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霆,做人不是你這樣做的!”
南景霆麵對接二連三的問題,滿臉平靜無言。
溪溪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彆說找藥,即使是把他的命給她,他也願意。
但,國娉婷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且發生過實際關係,有些話不適合說出口。
他沒說話,國娉婷又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的,隻要一天沒離婚,你一天就是我國娉婷的老公,少做那些給我丟臉的事。
另外,你們要找那個藥,整個山區和無人區都沒有,回去吧,我安排飛機送你們。”
南景霆直接拒絕:“暫時不行,我們有彆的線索,先這樣,改天再說。”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國娉婷氣的滿臉發青,一把將手機摔到桌上。
本就常年執戰沙場的她,周身氣場強盛。
一旁好姐妹嚇得臉色發白,小聲翼翼安慰:“彆氣了,其實……”
“你讓我如何不氣?他找藥找到無人區,被五五六部隊發現,若不是我出麵,他和阮慕楓還得進去關幾天。
這也就算了,他還坦言告訴人家是幫彆的女人找藥,以後大家怎麼看我?”
國娉婷越說越氣,越想越怒,最後直接拿出手機,撥打最不願意撥打的電話。
“喂。”那端響起的聲音低沉磁性,天生好聽。
她卻直接罵道:“喂個錘子!你連自己的老婆沒辦法救,讓我的男人去想辦法?是不是男人?
我告訴你,若景霆真找到解藥,那你不配做溪溪的老公!成全他們在一起算了!”
薄戰夜劍眉擰起。
他剛剛忙實驗未看來電,此刻聽到這罵聲,黑眸看向手機屏幕,才發現是國娉婷。
大約一秒,理清來龍去脈,他聲音聽不出喜怒說:
“我的妻子我知道想辦法救,你的老公自己管好,不需要他幫忙。
另外,堂堂國大小姐連自己的老公都管不好,算什麼女人?”
國娉婷氣急:“你!好……很好!”
她撂下電話,一臉怒氣。
這邊的薄戰夜也因這個電話再次陷入低沉。
實驗研發多年,他很清楚解藥不是一時半會能研究出來,更彆提這樣焦急的情況。
因此覬覦在第二方案和實驗上,不太可能。
若南景霆真能找到藥,他的確不配做傅溪溪丈夫,以後又該如何還這個恩情?
可現在他唯一能找到的藥便是白莞兒,該如何抉擇?
……
傅溪溪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也就是說,她昏睡整整三十個小時,將近植物人。
她睜開眼時,漫天都是星辰,一閃一閃,格外浩瀚迷人。
還有晚風輕輕吹拂,舒服溫柔。
第一眼,她以為自己處在草地上看星星,完全沒認出這是醫療室。
直到——
“醒了?”空氣中響起磁冽聲音。
傅溪溪抬眸,看到穿著白大衣的薄戰夜坐在床邊,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病人。
一個將死之人。
“嗯。我又睡了很久嗎?”聲音有些低落。
薄戰夜似看懂她心情,唇角淺淺勾起:“沒有,主要是你睡顏很美,我沒注意時間。”
傅溪溪嘟嘴:“我沒洗臉沒護膚沒化妝,肯定醜死了,你一定是在騙我。”
“騙誰都不會騙你。”薄戰夜握住她手,柔聲說:“真的很美,美得遺憾。”
遺憾?
傅溪溪以為他是說病情早逝之事,結果聽到他說:“我們認識近一年,結婚半月不到,隻新婚夜及第二天親熱,之後你就生病,你說我隻能看著你美,不能碰,難道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