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查看他的傷勢,她幾乎是撲在他身上的,距離很近。
薄戰夜緊繃幾天的神經,忽而就軟下來,頭靠在她肩上:
“嗯,很疼,不是臉疼,是心疼。”
“心疼我的妻子懷著孕還為我擔心,心疼我的妻子大半夜跑過來演戲。”
“下次不準再這樣。”
傅溪溪心尖一顫:“有個詞叫夫唱婦隨,老公演戲,老婆也跟著演戲很正常呀。”
“而且我覺得挺好玩的,一點也不委屈。”
薄戰夜依舊心疼。
女人懷孕就該成為公主,女王,安心享受生活與丈夫的寵愛照顧。
他現在既沒有陪在她身邊給她愛,又要她做這些。
“小溪,你放心,我會儘快處理好事情,早點陪你和孩子。”
傅溪溪點頭:“嗯嗯!我相信你啦。”
“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薄戰夜直起身,嘴角一笑:“不疼。不過你要親一親緩解疼痛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親他?
傅溪溪看了眼前麵的司機和阿嬌,小臉兒一紅,正要拒絕,結果阿嬌就把擋板,同時還說:
“親吧,我們看不到。再說,你們可是好不容易見一麵。”
傅溪溪:“……”
好囧!
可看著薄戰夜深邃迷人得目光,裡麵明顯有等待意味,她還是抿唇:
“親你可以,但你得告訴我,那些照片是不是演戲,錯位?不是假戲真做吧?”
薄戰夜俊美臉上掠過一道朦朧異色,一把將傅溪溪帶入懷裡:“吃醋了?”
男人的聲音暗啞帶著愛昧,氣息濃烈好聞。
傅溪溪呼吸忍不住發熱:“誰吃醋了?我從小到大最不喜歡吃醋了!”
“我隻是不喜歡不潔身自好的人!何況你是老公,我問一下很正常。”
“說,你是不是心虛,才轉移話題?”
薄戰夜看著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低頭,在上麵狠狠烙印下一個吻:
“想什麼?我從不做心虛之事,如果做了,沒必要心虛。”
“當然,我和她們什麼都沒做。”
“那些照片如你所說,隻是錯位,故意讓薄厲霄看到。”
“如果碰了她們,我親自跺了手,給我的老婆大人奉上,嗯?”
解釋,加毒誓,最讓女人安心。
傅溪溪心裡完全相信,一晚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嘟著嘴搖頭:
“不要,那太血腥,我拿手也沒用。”
“你要是碰了,我會把你的第三條腿剁下來,燉成湯,然後給狗喝。”
薄戰夜腿部一緊:“……”
他真慶幸自己沒有非份之想,否則小女人這麼狠,得生不如死。
“好啦~~不逗你,我們不能待太久,你快回去吧。”傅溪溪揉揉他的頭發,像摸小狗狗一樣。
聽說女人做這種動作,表示對男人的喜歡,也表達內心覺得男人會像狗狗一樣忠誠。
嗬,他高高在上的薄九爺,在她這裡快成了狗?
關鍵是,他還絲毫不討厭她這個動作,甚至喜歡。
薄戰夜有些無奈。
他發現自己對她的喜歡再次超出認知,刷新底線,摟住她的細腰:
“還沒親,就想糊弄過去?”
額……
傅溪溪完全忘了這茬兒,看著他索要的模樣,最終還是抿唇,湊過去,在他發紅的臉頰上親了親,之後又舔了舔。
香唇柔舌很是輕柔,帶水!
薄戰夜血液瞬間上湧,整個脊背都縮緊緊繃:“你做什麼?”
傅溪溪說:“口水有抗菌作用,先給你處理一下呀。”
薄戰夜:“……”
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處理方式。