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九爺一直以來都那麼潔身自好的一個人,且要求嚴格,一般女人無法入眼,怎麼會和白莞兒那樣的垃圾在一起?】
【你看到的也隻是畫麵,從而產生的誤會遐想,不是直接滾床單,九爺說能解釋,還對我說沒有的事,那問題肯定有蹊蹺。】
【所以,你冷靜點,等待解釋。】
一個個文字,言之有理。
傅溪溪經過昨晚的崩潰期,此刻已經冷靜很多。
不管是事實,還是誤會,都能理智去思考。
不過她更傾向於誤會。
畢竟昨晚隻顧著生氣,難過,完全沒有思考,以薄戰夜的智商,如果真想找女人,根本不會來這個彆墅,也不會再被撞見後解釋。
因為他是薄戰夜,即使是出軌,他也有那個資本,名正言順的說隻是多一個女人而已。
他沒有,隻讓她給他機會解釋,說明他也是迫不得已?
那能讓他迫不得已的原因是什麼?有求於白莞兒?還是有人強製要求?
不管是什麼,她都應該相信他!
“哢……”輕微的房門聲響起。
傅溪溪回神,抬眸,就看到端著一碗粥走進來的薄戰夜。
今天的他,沒有西裝革履,隻是一套黑色係簡約睡衣。
黑色用在彆的地方可能黑暗、壓抑,但穿在他身上,高冷,矜貴,清雋。
領口有兩顆沒係,露出起伏精致的胸肌,尊貴中帶著絲絲撩人。
還是那麼帥。
她揚起唇角,在他走到床邊時,直起身抱住他:“老公,對不起。”
輕軟聲音,哽塞話語。
薄戰夜身形一怔。
他想到的畫麵是她掀開粥、拿枕頭讓他滾,結果???這是什麼反應?
傷心到傻了?
他沒來得及開口問,傅溪溪又說道:“昨天電影一結束,孩子們沒看到你特彆失望,我撒謊騙他們說爹地看到結尾彩蛋處去實驗,他們才沒有追問。但看的出來,他們還是不太開心。
對我也是一樣,我們一家四口許久沒有團聚,也因為我的原因,虧欠孩子許多,所以當我看到你居然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和白莞兒在這裡優惠,情緒完全控製不住,激動說了那些傷人的話語。
對不起,我該理智一點問你原因,相信你的。”
沒記錯的話,她說的一些話語真的很傷人……
現在回想起來,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薄戰夜沒料到小任性、愛吃醋的傅溪溪會說出這番話語,眸光裡掠過一道意外,隨即是柔和蜜意。
他坐下,看著她委屈又自責難過的小臉兒,抬起修長如玉的手落在上麵,柔聲說:
“你若是能第一時間那麼理智,就不是你。
放心,我沒有介意生氣。
比起這個,你該道歉的是昨晚喝醉後的所做作為。”
“嗯?”傅溪溪蹙起秀眉:“我做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
薄戰夜解開睡衣扣子,褪下,隻見那精赤結實的肌肉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指甲痕跡,明顯而愛昧!
“這是我弄得嗎?”傅溪溪一臉懵逼,不想承認。
薄戰夜深邃異常的眼眸鎖著她:“你覺得還有第二個女人?再好好想想。”
傅溪溪黑眸轉動,努力去想,然後就回想到——
昨晚有人抱自己,氣息很好聞,身體很結實,她就對他一番摸上摸下,評頭論足,說他這裡強,那裡棒,氣息好聞,很像她出軌的渣老公。
再然後,她又親又啃,完全帶有占據意味強迫他。
帶著清晨微光的房間裡,他聲音暗沉‘小溪,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