滿足你。”
話落,強勢吻住她的紅唇。
蘭溪溪猝不及防睜大雙眸:“你……你放開,我說的不是那個滿足!”
然,男人根本不給她掙紮拒絕機會,繼續親著她,闖入她的唇內,長舌掠奪她的香甜。
那麼霸道,那麼炙熱,那麼不受控製。
直到將她吻得喘不上氣,他才微微鬆開她,凝視她委屈發紅的眼睛,暗啞道:
“我說的也不是那個滿足。
我要的,同樣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
要說踐踏你的真心和感情,你確定不是冤枉?平時我可是寵你都來不及。”
他的聲音溫柔,沉斂,渾厚。
像大提琴般那麼好聽,動心。
蘭溪溪正要說話反駁,他又親了親她唇,然後,加重語氣道:
“若我左擁右抱碰了她,和她或任何一個女人有關係,我把第三條腿廢了丟去喂狗,一輩子不能人道。”
冷厲!狠辣!殘忍!
絕對沒有哪個男人能對自己這麼狠。
蘭溪溪狠狠怔住,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眼睛裡的專注嚴謹,也不像說謊……
他似乎也沒有騙她的必要?
可……
“你明明背著我和她在一起,給她開房,身上還有口紅印。”
薄戰夜掀唇:“她得了肺癌。”
什、什麼……
肺癌?
蘭溪溪不可置信睜大眼睛,錯愕震驚望著他:“怎、怎麼可能?她還那麼年輕,看起來那麼健康。”
薄戰夜眸光下沉,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